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听它爷爷这么问,就神秘地说:“只可以说一点点给你听哦!”
“卖什么关子,快点说嘛!”
“依我看,以它的才干顶多也只能上到第三层平台,也就是说按现在的再上一层,再高的可能也不行了,它真的不适合了!”
晓春听了似乎感到有点意外:“怎么说呢?我觉得它还是做得很好的,起码可以做到第四层,只是这时机尚未成熟罢了。”
一鸣若有所思地看着它爷爷,想一会才说:“阿公,我还是再说一点吧!就是说,现在的时势要懂得搞激情,要夸张一点才行的了,如它这么个的老实的风格,很难融入高层的平台啊!”
晓春听了,感到莫名其妙地抑愤,它不想出现的势头竟然被它孙子说出来了。它认真地说:“一鸣啊!你是说,现在时兴好大喜功,弄虚作假,哗然取宠,不务实的做派,老实做事的反而不入流了?”
“是有点吧,反正我也不想当高层,没有那么认真谨慎。不过,我越是随便爱吹,越是得到赏识啊,现在我可是第四层的成员了啊,如果不是主动推让,可能要上到第五层啊!”
“你为什么不想上到第五层呢?”
“我觉得很多的东西是太假了,没有多大的意思啊。”
晓春听了它孙子的这些话,感到一直以来那些不好的势头,都出现了,心中一阵的失落。不过这似乎也让它放下了一些顾忌,说话倒是更放开了。
“你说说看,到底假到怎样的情形了?”
一鸣说:“你还在第一层平台,不过其它的平台可不象你所在的平台那么认真规范,现在大家都在乎更实际更实用的事情,那就是挣钱,挣了钱才能拥有好生活。至于到平台上议事,能得到钱吗?没有啊,那就是浪费时间!所以大多的第一第二平台都不搞议事了,只是找个书录造个记录,而且这一周一议的记录,很多时候是要等到要检查了才搞,那时要手忙脚乱地一下子造好几个记录,几个月来没造的都要造,真是把那作书录的给害惨了,现在说起一周一议就令人头疼,哪有那么多的事情来瞎编啊!”
晓春听了,惨然一笑:“真是胡搅蛮缠啊!这样的情况也作得出来?”
一鸣见它爷爷这么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受不住嘛!就饶有兴致地给它说更深层次的:“这算啥呀!后来的书录都不想干了,换另一个新的,它不明头里的,更是没法干呀,于是它的上一层还教它们如何造,干脆列好公式题纲,甚至给出模板提要,让它们照抄!”
晓春听了,冷笑道:“真是会走捷径呀!何苦要这样,做不了就不要做嘛!”
“不做可不行,上面检查怎么办,不但要做还得做得特别好才行啊,各层的头目都要以这个来当功迹向上呈报的,前程如何就看会不会做了!所以这些造的记录是越来越规范,越来越多,要什么有什么,凡是平时想到了的都写进去。你想想你所在的那个平台,平时都写了些什么呀,能上得了台面吗,还想要上第三层平台?”
晓春听了,可是把胡子都给气白了,它愤怒地笑道:“哼!简直是胡作非为,把好好的平台都给搞得乌烟瘴气,面目全非了,这样的平台还有什么用!真是误人子弟!”
一鸣见它老爷爷生气了赶紧说:“阿公!你不许生气啊!要是这就惹你发怒,我就不敢跟你说了!”
晓春听它说了,才收敛了情绪,毕竞自己是做过一号首领的啊,还能经不起这点实事的刺激?它说:“你说得对!实事求是嘛,有什么不敢面对的?你有什么见闻尽管说给我听听,看看这世道都变成怎么样了!说到底,我们也要尽一点力,这关乎到咱们的子孙后代,这是千秋万代的大事,来不得意气用事!平时倒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