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统听了,皱着头皮说:“伙记啊!你刚才说我是这全区上万成员的统领,它们会给我一个面子,听我的话。但是真正会听话的只有我直接管控的这十多个保安和你们这些州长,这上万成员听不听我的话,全在于它们现时的信念,我真的有这么高的威信叫得动它们停下来,按照你们说的去查吗?这可是全联邦最高威信的阿东大元勋发出的号召啊,就连现任的联邦总统领估计也无法管控这局面啊?”
都统见它们都被这话说得沉静了下去,自己也是心有不安,它低声说道:“各位老伙记,你们大多是跟了我好多年的了,我知道现在底下的困苦,你们自然会想到要到我这里来求救,我也当然想帮你们,可是按今个的时局来看,恐怕连我也有可能如你们一样,不知哪一天被那些整治派拉到大院去审查呢!它们人多势众,还有最高的阿东老元勋的号召!我们能怎样自卫?躲、逃?不行!招集我们自己的保安力量,与它们对着干?不行!这不就是要打内战了吗?恐怕还不到这一步吧?”
听都统这么说,有一个州长就说:“不是啊!头,我们都是跟随你好多年的老部属了,同样跟随我们好多年的也有不少,我们可把它们招集起来,算起来应该有百多人马,相当于一个小军队了,如果统一守在你这,就还可以学它们号召周围的群众,力量上要强于那些整治派了,看它们敢怎么样!我们不是要打内战,而是不相信,它们敢乱来,要审查,也要在个公平的环境下吧,它们有它们的整治派,我们也要有一帮团队在后面,这样它们就不敢以势欺凌,胡加罪名了!”
大家一听,似乎找到了救星一样,几个州长都露出了欣喜的脸色说:“是啊!都统,可以考虑一下啊!不然就危险了!”
都统见势,眉头紧皱,看了一轮它几个,然后走来走去地想着。最后说:“依你的说法,一天内你们即可招集到你们所有的跟随,都来到我这里,两天后,我这里就成了一个有实力的王国!它们这些整治派闻风而动,必定上联下串,也召集一大帮积极分子前来兴师问罪!两大阵营在这地区大院里争奇斗艳啊!可能谁的拳头大,谁占优,我们可以把它们最激端那些头头捉起来,而它们同样可以起乱咂我们的场!最初可能我们会得势一些,不过几天后,它们会再纠集更多的队员过来,围困这里,还会向总部告我们的状,说我们破坏大元勋的策划!分裂联邦!更大的问题是,其它地区看到我们这样自保,势必也跟样,那时真的是可能会出现十六个地区闹独立的势头啊!我们岂不成了罪犯?”
“都统!别想这么多,关键是先要保住自己啊!不然自己都完了,还要什么联邦!”
“是啊!按它们这样搞下去,又有什么好结果呢,不就是把现任的州长府差甚至都统全打倒,换成它们这些整治派头头,它们这些混混又能把联邦搞得很好吗?”
有一个又说:“情况紧急,不然还可以向总部总统领反映这个问题,甚至也可以向阿东大元勋说说这个事啊!”
只见那都统着急地来回渡着,脑子里快速地转过很多的问题!突然它停了下来说:“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跟随了上头多年的了,我同样要对上司负责,这件事情影响这么大,我不可能不跟总统领打招呼就私自做了!这样吧,你们也可以按你们的说法,把你们的保安队召集到这里来守着,但不能动!我马上到总部去面见总统领,至少要得到个合理、合法的批示回来再作行动!”
大伙听了,觉得这是最综合的办法了,就一致赞同,赶紧起身想办法办事去了。
次日,福坪涌都统来到了联邦总部,要面见总统领。而此时的总统领正召开总部几大部门机关头领的会议,商讨如何看待和配合老元勋关于“向老赖进军”的事情。
听到护卫报告有地区都统求见,总统领想:正好可以参考一下下面的情况哩!它就顺势叫它也参加这个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