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村管它们并不受大家的欢迎,场面乱哄哄的,村管说话也没几个听!反而不时地被人家村民指着头骂几句!那几个村将不时地去劝阻一下就要打架的几个极端分子。”
“这样场面,还怎么调解?连一村之长都这样不受待见,谁说得服它们?”翔实摇头叹息道。”
“哪里劝得了?府上的干事也有几个在那里,也是呆在那里而已,看到哪里要打起来就去拦一下罢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么的难缠?”
“我在旁零星地听到一些说词,捉摸着大概是这样的:就是一个村民在外发了财,前几年回来让村府找一块地给它办个皮革厂,这倒符合当地的政策主流。不过,这过程的许多细节却得罪了不少村民。比如家有卖地的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一是怪那个办厂的太黑心,有了钱就小看谁了,有的给的价高,给自己的就偏偏是最低的,要是拿别处的比更是没良心!二是村府那些头目肯定合计吃了一部分,所以要骂它们!而这些都是几年来的事情了。现在的焦点是最后的一块地挡住了这厂通往公路的通道,必须买下来。不过这问题就复杂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块有争议的地,一个村民说这是它们家族兑给它了的,而它们家族的一些成员却不认可,说早就兑过头给它了的。这块地那么关键,地价当然要比之前的要高几倍,到底是多少,一直得不到结论,再就是这款到底要付给谁才对?
“就这么几米大小的丁点地,以前征地时并不重视,总以为根本成不了问题。现在争了起来,把所有的仇恨都叠加爆发起来了,而且越演越烈,各方都抬出了自己最大的理由和最强的实力,实在不行就打呗!你说该怎么办呢?”护卫反问了一句翔实。
翔实听了一怔,很是不屑地说:“这还不好办,一是拿到相关平台讨论,以多数的决议为准,再就是让那里最高威望的长老出来说一句,判给谁都行!也不值多少钱嘛!”
护卫笑道:“我的老总啊!好在你没有去那里呀!要不然,人家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才怪呢!”
“什么?还骂我!哼!真是好心难当啊?凭什么骂我!”
“你想啊,那里的基层根本就没有了平台了!去哪里找平台商讨?还找个有威望的长老?那里的村民个个都是独为一所惯了的‘个体’户,很久没有与谁商量过、合作过了,哪个不是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那里流行一句话‘老子就是王法,州长来了也算个屁!’就算你还是总统领,如果不带着军队,估计它们也不一定听你的劝啊!”
“你!真是乱透了!这些村府怎么搞的,又辛苦又作不了事!连个村民也说不动了!”
“咳!说起这些村府的头领,口碑可不怎么好哪!我跟那些村民提起时,几乎都是骂声一片,没一个说它好话的!说什么,都是豺狼猛禽,就会吸它们的血,这哪个不是家财百万的!就不知是真还是假了”
翔实听了,大吃一惊,你自身不正,哪能服众呢?难怪在村民面前那么不受待见,你都是这样的货色,谁服你哩!
它仰天长叹了一声,沉默不语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后来,这俩又聊了很久。
次日,翔实急不可待地来到总部要见当今的总统领!它才离职不久,那些工作人员自然还认得它,个个都不敢怠慢,急忙向总统领报告去了。
不一会,有护卫把翔实带到一个客厅,那里,总统领在等着它了。一进门,就见总统领迎了上来,笑眯眯地问:“啊呀!是那股风把老总给吹来了!真是荣幸之至啊!”
翔实见了也赶紧说:“啊呀!总统领一向可好?今天要打扰一下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