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德姆大酒店出来,一行人来到了门口的露天停车场。
“小婵,你还没坐过宝马吧?要不今晚,让睿智送你回去。他新买的这宝马的副驾驶,还没有女主人呢!”
在餐厅里才被打了脸的陈芳容,一个忍不住,又在那里装起了逼。
“我不喜欢宝马,就喜欢老捷达。”说着,薛小婵拉开了老捷达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老捷达启动了,屁股噗噗的发着闷响,一颠一颠的,朝着乐家小区开了去。
“韩睿智简历造假,你为什么没有直接把他开了,还给他保留了一个月薪五千的工作?”薛小婵有些好奇的问。
“他的简历和履历确实是造了假,而且假得离谱。但是,他的个人能力,再怎么都是值五千块一个月的。你老公我做买卖,从来都是不挑的。只要是不亏本的生意,我都做!”
夏阳,笑嘻嘻的答。
“那个叫韩睿智的家伙,可是要抢你老婆的人,你真容得下他?”薛小婵问。
“老婆你长得这么漂亮,想要抢你的人多了去了,我总不可能把他们,全都杀人灭口了吧!反正我相信,老婆你是谁也抢不走的。因为,天底下没有比我更帅气,更能让老婆你开心的男人了。”
阳哥,就是这么的自信。
“德性。”薛小婵,给了那家伙一个白眼。
次日。
在回到一个多星期没来的董事长办公室之后,夏阳照例打开了电脑,在那里玩起了欢乐斗地主。
才打了一把,办公室的门,就被徐徐推开了。
穿着ol套裙的顾娜娜,扭着小蛮腰,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走了进来。
“阳哥,对不起哦!我偷懒了,那个韩睿智的背景调查没有做好,就招了他。结果,还给你逮住了!我保证,从此以后,我绝对再也不会犯这样的,低级的错误!”
顾娜娜将芊芊玉指搭在了夏阳的肩上,在那里按啊按的,这哪里是来认错的下属。这分明就是,跑到老公面前撒娇的老婆嘛!
“正经点儿,手别乱动。”夏阳瞪了那女人一眼。
“那嘴可以乱动不?”
说着,顾娜娜一口亲在了夏阳的脸蛋上。
“mu~a!”
夏阳在办公室里跟顾娜娜打情骂俏,港城那边,出现了一些小小的状况。
着家中介白果小区门店。
穿着ol套裙的谢春兰,正在用电脑搜索房源。
突然,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子,带着两个小弟,走进了店里。
“你就是谢春兰?”光头男子气势汹汹的问。
谢春兰抬头,看了那光头男子一眼。
她,没见过这人,因此觉得有些眼生。
于是,便问:“请问先生,你是要买房还是卖房?或者是要租房?”
“我特么不是来要账的!你男人高光辉,五年前欠了我五百万,这是欠条。给你三天时间,把钱凑齐,连本带利的还给我!不然,我就把你弄到夜场去卖!你这姿色,应该还是有客人喜欢。”
光头男子,一脸猥琐。
谢春兰拿起欠条,看了一眼。
“你叫黄三奎?”她问。
“大家都叫我三哥。”黄三奎中气十足的道。
“高光辉借了你五百万,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根本不认识你。你随便搞这么一张借条来,就想讹诈我五百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谢春兰说。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一片,是我三哥说了算。三天之内,你要是不还钱,我就把这店给砸了,然后把你的家给抄了!另外,你不是还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儿吗?我知道她在白果幼儿园上学。你放心,只要你这个妈不还钱,我一定是会对她,做点什么的。”
丢下这番狠话之后,黄三奎便带着他的两个小弟走了。
谢春兰是个细心的女人。
高光辉不可能在外面借了五百万,这点她无比确信。刚才黄三奎拿出来的那张借条上的字迹,确实是高光辉的。
高光辉的签名,恒太集团那里有一堆。
这个突然来找事的黄三奎,肯定跟恒太集团有关,说不定还跟自己拿给夏阳的那十几页账本的照片有关。
“立马来港城,有事。”
谢春兰给夏阳,发了这么一条短信过去。
顾娜娜刚走,夏阳就收到了谢春兰的短信。
“这女人,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还真是尊卑不分,搞不清楚谁是老板,谁是员工啊?”
“什么事?”夏阳回了一条过去。
“你来不来?”
谢春兰还是没说。
“来。”
阳哥能怎么办?对于女人,还是一个手里拿着重要账本,可以帮他把港城首富给干翻的女人,他能不哄着吗?
虽然老刘改装车的技艺很高超,但那辆老捷达,毕竟是老爷车了。给夏阳玩了那么久,内部零件,都要给他玩得快散架了。
现在,老捷达在老刘汽修厂进行大修。
阳哥,自然只能开着自己那辆风骚的盖拉多,往港城去啊!
出发的时候,他给谢春兰发了条短信。
“做好晚饭,等我!我要吃松鼠鳜鱼。”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我男人啊?”
谢春兰回了他这么一条。
不过,回完,她立马就关了店门,跑菜市场买菜去了。
女人,就是这么的口是心非。
傍晚六点。
盖拉多停在了白果小区外的停车场,夏阳提着一大盒芭比娃娃,敲开了3栋1-1的门。
开门的,自然是系着围裙的谢春兰。
“你怎么又给小小买玩具,上次买了,她做作业都不认真了。”谢春兰说了夏阳一句。
“小孩子的主要任务,就是玩。至于作业这玩意儿,随便做做就是了嘛!小时候,我的那些作业本,根本就不是写作业写完的,全都被我撕下来折飞机了。”
夏阳,嬉皮笑脸的道。
“小时候没少挨你妈打吧?”谢春兰问。
“可不是,那时候那些挑着担子卖鸡毛掸子的,老喜欢在我家门口瞎转悠。我家的鸡毛掸子,坏得最快,寿命最长的,也撑不过三天。”
夏阳一脸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