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霎时笑起来,摆手让身后的军师走了。
两人离得远了,他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不错不错,谢危这小子,十几年不近女色冰山似的,没想到也有开窍的一天!如此,我便放心了。”
军师陪着笑,“主公时来运转,这次肯定能一举拿下京城。不过,度均山人之前那么护着燕家,真的愿意为了王爷让燕家当反贼吗?”
“当反贼有什么不好?沈阆已经将燕家抄了家,还流放了一家三口,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好拥护的?还不如跟着本王,只要本王称帝,难道还会亏待他们?!”
见平南王听不进去,军师也不再说了。
这些年,主公对谢危的信重高过任何幕僚,别看这次气冲冲的来,实际上还是没想把谢危如何。
他自认,谢危是被薛远和沈阆一块儿抛弃的,如此深仇大恨,谢危有什么理由不报仇呢?
屋子里——
姜雪柠脸通红,整个人已经缩到被子里去了,小声,“走了吗?”
谢危上半身赤裸,撑着双手,将姜雪柠禁锢在身下。
闻言,视线往外瞥了眼,说谎不打草稿,“还没。”
姜雪柠捂在被子里都快哭了,“啊?那到底我们这样做戏要到什么时候啊?这平南王也真奇怪,好好的喜欢偷听墙角,什么癖好!”
话音一落,察觉谢危又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翻了个白眼,不得不按照说好的继续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听着万分叫人心猿意马。
偌大的金丝楠木雕花大床,红色被褥,被面上还绣着交颈的天鹅,满室馨香,温软舒适,条件正好。
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都集齐了!
谢危控制不住呼吸重了几分,“出来,躲成这样干什么。”
“不出。”姜雪柠害羞得不行,要不是她没遁地的技能,这会儿岂止钻被窝,都直接钻床底的地下去了!
同床共枕不算什么,难为情的是,还要叫。
这谁能面不改色?
谢危叹了一口气,“平南王已经走了。”
“啊?真的?”这下不用他喊,姜雪柠像个雪地里的土拨鼠,一下就钻了出来!
还大大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唔,差点儿闷死我了……”
转眼便看到谢危上身光着,眼眸赤红,姿势诡异,完完全全叫人浮想联翩的状态。
“我们……”姜雪柠想问我们谁睡床,结果猝不及防被谢危闪电般的擒住唇,压着她在绵软的被褥间吻得昏天暗地。
一双手也再不是作秀的轻轻掐捏她的腰,变成重重揉捏,一股恨不得将她揉到身体里的宠溺和狠!
灼热进一步攀升,似要将她吞噬。
察觉到谢危越来越情动亢奋的状态,姜雪柠猛的推开他,“谢危!”
“雪柠,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姜雪柠翻白眼,心想要是没在一起,没默认他的亲近,这会儿她早把人打成猪头了。
但是在一起归在一起,好像发展有点快吧?
再说这是在平南王的地盘,每日里和平南王的人斡旋,紧张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享受床笫之欢!
“谢危,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时候!”她挣扎着,强调。
谢危抬起在她脖颈间作乱的脸,“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姜雪柠,“……”
绕口令呢?
此时此刻,原本盖在她身上,隔着两人的被子已经被谢危扯扔到床下去了,没有了这层隔绝,她如实感受到谢危的热烈,心跳几乎蹦到嗓子眼!
最后,还是谢危咬了咬牙,翻身离开她。
被子被他重新捡回来,兜头兜脸扔她身上,盖得严严实实。
男人的声音透着七分隐忍,三分咬牙切齿,“睡吧!”
姜雪柠窝在被子里,咯咯偷笑。
先生使起性子来,也是很可爱的嘛!
彼时,这样的床上娱乐,楚鸢也在和燕羚进行着。
本来她一直都跟沈芷依一块儿睡的,防着木禛搞鬼,但今晚沈芷依不知道怎么了,不想和她睡了。
楚鸢只好回了自己的营帐。
谁知道刚躺下,就被燕羚摸了进来,还直接脱了衣服上床,一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曳!
楚鸢打开他的手,软软的声音不像是责怪,倒像撒娇,“这里可是大月的营帐,你怎么也敢随便来?”
“木禛那蠢货,现在正高枕无忧的和薛淑翻云覆雨呢,哪里管得着我。阿玥,我好想你……”
他的吻落下来,侵袭了楚鸢的锁骨。
后者自动往床内挪了挪,轻笑:“这才几日没见而已。”
“那也想。”燕羚捂热自己的手,慢慢放在楚鸢小腹上。
感受那还没什么动静的孩子。
说道,“阿玥,我比较希望孩子在京城出生。”
“为什么?”
“因为他应该像我一样,生于富贵,长于安逸,我们现在吃的苦够多了,我们的孩子,就不要吃苦了吧。”
边说,便捞起楚鸢的手,想和她十指相扣。
仿佛这样才能更有安全感似的。
楚鸢嘴角挂着甜蜜的弧度,大方接纳燕羚,甚至主动将自己送上去,一点一点亲吻燕羚的唇瓣。
沿着下颌线,游走到耳根。
燕羚平躺着任由她动作,在她娇软的唇瓣抿住他耳垂那一刻,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一只手按上楚鸢的腰,“阿玥,你故意的,挑逗我是吧?”
明知道不可以,还这样,真的很折磨人好不好。
调皮的小女人!
燕羚极力克制,不然真想将女人狠狠压在床榻间……
正难捱时,楚鸢贴在他耳畔,魅惑呢喃,“谁说的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