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个你怕啥哩?全世界都在做这个游戏,你不做那是你傻!等人家把功劳抢了去就只有眼红罢了!再说这饱和、爆满,不就是物质丰富吗?你还愁个什么呢?尽管玩就是了嘛!那些数字谁不知是虚的,只要物质不缺,数就是没问题的!至于钞票,完全可以印嘛,你们的经营不通,资金缺乏,那是必然的,全靠借和贷!哪有那么容易赚的钱哪?利润空间的背后其实就是虚造嘛!我们可以支持你们多借多贷,还不上就要想办法抹平重洗,巧妙地转多几转,大家就懵圈了,看不清了的,什么坏帐、什么重组,甚至什么破产,都是玩法罢了!哈哈!”它趁着几分醉意,竟然说出一些挺高超的新技术呢!翔实听了不禁怒火中烧,“啪!”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过去教训它们!
好在护卫一把拉住了它:“老实!你这是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老大啊!你这样,我可保不了你!”
翔实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了,它只好蓦然坐了下来,似个犯了错的孩子。它愤然说:“联邦的事业就要毁在这些败类的手上了!真的是道貌岸然,狼狈为奸啊!还大言不惭!咱们视为珍宝的钱财在它们眼竟然是手中的高级玩偶,我们看到的欣欣向荣竟然是它层层胡弄的场景!老百姓在哪里!它们的声音呢?难道它们看不见吗?我们没有给机会它们说吗?”
护卫蹲下来按住它的膝,似乎怕它又爆发起来冲出去。它理解这位曾经的联邦一号,它何曾听过这么不负责的豪言呢,要是它当权时听到这样的话当然是要天翻地覆的。它又似在安抚这位受伤的老小孩!它真的是纯真而善良啊!
这时又传来了一阵笑声:“咳!什么寒门贵子,别想多了,它们要是上来了,我们不就被挤出去了吗?个个要上高等学府,就想出人头地?哼!现在的高等学历可多了,我要你想做服务员都得脆着求!”
“呀?对了!你那个公子现在哪个学府读书呀?将来也准备学你做生意啊?”
“咳!别说了,我那个不长进的东西,哪考得上什么学府呢,我现在正想着安排它到那个贵族学院镀一层金,然后设法弄进现时最好谋生的烟酒司,让它能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算了。”
“嗯!明哲保身,悟透生活呀!其实什么功名利禄,全是过眼云烟啊!有时我也想透了,即管能官运亨通、飞黄腾达,最后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一日三餐罢了,手上这么多的权势富贵啊,怎么办呢?能送给谁呢?”接着几个发出了叹惜的声音,真是惺惺相惜啊!
突然,跑上来一个护卫走进那个包厢,向那个头目低声说了几句。那头目听了,神色即刻严肃了起来,站起来说:“好吧!就这样,头那边宣我了!”说完带着几分酒气带着它的跟从走开了。
那个包厢只剩下两个了,过了一会,只听见一个恨恨地说:“这个混蛋,要老子陪它这么久,饭没吃好,酒是灌了不少。那边还有两个大爷排着队等侍候了呢!咳!怎么应付得了这么多哪!不过老弟,这个家伙混是混,倒是给我们做了好多事,要不是它也没有我们的今日哪!你可不要轻易得罪了它!”
“哥!它也有很多东西在我们手上,不用那么怕它的嘛!”
“混账东西!你懂什么!那点东西算什么东西?学着点,别给我惹麻烦!”
“那当然!你放心好了,我只不过是宽慰你两句嘛!走吧,那边正等着了呢!”
说完这哥俩也带着些酒气走开了。
翔实俩午饭没吃好,就从饭馆出来了。它一脸的不高兴,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似的,就往市集最繁杂的地方走去。护卫没什么办法,它知道这老头的个性,它这气头说什么也不顶用的。
它们俩来到了一处卖鱼的档口,那里嘈杂得很,是喧嚣声吸引了翔实。只见来来往往的客流很多,估计这里的居民特别喜爱吃水产哩!这时,正有几个一伙的顾客称了一大筐的草鱼,那掌称的叫道:“看秤了啊!二百一十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