水变得平静时,楚鸢才得到解脱。
华清池这边也有床榻,累得很了,两个人都不想动弹,直接就睡下了。
魏献帝揽着楚鸢的腰,让她靠在他光洁结实的胸膛之上,暖暖的温存。
“鸢儿。”他喊一声。
楚鸢闭着眼睛应了应,小手在他胸上捏捏,男人胸肌紧实,线条流畅,捏起来qq弹弹感觉真不赖。
魏献帝按住她捣乱的手,警告,“你要再这样,朕今晚就不放过你了!”
楚鸢这才住了手。
感觉她乖巧下来了,魏献帝又喊了一声,略带犹豫的问,“鸢儿,你……想做皇后吗?”
明知道废后兹事体大,但心中偏爱一个女人时,就恨不能把最好的给她。
如果鸢儿想,他或许……
“臣妾不想。”结果,他的想法直接被楚鸢无情的截断了。
魏献帝一愣,本能低头好奇,“为何?”
楚鸢迷迷糊糊的,“因为累,当皇后多累啊,管理那么多事,那么多人,臣妾每天带朝朝思思暮暮都累得像打仗一样,可不想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魏献帝好笑,“可你现在统管六宫,不也一样吗?”
一听这话楚鸢仿佛来了力气,翻身趴在魏献帝身上,双手支着脑袋,“皇上,这件事臣妾正想和您商量一下呢。”
“嗯,什么?”魏献帝莫名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他的小妃子,完全不知道自个儿有多勾人。
芙蓉出水一般的娇颜,白皙清透的肌肤,让人总想在她雪白的地方留下痕迹。
他已经极力的压制这种施虐欲,但方才还是狠了点,以至于现在肉眼扫过的地方,暧昧点点。
烛光昏暗,楚鸢并没发现男人眼底又卷起了浓墨。
她声音哄起人来,娇娇软软的好听,“臣妾想请皇上下个圣旨,让郑贤妃协管六宫,臣妾知道郑贤妃一直替太后掌管永寿宫以及内务府的一些事情,她可比臣妾适合干这个工作多了。”
等她说完,魏献帝沉默了片刻,才忍不住点了点楚鸢的鼻子,闷笑,“你太滑头了,这不是让朕的表妹给你当帮工吗?”
楚鸢哼一声,“怎么,皇上心疼了?”
“朕心疼她做什么,朕最心疼的,只有鸢儿。”说着,他的手就不老实在楚鸢身上游曳起来,怜惜的握住她一只饱满,“鸢儿的要求,朕倒也不是不能答应,只是,鸢儿准备用什么感谢朕呢?”
楚鸢,“……”
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凑上去,唇瓣贴了贴男人绵软,“皇上,臣妾再给你生几个孩子好不好?”
反正石榴丸和柳絮丸都吃了,不邀功一下,多亏。
果然,一听这话,魏献帝整个五官都惊艳了起来,“鸢儿说的当真?”
“自然当真,皇上以前宠幸过那么多妃子,极少有孕的,但是臣妾头一胎就是三胞胎,说明臣妾和皇上体质契合,比较容易受孕,皇上待臣妾这般好,臣妾无以为报,便努力再给皇上生几个孩子吧。”
楚鸢简直都快把自己说感动了。
话落,魏献帝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坏笑道,“朕和鸢儿,可不只是体质契合……各方面都很契合。好,你的要求朕答应了,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开始努力吧!”
大手一掀,被翻红浪,烛泪层叠。
差不多小半个月,楚鸢下床都困难,莫名有点后悔。
或许……统管六宫还没这么累呢?
趁着还没爆出有孕,楚鸢赶紧把回家省亲的行程安排了。
这次回去,主要就是看看林氏过得好不好,还有她那两位脸特别大的嫡母和嫡姐,每隔一个月都要让陆闵带信进宫,表达各种对她的疼爱、敬爱以及思念之情。
当真是不要脸至极!
拿她当三岁孩子耍?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当初能让她代替陆卿进宫?
还不是看她现在得宠了,风光了,又有了孩子,就如同得了健忘症一般巴结讨好。
贵妃的仪仗浩浩荡荡,风光无限的驾临陆府。
比之皇后仪仗都不差半分。
方氏典型的大骨架,方块脸,笑得堆起眼角的皱纹,“恭迎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驾临陆府,令府上蓬荜生辉,快移步正厅,母亲已经让人准备了上好的茶,还有你最爱吃的点心。”
楚鸢面无表情,心中冷哼,就她,还配自称“母亲”呢?
眼神都没多给她一个,转头拉起林氏的手,“母亲,你不是单劈了宅院,我们去你院子里说话。”
方氏尴尬的笑脸僵直住了,缓了一会儿,才又笑道,“贵妃娘娘想去林姨娘的院子?行的行的,母亲给你带路。”
楚鸢冷冷刮她一眼,“怎么还喊林姨娘,看来你们没把圣旨放在眼里啊……”
方氏赶忙改口,“是是,林夫人,是林夫人。”
心中腹诽,这个小蹄子,当上贵妃就拽起来了!
从前在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一旁的陆卿,脸上满是震惊和艳羡,被楚鸢高贵逼人的阵仗迷花了眼,只觉得好贵气,好好看。
如果当初她没有求父亲换陆雪鸢去选秀,而是她自己去的话,这一切都该是她的才对!
想着,她暗暗发誓,她也要进宫当宠妃!
以她的姿色和聪慧,绝对可以将陆雪鸢比下去,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傲。
让她还像从前一样,给她做最粗使的丫鬟!
楚鸢不是没看到陆卿那浮夸到快流口水的表情,以及暗藏的野心和不甘,她装作没看见,想起方氏每回写信,都不厌其烦恳请她给陆卿赐婚的事。
话里话外,非要皇亲贵胄不可。
要不是她的朝朝才几个月大,怕是她们母女算盘都打她儿子身上了!
真是脸大如盆,厚颜无耻!
到了隔壁林氏的院子,楚鸢直接让明月清场,“本宫今日难得出宫,只想和亲近之人叙话聊天,旁的不重要的人,就不要在这儿污染空气了。”
明月憋住笑,恭敬抬手,“陆大人,陆夫人,陆大小姐,请吧。”
方氏一张脸调色盘似的,青红白黑,都让她演绎了一个遍。
“这位宫女姑姑,我们是贵妃的父亲、嫡母和嫡姐,怎么能说是不亲近的人呢?”
楚鸢端茶来喝,好整以暇,不紧不慢。
端看方氏要怎么寡廉鲜耻的闹腾。
明月横了她一眼,“管你们是谁,只要贵妃娘娘不想见,那就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