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必须动静得大,让常建铭知道是咱们干的,误以为咱们就在巴拉顿湖区,这样咱们就可以调虎离山,乘虚而入,这就叫声东击西”,马诺科夫洋洋自得,
“你说的倒好听,名词没少用,可什么样的动静叫大?什么样的动静值得常建铭来巴拉顿啊”?余聚森兜头一盆冷水,“能说说具体怎么办吗?是杀两个人,还是绑两个人”?
“嗬,瞧你说的这么邪乎,还杀两个人?还绑两个人?请问你敢吗?你有那胆子吗?净玩儿嘴上的功夫,好像自己天生就是悍匪是的”?马诺科夫鄙夷的看着他,连损带挖苦。
“你,你”,余聚森被呛的脸红脖子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哎呀,瞧你们俩,一说正事,又来了,你们这样呛来呛去能解决问题吗?咱能不能不掐了”?苟仲山埋怨着他们,“这样,我出个主意,咱们抢一辆出租车,然后把司机放了,让他出去报警,咱们开车去布达佩斯”,看到俩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他建议到。
“切,你这主意更不行,即是司机知道是咱们抢了车,也没多大用,而且还跟咱们招来了危险”,
“怎么呢?我们开车走就是了,有什么危险啊”?苟仲山表示不服,
“你看啊,他们只要报告了警察局,不用干别的,就在高速公路的出入口,两头设卡一堵,再放上一个拦路索,咱们就等着被抓吧?还去布达佩斯?哼哼,做梦”!马诺科夫对这个建议更加不满。
“那怎么办?你说,仲山这个主意不错,只有开车去布达佩斯相才能机动灵活,而且也快速,但抢车的事最好别干,只要稍有不慎,别说去布达佩斯,说不定还没出巴拉顿,就被当场击毙了,不行不行,再想个办法,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余聚森虽然也不同意这个办法,但两头不得罪,即支持了苟仲山,也赞成了马诺科夫,他的鬼心思实在缜密,
“嗯,你说的这个倒也对,环路上有很多出租公司,咱们可以租车去,这样既机动灵活,也保证快速”,果然,马诺科夫缓了口气,似乎又来了主意,“咱们是不是可以打打这个饭店的主意呢”?
“饭店?咱们在这里住着,怎么打主意”?苟仲山不解,
“咱们可以拿按摩当借口,让饭店派两个按摩技师过来,等完了事,把她们用绳子一捆,嘴巴一堵,眼睛一蒙,你们说怎么样”?
“好是好,但那么一来,跟个死人是的,怎么让她们报信儿啊”?
“这简单,咱们可以故意不把绳子捆结实,但警告她们不许乱动,然后,屋子里再留下一些咱们的印记。这样,过一段时间,她们就可以活动了,等她们报了警,让警察第一时间知道了是咱们干的,必然会跟布达佩斯联警察局联系,那样,常建铭不也就知道了吗?他抓咱们心切,必然往这里赶,而咱们,却已经租车赶回了布达佩斯,开始了咱们的计划”,马诺科夫洋洋得意,“你们说,这招怎么样”?
“哈哈哈,好,太棒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主意真不错,有水平”,一想到能实施绑架,还能享受按摩,余聚森第一时间同意了,不但同意还大加赞赏,“等他们在这里寻找咱们踪迹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了行动,开车去了布达佩斯,说不定那笔钱也已经到了手,老马,厉害厉害”,余聚森伸着大拇指,一通儿的拍马屁,表示佩服。
“哈哈哈哈”,马诺科夫得意的大笑,这几句话让他心里的气明显消了不少。,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快行动吧?仲山,你打电话叫人,我回屋里等你们的电话,只要她们一来,我们从后面把她们一堵,再用绳子一捆,就齐了”,
“那绳子怎么办”?苟仲山提出了新问题,
“你们按摩的功夫,我就搓好了,把床单一撕,即成了绳子,又留下了印记”,马诺科夫还是真有主意,
“哈哈哈,好,就这么办”,三个各怀鬼胎的人,为了共同的利益,暂时摒弃了前嫌,终于统一了意见。
为了表明自己心迹,马诺科夫说了自己的观点,“你们俩听着,不管是谁害我,暂时我不都跟他计较,但希望这次,咱们一定要精诚团结,这可是非常时期,就别在搞小动作了。我许愿,只要咱们这个事情成功,我就可以带你们去意大利,我老婆孩子都在那里,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要吃喝有吃喝,但有一样,我只能带哥们儿去,不能带出卖自己弟兄的人去,听明白了吗”?
“哎呀,明白明白,你放心吧,都这个时候了,谁还会有异心啊”?余聚森赶紧表明态度,
“对,放心吧,老马,过去的一切,咱就既往不咎了,就看着一把的,你说好吧?苟仲山即警告余聚森,也劝慰着马诺科夫,
“行,那咱们就按计划行事,你们赶紧打电话,我回屋了”,不管怎样,好说歹说,三个人总算达成了一致。
“那行,你先回去,我们马上打电话,安排按摩的事。那你就辛苦了,把床单扯了搓绳子”,
“行,我等你们电话。只要信号一来,我就马上过去,然后把她们用绳子一捆,嘴巴一堵,就算成功”,
“OK”,三个人拍掌盟誓,计划已定。
马诺科夫回了自己的屋子,苟仲山开始给保健中心拨电话。“保健中心吗?请给我们房间派两个技师过来,累了一天了,放松放松”,
“好嘞,马上就到”,没一会的功夫,按摩技师就到了。
这是两个小巧玲珑的东南亚女孩儿,泰式按摩让这两个人舒适的,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叫她们干嘛来了,真以为是实心实意的享受按摩呢!
尤其是余聚森,老毛病又犯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吓的按摩技师到处躲,看到这种情景,苟仲山怕出意外,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呢?叫老马过来?这么不老实,你别按了”!过去就是一脚,假意的嗔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