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平福心中略有宽慰,眯着眼抬头看着远方,似乎略有所思。
这时又一个说话了:“这似乎不妥啊!如果说我们现在搞了个小军队,几年后就成了大军队,这样不就可以与大王抗衡了,那时,连大王都要听我们的了哦?”
大伙一听也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有个说:“不至于,我们不搞那么多嘛,只要掌握好这个数量、限度,没有那么夸张的,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后面还有几个说了些相关的利弊,最后就静下来看平福的表态。
平福想了一会才说:“这个事情,我在回来的路上也和几个别地区的都统商议了一下,不过它们对这个似乎都不大感兴趣似的,可能是它们都习惯了常规,喜欢因循守旧,安于现状。我们可是因为搞经济很出色,因为不一样才争取到现在的成绩的,所以在这方面不妨也创新一点,不要什么都畏首畏脑!”
“对!就应这样,这才可能大有作为嘛!”
福坪涌都统扩充保安队的举动很快传遍了邻近的各个地区,当然也传到了雷特那里。雷特得知,心情很是沉重,几天来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个问题。
这天晚上,它召来几个亲信,想听听它们的意见。
听了大王的话题,几个高参沉静了一会才有一个说:“大王,平福的做法明显违反了我们的盟约啊!这样下去,势必会导致地区势力坐大,万一到了能与我们抗衡的地步,就可能不受控制了!”
另一个说:“它想要控制住一个地区,完全不必这样搞,下面的部门谁不听话就换了谁不就行了嘛!何必要搞出一个这么大的势力来为自己撑腰呢?这个平福搞政治似乎很生手,不想想这样会威胁到国家的权威的?”
听了它两个的发言,大家都纷纷说是。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说:“问题的性质基本可以定调了,那就是这样搞会威胁盟国的统一。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对付它这件事情了!”说完大家都看着雷特。
雷特想了一会说:“嗯!说说看怎么应对吧。”
有了这个定调,高参们迅速思考起了对策。
有一个说:“先找它说一下这事情的要害,看它能否明白过来,或许还有机会,让这个经济能手再搞一段时间的生产!毕竟这方面的人才确是难得。它老爸不是也提过类似的事情,后来就不再提了吗。”
一位说:“大王!这个平福必须换掉才行了!不能任它胡来。既然它老爸那时就有这样的想法,到了它这一代还变本加厉地搞了,这说明了什么?势头不对啊!”
另一位又说:“让它搞一段时间,等它有了一些规模之后,直接把它的兵力调走,看它有什么好处!”
就这样,雷特和它的几个高参一直商讨这件事情到深夜。
再说福坪涌邻近的浙坪涌都统,这几天来也一直收到几位亲信的建议,那就是要效仿福坪的做法,要建设自己的小军队。不然的话,不要说经济上有如何的成绩,就在最显而易见的排场上就输人家福坪一大截。到时在一起商量事情,必定会低人一头啊!
这位浙坪涌都统可是一位老手了,它还是原来雷特手下的头目,它经历过了联盟好几个时期的变迁,如今被它的老领导雷特安排到这里,虽说远离了家乡,也没有了往日的军队,但好歹也是一个物产丰富的沿海地区,它还是挺满意的。它这几个亲信是它往日几百手下中的仅有旧势力,对它当然是忠心耿耿、情同手足。看到人家邻近的福坪正在招兵买马,扩充势力,这几位手下早就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招一帮兵,好重振昔日的雄风,“我们都是老资格了,怎么比不上一个新手?”这十多天了,一遇上议事,就绕不开要提这个建议。搞得这位老练的都统都有些踌躇了。它不止一次地表示:“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啊!早二十多年,老子就做过这事了,拉了好几百的兵呢,又能怎样?后来就是十几个有实力的老伙计斗来斗去,最终给人家岛兵几炮一起赶到深山去!现在好了,天下太平了,好好过日子不好啊,非得弄些兵来操心呀?”不过自己一个静下来的时候,也很陶醉于往日统军叱咤风云的情景,要是人家旁边的那小子都可以搞,自己可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