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裙的宋惜,翘着那双修长的大白腿坐在沙发上。
她,冷冷的瞪着跟前站着的那个,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的小王八蛋。
“老婆,你的眼神里有一股子凶气,看得我好怕怕啊!”面对生气的女人,耍贱,是第一要务。
宋惜只是冷冷的瞪着这货,并没有开口。
她,是无比了解这犊子的,也是无比了解她自己的。只要口一开,那就得笑场。那,就不能继续教训这王八犊子了。
夏阳星夜兼程的从港城赶回来,并不能说,太让她意外。
因为,她是无比相信,自己在那犊子心目中的分量的。
光动嘴哄不好老婆,那就只能手嘴并用了。
夏阳机智的绕到了沙发后面,把两只小贱手,搭在了老婆的两只香肩上,殷勤的在那里揉了起来。
“老婆哑巴了,可能是老年痴呆了,不会说话了。需要老公给揉揉肩膀,才能唤起她曾经那些美好的记忆。这样,才能刺激她的大脑,进行重新发育。这样,老婆才会重新学会说话……”
一边在那里按,夏阳一边贱贱的在那里说。
宋惜怎么能不知道,这王八蛋是故意在惹她生气,想让她开口骂他。毕竟,开口骂了,气也就消了。那犊子,自然就蒙混过关了。
她,才不会那么便宜他。
她,懒得开口。
而是一把抓住了那不老老实实的按肩膀,在悄悄往下滑的小贱手。对着手背,就是一顿猛揪。
“啊!老婆痛!老婆你饶了我吧!”
手背上的皮薄,被宋惜用芊芊玉指捻起来。那痛,确实是酸爽至极的。
“老婆,我星夜兼程的赶回来见你,你不感动也就罢了,居然还这么狠的掐我。难道,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阳哥,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感动?不过你倒是挺快的啊?才两个多小时,就从港城赶回来了。是你的速度太快,只有三秒钟吗?”
宋惜开口了,她冷冷的瞪着这犊子,问。
“老婆,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绝对不能侮辱我的能力!哥,至少也是三个小时起的好吗?不信,咱们试一试?”
阳哥,立马就借着话题,吹起了牛逼。
“三个小时?你跟谁试过啊?”宋惜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冷了。
“跟老婆你啊!我在梦里,都跟老婆试了好几回了。”夏阳,贱贱的笑着,贱贱的道。
“滚蛋!”宋惜轻轻给了那家伙皮鼓一巴掌,说:“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啊?”夏阳在装蒜。
“你说解释什么?白若雪都看到了些什么?她怎么会有你的房卡?”宋惜很生气的瞪着眼前这家伙。
她,要他老实交代!
“那个洲际酒店,他们白家有股份。白若雪,她去拿了一张万能房卡,进的我屋。不过我保证,她绝对什么都没看到。因为,我及时捂住了。而且,她当时只顾着在那里尖叫,眼睛是闭着的。”
夏阳,赶紧在那里解释。
“你确定她没有看到?”宋惜最关心的,果然是这个问题。
她可不是傻女人,夏阳敢那样贱的跟她视频通话,他肯定是不知道,白若雪会突然闯入的。
至于白若雪为什么会去找他,就是因为喜欢他呗!
一个能让自己爱上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爱上,那不是理所应当,正常得很的吗?
“确定!我百分百确定!我向老婆保证,除了老婆,谁都是看不到,没资格看的!”
阳哥拍着胸脯,在那里郑重其事的发誓。
他说的,不是谎话,是肺腑之言!
老婆,又不是只能有一个。
“你去港城,不是要搞新项目吗?连夜赶回来,你的新项目,谈了吗?”宋惜转移了话题。
她,不想再在视频通话那件事上聊了。就算白若雪什么的都没看到,但她想起来,依旧是生气。
夏阳,是她一个人的。只有她可以看,别的女人,绝对是不允许看的。
女人跟男人一样,对自己心爱之人,有着极其强烈的霸占欲。
“新项目哪有老婆重要啊?老婆生气了,我自然就连夜赶回来了啊!先把老婆哄开心了,才能出门去挣钱。这,才是称职的老公。”
夏阳贱呼呼的坐在了宋惜的旁边,还把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深情款款的说:“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老婆的开心重要!”
说着,他的小贱手,又习惯性的,在那里悄悄的折起了裙摆。
才折了两圈,宋惜的巴掌就下来了。
“啪!”
“你这次去港城,除了帮白若雪解围,别的什么事都没干?”她问。
这个问题,看似随意,实则是很考究的。老婆的心思,阳哥能不知道?他要敢随随便便的“嗯”一下,绝对又是一顿狂风骤雨。
“帮白若雪解围?我有帮她解围吗?”夏阳,先是小小的装了一个蒜。
“还不老实?”宋惜一把揪住了那家伙的腰,随时准备开拧。
这犊子,跟他好好说话,是说不清楚的。必须得用上手,他才知道老实。
“我去港城,真的不是要帮白若雪解围。如果我帮她解了围,那顶多只能算是一个顺水人情!”
夏阳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婆,说:“顺水人情,借花献佛这种事,那是占大便宜的事。如果老婆不让我做,下次我不做就是了。”
“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我,搞得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不吃你这一套!”宋惜凶巴巴的道。
她,嘴上说不吃,心里其实已经吃了。
每一次,只要夏阳给她一个这种眼神,她内心深处的母性,就会被唤起。这犊子,就会稀里糊涂的,变成她淘气的儿子。
只要,他不是越过了那条不得逾越的底线。
她,都是会原谅他的。
“中海首富钟庆国已经被我收拾了,港城首富马加印,我自然也是得去收拾一下的啊!毕竟,首富们的钱,都是很多的嘛!收拾了首富,自己就可以暴富,不是吗?”
阳哥,贱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