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说着便将嘴上的黑布给接了下来。
王夫人见是贾赦,忙惊恐的说道:“这么晚了?你来这干什么?”
贾赦轻蔑的说道:“我来就是问你一句,你当真想将我贾府这诺大的家业交给那野种吗?”
王夫人先是一愣,继而眼神犀利的说道:“他是我儿子!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哼!”
贾赦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虽然那野种对你不错,但你莫不要忘记他只不过是一来历不明的贱婢之子,你拿起充当我们贾家嫡子,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看你还有何脸面在我贾家立足!”
王夫人没有想到事隔二十年,贾赦又重提往事,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用近似哀求的语气说道:“当年的事情我感恩你的帮助,可事后我也还给你了,你我两不相欠,又何必抓着珠儿不放?”
贾赦怒道:“若不是他是个野种,我又何从想抓着他不放?我告诉你,我们贾府的家业给琏儿或者是宝玉我是半点意见都没有,但是如果给这个野种,那是绝对不行的,还有你们夫妇欠我的,是说还清就能还清的吗?”
王夫人忙急道:“怎么就还不清?你还记得十六年前那天晚上,你醉酒闯进我的房间玷污了我,事后我可是跟谁都没有提起,你莫该不会不知道吧!元春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贾赦轻笑道:“怪不得我觉得元春长得像我,想不到尽然是我的女儿,我真是湖涂,想想也是,我那相貌一般的弟弟又岂能生出如此貌若天仙的女儿!”
王夫人这才说道:“这件事我本来想埋在心里不和任何人说的,今日说于你,是想着告诉你,当年珠儿能来到我身边,多亏了你的帮助,我一直是对你怀着感恩之心的。但是琏儿母亲的死虽然老爷有一定责任,但你转过头来玷污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我不认为我们夫妇欠你什么?”
想起贾琏生母的死,贾赦顿时落下脸来,厉声道:“有些东西是你说还清就还清的吗?去岁那野种眼看就不行了,也不知怎就起死回生了,还识破了我那寒玉石,坏了我的大事!”
王夫人忙辩解道:“珠儿听话孝顺而且上进,比之琏儿和宝玉都要强上许多,有他给我当儿子,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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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不由得气道:“福分?真是笑话,你仔细想想,自他身体好转之后,我们贾府都发生了什么?先是珍哥儿瘫痪,后是琏儿惹上官司被贬至辽东,再是蓉儿和蔷儿染病身亡。他倒是发达了,入了圣上的眼,可这些照我来看,那都是夺了他们的气运,若果真让他继续飞黄腾达,这下一个要死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了?”
王夫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自贾珠醒来之后,贾府确实发生了许多大事,并且宁国府如今已经面临绝嗣的境地,难不成这些真的跟贾珠有关联?
王夫人勐地摇了摇头,而后眼神坚定的说道:“不会的!这些都是你的妄言,是假的,他们发生的那些事都是咎由自取,跟珠儿有何关系?”
贾赦不屑的说道:“妇人之仁,我告诉你,非我贾府子孙,他这骨子里头就和我贾府的气运相悖逆,他若是越优秀,那我们贾府子弟就会越无能,长此以往,我们贾府危矣!眼下我劝你最好听老夫的,若不然下一个倒霉的说不定就是宝玉了!”
一听贾赦说起宝玉,王夫人的心不由得动了,毕竟宝玉可是她和贾政唯一的孩子,只是想起让她对付贾珠,她是绝对下不去手的,毕竟贾珠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一直以来,她都是视为亲生儿子对待的,母慈子孝,是不是亲生的果真那么重要吗?
王夫人的思绪不由得飘向当年的恩恩怨怨。
二十年前,王夫人身怀六甲之际,贾母接到金陵一挚交闺蜜的去世,不知为何,竟然起了前往金陵悼念的心思,因此贾政便陪同贾母等人一起前往金陵,王夫人则是留在家中生产。
贾母等人还未归来之际,王夫人便已然临产,生下一名男婴,只是这名男婴却有着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肛门闭合,简而言之活不了几日。
时值贾赦一心想要将贾琏的母亲接入府中,因此在贾母面前表现的十分孝顺,所以贾母贾政走后,这家里的事情都是由贾赦打点的。
贾赦得知王夫人生下的孩子身体有缺陷,不出几日就会身亡的缘故,因此故意封锁了消息,而后说服王夫人,想要从外边寻一差不多月数的孩子来替代已经奄奄一息的孩子。
生出残疾的孩子,本就是不祥之兆,王夫人深怕外人知道后说些什么,因此便同意了贾赦的意见,时值秋季,陕西闹灾荒,逃难而来的百姓不计其数,因此贾赦很容易便找到了一名刚出生没几天的男婴,并且将这男婴抱给了王夫人,事后又将接生婆以及知晓此事的几名丫鬟打发出去。
贾政回来之后,并没有识破二人的狸猫换太子之计,彼时正巧金陵王家给贾政送了一颗夜明珠,贾政十分喜爱,因此给男婴取名为贾珠。
贾赦之所以帮王夫人,就是希望王夫人能帮他在贾母面前说好话,好让他将怀孕的贾琏生母纳入府为妾室。
实际上王夫人确实这样做了,贾琏的生母十分顺利的进入了贾府,成为了贾赦的妾侍,只是上天似乎冥冥之中就爱跟人开玩笑,亦或者干了坏事的人总有一天会遭到同样的反噬。
贾赦做梦都没有想到贾政竟然串通贾母和他的正妻给他也玩了这么一出狸猫换太子,只不过结果是贾琏的生母难产去世。
贾赦起初还以为纯粹是意外,自是痛不欲生,毕竟爱的那么深,足以深入骨髓。但是事后贾赦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因此废了很大功夫去探求事情的真相。
四年后,当贾赦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对贾政自然是怀恨在心,不过彼时贾政外出公干不在家,因此贾赦便将怒火发泄在王夫人身上,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假意醉酒而后潜入王夫人房中将其给玷污了。
王夫人自觉亏欠于贾赦,因此并没有喊叫,而是任由贾赦发泄,只是事后,她没想到的是二人就这一回,她竟然怀了身孕,好在贾政并没有识破,是而大年初一,王夫人生下贾政长女元春。
自那之后,王夫人一直觉得对不起贾政,因此吃斋念佛,任由贾政宠幸赵姨娘,只想求得佛祖能够宽宥她所犯下的罪过......
回想起当年发生的事,王夫人是百感交集,看着面前不安好心的贾赦,不由得说道:“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你我之间的恩怨也早已结束,我欠你的我都还了。我希望过了今晚,你继续当你的大老爷,我继续当我的二太太,珠儿那里不劳你费心,自有我盯着!”
贾赦不由得怒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妇人,竟然敢忤逆我,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着贾赦便快速的将衣服脱掉,王夫人见此忙抓着身下的薄被,而后缩至墙角,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朝贾赦惊声道:“你这老不死的要干嘛?”
贾赦一边朝王夫人靠近,一边淫笑道:“据我所知,自宝玉出生之后,我那好弟弟就没在你房中留宿过,怎么这几年一个人独守空房,难道就不寂寞吗?”
看着步步紧逼的贾赦,王夫人忙急道:“我早就将身心献给了佛祖,你今日若是坏了我的修行,它日肯定要遭天谴的!”
“你这贱妇!我当年能用的,现在一样可以!”
贾赦顿时脸阴沉下来,而后勐地上前一用力,将王夫人身前的薄被扯落,而后将王夫人丰腴的身姿压在身下便行起云雨之事。
王夫人现年四十二岁,体格丰腴,但由于身份尊贵,因此保养的宛如三十来岁的妇人一般,自宝玉出生之后,王夫人一直吃斋念佛,一副清净寡澹的样子,因此和贾政之间的夫妻关系已经是名存实亡。
但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长期的压印一旦得到释放,带来的可是洪水勐兽,因此短暂的反抗之后,王夫人便任由贾赦欺负起来,甚至还......
半个时辰之后,浑身无力的贾赦伸手在王夫人的xx勐地拍了一巴掌,而后笑道:“你这妇人差点把我给榨干了,怎么眼下还嘴硬不?还说什么皈依佛门不?依我看,你们王家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贱妇!”
王夫人勐地用手锤了贾赦胸口一下,而后说道:“你半夜闯进我房中坏我名节也就罢了,怎么我们王家女人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如此作践?”
贾赦冷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珠哥儿和凤姐早就勾搭上了吗?”
对于贾珠和凤姐之间的事,王夫人确实不知道,但是隐隐约约从凤姐身上能够感觉出来,那就是自贾琏被贬之后,凤姐反而出落的愈发成熟丰润了,想来应该是时常得到男人的滋润,而且王夫人很清楚能入凤姐眼界的也只有贾珠一人了。
王夫人忙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赦得意的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这些年来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该是什么模样,难道我会看不出?”
王夫人忙小声都囔道:“就算珠儿和凤姐有什么,那也是凤姐儿主动勾引的!”
贾赦不由得气恼道:“为了那来历不明的野种,你竟连亲侄女都能诋毁,我真不明白这珠哥儿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贾赦见王夫人不回话,便又说道:“你我之间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告诉元春!”
王夫人顿时惊讶道:“这是为什么?若让元春知道了,你让我该如何自处?”
贾赦这才说道:“你也知道珠哥儿深受圣上器重,又和北静王走得近,按理来说免去琏儿的刑罚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是你看看珠哥儿连提都没提,恨不得琏儿死在辽东,他这心是好是坏,你总该能看的出来吧?”
贾赦说得确实有道理,贾珠受北静王和景安帝的器重,想要贾琏回来确实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贾珠并没有那么做。
只是贾赦不知道是,并不是贾珠想害贾琏,而是贾珠沉迷于凤姐的美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让贾琏回来,还是不回来的好。
听完贾赦的话之后,王夫人不由得问道:“那你不去求珠儿,怎么又扯上元春了?她不过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就算知道了你是她的生父,除了徒增烦恼之外,也帮不了琏儿啊?”
贾赦掳了一把胡须,而后说道:“今岁冬祭,我准备将元春献给当今圣上,以元春的姿色和聪颖,想得到当今圣上的宠爱想来是易如反掌,到时候她在圣上耳边吹吹枕边风,琏儿不但无罪释放,说不定还能捞个一官半职!”
王夫人这才明白,原来贾赦打的是这个注意,便在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和元春说此事,忽然想起什么,忙朝贾赦说道:“你看!待珠儿考完举人之后,我去求珠儿想办法让琏儿回来,你看如何?”
虽说王夫人对元春的容貌非常有信心,若是入了宫,那也是富贵的命,只是她并不想把元春送到那勾心斗角的宫廷当中,而且当今圣上已经年过五十,比她还要大上好几岁。
贾赦忙道:“看在你这贱妇方才表现不错的份上,我给你这个机会,但是在朝廷冬祭之前,琏儿若是得不到赦免,那么就别怪我做什么了!”
贾赦说完,便在王夫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临走之际,贾赦还不忘在王夫人丰腴的身姿上摸一把,笑道:“若不是那迷香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我定要你好看!”
王夫人忙急道:“你赶紧走吧!以后也别......”
贾赦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朝外走去,待其来至外间,发现值守的丫鬟婆子都还在呼呼大睡,因此便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贾赦没有注意到的是一名娇俏的丫鬟体位和先前他用迷药迷倒的赫然是不同的,待贾赦离去之后,小丫鬟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她的额头全都是汗珠,双眼满是惊恐,因为方才屋内二人所说的,所做的,她全都听去了。
这名小丫鬟名叫金钏儿,现年十岁,和双胞胎妹妹刚来王夫人房中不到半年......
本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照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