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摆了摆手:“去,去薇拉的领地,看看领地是不是出事了。”
周围的人一愣,但很快,就有一男人站起来走了出去。
“大人,你意思是薇拉出事了。”
男人点头:“是的,我突然和她断了联系,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就算她死了,我也不会被反噬才对。”
众人听后大吃一惊,这确实从来没有听过。
碰!
一声巨响,刚才走出去的男子倒飞进了房间。
所有人一愣,却见无数的血雾从门口飘了进来。
所有人一惊,这是血族的技能,怎么回事,有血族来攻打他们吗。
一人指着地面:“血泽,快,躲避!”
所有人张开翅膀向着窗户冲去。
而那男人却死死盯着大门。
这灵力,好强大,自己鼎盛时期也没有这么浓厚的灵力。
是谁,不可能是那些老家伙,他们和自己差不多。
“是谁,出来!”
所有人停下脚步,他们看向了大门。
只见一黑影出现在血雾里。
钟萧斌扛着镰刀慢慢走了出来。
当看到钟萧斌后,包括男子在内全都一脸惊异的看着他。
他踩在了被他踢进来的那名男人的胸口上,微笑着当着所有人的面挥动镰刀。
“No~~~!”
男人开启闪步冲向钟萧斌,他要阻止他。
只见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双刃斧。
看到那把斧头,钟萧斌只是笑了笑。
如果是以前,他很想要,可现在他有了镰刀,那把邢斧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他轻轻一踩。
脚下的男人张大嘴巴喷出一口鲜血。
钟萧斌停止向他飞砍,反手向着朝他而来的斧头砍去。
火光四溅,男人冷汗流下。
他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涌来,手臂的疼痛让他放开了抓着斧柄的双手。
斧头直接飞出,旋转着向着天花板飞去。
砰!
斧头插在天花板上,男人急忙后退看着钟萧斌。
他用生涩的汉语道:“c国人!”
钟萧斌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握着刀柄向着后面砍去。
一声惨叫声,所有人看到空中的同伴直接被对方的镰刀劈成了两半。
所有人惊恐看着落到地上,身体慢慢干瘪的同伴。
秒杀,对方只有一刀就把一名长老给秒了。
他们心里产生了恐惧,就连血皇,想要一刀解决一名长老,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对方的能力在血皇之上。
那男人也露出了害怕,多久了,害怕这两字多久没出现了。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你是谁,你来我的领地杀人,你想无视六律吗。”
“哈哈,六律,那是你们密党的,不是我的,况且,你们也有遵守六律吗,笑话。”
“你是魔党。”
钟萧斌摇了摇头:“我哪一派都不是,血皇奥尔兰德,第一次见面,但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不只你们,还有他们。”
奥尔兰德冷哼一声:“大言不惭。你到底是谁!”
钟萧斌笑了笑:“对于只见一面的朋友,我没必要告诉你我是谁。”
说完他直接消失在众人面前。
奥尔兰德一惊,他做出了防守。
可他想错了,钟萧斌的目标不是他。
一声惨叫,一名飞在空中的长老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下半身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下半身落到了地上开始干瘪。
而空中的上半身的伤口截面上慢慢的干枯。
又是秒杀,那名长老化成了尘埃飘散在房间里。
奥尔兰德瞪大双眼,他很愤怒,对方是在耍他。
啊!
一声声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奥尔兰德命令他们赶紧离开。
可晚了,血雾已经包围了房间,他们身上开始出现了麻痹感。
一名名手下倒下,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为什么对方这么强,自己已经是血皇了,但面对他,自己却是毫无胜算。
奥尔兰德知道不是对手,他能想到的只有逃,因为没有胜算,自己待着就是死。
只要逃了,他就能去找那些血皇,他们就可以联合起来。
开着闪步,奥尔兰德消失了。
钟萧斌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而已,他没有去管,而是继续追杀剩余的人。
每次闪现,每次的挥刀,他都能带走一名血族。
而不远处,捂着胸口的奥尔兰德看着他逃离出来的方向。
对方是谁,薇拉和自己断开联系是不是他。
肯定是他,他也是通过薇拉记忆找到了自己。
他想到A拉斯加石像鬼,他派遣多少人过去,全都死的死,伤的伤。
今天也是在和长老和亲王他商量如何处理石像鬼,才会把人全都聚集在一起,没想到却被一波端了。
他握紧拳头,他很恨,自己的班底全死了,他成为所有血族中垫底的,而且很难去短时间恢复,这是一漫长的过程。
他想了很多,自己现在去找他们,现在的世道,自己没权没势,那些人会对自己怎么样。
不,自己不能去找他们,去了自己有可能会死,受伤的他,根本没办法和他们碰撞。
自己必须走,必须离开,找个地方养伤,找个地方再次发展自己的势力。
虽然长老和亲王可能全没了,但领主以下包括领主他还是有的。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让他震惊,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血皇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丢下你的人,自己跑了呢,他们的心在发凉啊。”
奥尔兰德惊恐转头,他看到钟萧斌正坐在一台阶上微笑看着他。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不可能,这不可能。”
钟萧斌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你到底是谁,c国怎么会有我们血族的人。”
“我说了,跟只见过一面的人,没必要去解释过多。”
“你!”
奥尔兰德浑身颤抖,他立马开启闪步离开。
可每次,他到后,钟萧斌就会出现在他的周围。
无论自己怎么跑,都没办法摆脱。
他的冷汗流下,他停止了脚步,是啊,根本跑不了。
对方就在是猫捉老鼠,自己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他决定不跑了,他愤怒大喊着向着钟萧斌冲来。
“不跑了啊,要正面刚了啊,可以啊,来吧。”
钟萧斌举起镰刀,向着他挥砍过去。
奥尔兰德很愤怒,对方竟然用了武器。
可自己的邢斧在飞出后,他就感觉到和他断了联系。
怎么会这样,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也是钟萧斌的一项技能,缴械。
可以让武器和主人一段时间断开联系,让武器无法自主返回到主人身边。
很霸道的一项技能。
至于邢斧,现在正在钟萧斌的背包呢,杀了那些长老后,他就抹掉了邢斧和奥尔兰德的绑定。
“啊!”
奥尔兰德捂着自己的左肩,他的左手被钟萧斌狠狠的砍下。
“你准备血族的愤怒。”
“会的,但你看不到了。”
说完他直接闪身。
收起镰刀,钟萧斌看着地上的干尸,血液纯净的血族是不会化成粉末的。
现在是干尸,只要有一点点的灵力,他就能在复活。
然而他再也复活不了,钟萧斌不会让他再次复活。
他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他的身体上,一团火焰燃烧着奥尔兰德的身体。
一代血皇就这样死了,确实说出去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他转身扛起镰刀,每个血族领主的领地都在他的脑海中。
甚至他还得到了妥芮朵族的位置,甚至还知道妥芮朵族现在的领军人物此时沉睡的位置。
难怪现在大部分只能看到布鲁赫族,其余的种族却很少。
不是很少,而是密党的管理体系,他们会让一个族群的领军人物管理管理几百年,然后唤醒下一位,轮换管理。
而妥芮朵族的血皇正是下一届的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