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也急着说:“是啊!都统啊,就算我们能把这个厅头给撇清楚了关系,但是下一位会是谁?就难防了啊?”
此言一出,这近十个要员纷纷不安起来,都在担心会一发不可收拾,都建议尽快与它们建立好关系,好官官相卫嘛!
这却给了都统很大的压力,它烦恼地说:“你们以为它二队是这么好交往的吗!你们谁与它熟,就去跟它议和呀!”
“它连你都不放在眼里,能与我们交结吗?”它们可怜地说。
“你们不懂,这一队和二队是天生不和的,它们在总统领那是互相竞争的关系,我们跟一队合得来,就必定得罪了它二队!这么久一队都没有捉我们的什么把柄,它二队就必须要捉!至于下一位是谁?那只有它才知道了,你们只能做得更细心一点,别让人家那么容易捉住了!”
听了它们都统的话,大家都呆住了!这还怎么搞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哪个又没一点过错的呢!
终于有一个性子猛一点的说:“哼!我们干脆就给它一点利害看看!就它会捉啊?我们也捉它几个,既然和不了就须打一打它的威风!”
“这个!怎么行啊!这要是打将起来,会怎么样呢!人家可是有总部特许的,它是按规办事,而我们就成了造反哪!”
“造什么反?我们就当成是捉贼!摸准它的窝点拟一个计划过去就把它给端了!它二队的实力在我们这里不超过十员,我们保安队有十来员,加上编外的帮工可达五十多员,还怕它不成!”
“别说了,你这不摆明是跟总部撕破脸了吗!至于到这一步吗?你端了这十个,总部知道后,还不派军队把你也端了!”都统向那个逞强的吼道。
这一下大家沉默不语了。但是那个说要端掉人家的亲信虽然也明白都统的话,但是要是真动到了它的头上,可保不准会真的带上它的保安队去跟人家拼命啊!难怪近来这一二队又得到了一项特权,就是迫在不得已的时候,先斩后奏,直接处置呢!
第二天,都统还是去找了一个一队的头目,虽然明知它帮不了什么,但也想去说一说,以分解心中的烦恼。
那头目问它:“都统似乎有什么心事啊?”
都统叹了一口气说:“可不是吗,昨天就遇上了一个难题呀!我就呐闷了,你们两个队似乎就似仇敌一样的哪,你们内斗还波及到我这边了啊!”
“哦?是什么情况呢?我们跟二队的争斗怎么会让你那么苦恼哩!”
“咳!我们的一个厅头被它们捉去审了,似乎也是捉给你们看的呀!我昨天过去跟它们说话,它说是你们漏了风什么的,这不是跟你们两队有关吗?你看有什么好建议调和一下,免得我那些兄弟都成了惊弓之鸟了,生怕哪天谁又被捉了啊!”
队长听了拍了一下头说:“这个可能你们外面的就不清楚了,我们与二队就是在总统领面前争宠的两个冤家啊!谁做得好就得到总统领更高的赏识啊,这办案就是一个讨好老大的方法啊,所以大家都在拼办案的数量和质量。这里面的关系就复杂了,也不是办得越多越好,反正是办得越是合总统领的心意才是越好。它二队为了呈能,少不了作些打压我们的事,我们自然也不甘示弱做了些反击,这两队之间的恩怨是向来已久了的。这不!在你这里我们一队与你友善一些,自然它二队就要找你的茬。在别的地区,我们也找跟它好的茬啊!这有什么办法,我们越向着你,它就会越拼命抓你的,你看我们能做什么?”
都统一摊手说:“咳!这是为了啥嘛!大家都是在为联邦做事,非得你捉我,我抓你的吗!大家和和气气地相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