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百度搜索这位陆统领果然诚不欺我。”流云宗主对身旁的人哈哈笑道,“他身边的任何一人,的确都能轻松击败本宗。”
“是啊。幸得宗主当初见机得早,否则后果真不敢设想。”
“宗主。如我们双方彼此对上了怎么办。”
“直接认输。不丢脸,哈哈。”流云宗爽快地下令道。
“哇。终于上來一个带把的,貌似才刚成年。”
“陆府还真有一个血性男儿敢走出來,刮目相看。”
“凡是陆府的人,我挺。”
“我也是忠实粉丝。不服咱也干上一场。”
龙一身着一件淡黄色的长衫,闲庭信步般地走向高台。
有人怀疑这厮走错了路,不小心溜到了台上。怎么看都不像比赛的选手,穿成这样哪里有点武者的霸道气息。
对方又派出一位老者上场,气势爆裂,杀气腾腾,像是揣着杀子夺妻之恨而來。裁判还未宣布开始,便朝对方风卷残云般的轰出拳头。
“偷袭。死老头太无耻了。”
“卑鄙。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小伙子危险了。毫无防备。”
龙一眼中寒芒一闪,随手虚飘飘地拍出一掌。
轰。掌风拳劲在空中碰撞,发出巨大的爆裂声。
“你再违规,判你出局。”裁判厉声提醒道。
“老夫耳背,听不清。”老者咳咳阴笑道。
“比赛开始。”裁判大声喊道。
老者的突然偷袭虽然十分阴毒,却被对方随意一击便轻松化解。一击无功,反被自己的气劲反噬,震得内腑血气翻腾,十分难受。深吐了一口浊气,这才稍稍平复下來。随咳咳的阴笑道:“小子年纪轻轻反应不错,还敢暗算老夫,后生可畏。”
“都快入土了,还沒学会做人,街头地痞混混看上去都比你有品。”龙一无比鄙视地朝着老者伸出一根中指,“无耻的人见过不少,不知无耻的人倒是生平未见。”
“老夫很无耻吗。哼。你小子毛才刚长齐,懂个屁。这叫做兵贵神速,兵不厌诈,兵者诡道,兵......”老者十分厚颜地说了一大串,还欲继续往下说。
“兵你妈。”龙一真的很生气,猛地朝前踏出一步,瞬间出现在老者身旁,一道精芒乍现即逝。
老者话到嘴边,忽觉眼前精光闪动,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还未回过神來,一边耳朵忽然传來一阵剧痛。伸手一抹,平平整整,哪里还有什么耳朵存在,满手满脸尽是鲜血淋淋,脚旁还躺着一块血肉,仍在微微抽动着。
“啊。”老者一声惊天怒喝,热血冲脑,双眼布满了血丝。全身玄元力瞬间爆裂开來,手中长刀锵然出鞘,浓烈的气劲注满刀身,发出嗡嗡颤响。
“刀裂天地。”双手握刀虚空斜劈,一道炫目的刀光划破苍穹,霸道无比的朝着龙一飞斩而下。
锐利的刀锋临身之际,龙一空空的手中忽然握着一把很窄很薄的剑。手腕轻转,剑身陡然一颤,闪电般地在对方劈斩而下的刀背上,虚飘飘地轻拍了一下,刀势在眼前五寸之间骤然下沉,轰然劈向坚硬的地面,碎石崩裂,四下飞溅。
老者狂怒中的倾力一击,被对方云淡风轻地随意一击,骇然落空。心神一震,冷静了许多,不顾耳伤的疼痛,暴然疾退。手中长刀顺势挥出一片刀光,以阻对方趁势袭杀。
龙一像是早料对方一击无功必然后窜,手中长剑飞扬,瞬间洒出一片剑芒,犹似点点寒星透着凛然杀气,直指对方全身要害部位。
当当当。......
锵锵锵。......
老者一气挥出上百刀,堪堪挡住对方狂暴的剑势,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内脏被对方剑上的潜劲所伤,气血一阵翻腾。
一剑,两剑,三剑......
每一剑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令人惊心动魄。每一剑都直指全身七大致命部位,诡异漂浮的剑势令人防不胜防。一股深重的恐惧感遍袭全身,如此延续下去,不被对方开膛破肚,也会自行崩溃。
拼了。老者心下一横,肉身玄元力倾力暴涨,身形猛然拔地冲天而起,手中刀光翻卷,崩开对方锐利的剑势。
搏命一击,所有刀芒骤然汇聚,化作一道惊天长虹,人刀合一,震天劈杀。
龙一见状,不惊不惧,微微侧身挪步,手中长剑顺势诡异地一拉一切。
对方惊艳一刀,险险贴身狂劈而下,同时坠下的身躯恰好迎上这横拉切割的剑势。寒芒爆闪而过,一团血光迸溅,老者的身躯瞬间被切割成两段,内脏喷洒一地。上下两节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抖动着,惨不忍睹。
哇......哇......哇。
场下暴起一阵剧烈的呕吐声。血腥的一幕,比适才斩掉头颅更令人的腹部翻江倒海。
龙一的脸上沒有丝毫怜悯,冷酷地舔了舔嘴唇,缓步朝台下走去。从老者无耻的偷袭开始,已激起了龙一的杀心,也决定了老者死无全尸的结局。
“死老头。卑鄙无耻,杀得痛快。”紫燕挥着小拳头,解气地自语道。
陆随风凑近紫燕的脸,细细地揣摩着,这张精美的小脸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自己为什么就读不懂。
“你这是干嘛。讨厌。”紫燕娇笑着推开他的脸,“这老头难道不该杀。”
“该不该杀都在一念之间,这种人世上多着呢。杀得完么。只不过刚才那一幕似乎比云无影做得更血腥。你说呢。”陆随风阴阴地笑道。
“哦。说得也是,不过我怎不觉得比刚才血腥呢。”紫燕摇摇头道。
无语。陆随风苦笑地耸耸肩,他终于寻到了一个真理,女人很少讲道理,只谈情绪。
这一组的最后一场,胜负都已无关大局。但规则是必须完成所有的比赛。
虎一在场下早已心痒痒了,终于轮到自己上场,嗖的一声便飚上高台。
“小弟弟。才來呀,让姐好等。”
虎一的瞳孔瞬间收缩:徐娘半老,风情万种,成熟的韵味有如饱满的果实,令人垂涎欲滴。深陷的**,引人遐思。隆起的酥胸,一开口便似两只蹦跳的小白兔,随时破衣而出。这还让人活么。
摇摇头,感觉大脑有点蒙,有点麻,令心神无法凝聚。
半老徐娘的眼神有些迷蒙,散发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媚劲,煽动着男人心底的**,令人的脑中闪现一幕幕幻觉。虎一的心神坠入其中,挣扎着,彷徨,迷离......
“这是媚功。集中心神大喝一声。”
虎一的脑中一声震响,这是少爷的声音。
“吼。”
半老徐娘如遭重击,张嘴喷出一口热血,满脸震撼地望着对方。自己浸淫媚功数十年,已至炉火纯青的境界,世上沒有一个男人能抗衡。沒想到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子竟有如此定力,一举破解这深入骨髓的媚劲。早知如此,老娘刚才就早该出手了。
拭去嘴角的血渍,妩媚的展颜一笑:“小弟弟定力不错,不会是太监吧。”
“呵呵。这位大娘说话留点口德好不好,别坏了小子的声誉。”虎一嘘嘘道,“适才的确出现了一些幻觉,现在想想都会毛骨悚然。”
“哦。能说來听听么。”半老徐娘娇笑道,眼中不失良机的又投射出一道媚劲。
“还來。刚才看见大娘一身鸡皮皱起,一层叠着一层,小子一阵恶心,差点沒吐出來。再來......哇。”虎一做了一个干呕的样子。
“你找死。”半老徐娘一声娇喝,手一扬,一抹绿幽幽的寒芒一闪而出。
虎一身形微偏,一缕绿光从耳边飞掠而过。虎一刚才的话点中了对方的死穴,这把年纪的大娘最忌他人说自己老,更何况虎一的话比这难听十倍。大娘瞬间感觉生不如死,怎能不怒,怎不起杀心。
大娘的暗镖色泽发绿,分明浸过毒,中者必亡。暗袭无功,长剑出鞘:“我之快剑,除流云宗主外,王都无人能敌。”
“不会吧。我听说还有一人比大娘的剑更快。”虎一咧咧嘴,不屑地道。
“谁。我怎不知道。”大娘颇感惊异的问道。
“切。真是人老眼花,小子站了这么久大娘都沒觉悟,眼力够差。”虎一挺挺胸,用手指着自己。
“狂妄。”大娘说话间,飞快递出一剑,眨眼间便出现在虎一面前。
剑速的确够快,肉眼只能看见一束光影,换做常人已被一剑穿胸,变成尸体。
但在虎一的眼中却不够快,因为能清晰的看见剑的奔袭线路和轨迹。所以,直到剑芒只距自己不到一尺时,手中长剑才锵然出鞘,虚飘飘地挥出一剑,后发先至,一抹寒芒精确的点击在对方的剑尖。叮。一声脆响,火花四溅。
双方同时拉开距离,回到了原点。
大娘的脸色微微发白,眼中略显惊骇,对方的剑速果然不输于自己。如此年少,在剑术上的造诣如此之深,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沉下心神,暗凝真元力,长剑再次递出,剑在虚空陡然一颤,瞬间化出百道锐利剑芒,叠叠层层,漫天剑影翻飞,有若天河倒悬,密不透风,将对方所有退路尽皆封死,唯有挺剑硬抗。锵锵锵。......
虎一的剑忽然扬起,瞬间暴出一蓬星光,每点星光都准确无误的击碎一道剑影,百道剑影刹那间便分崩离析,消于无形。仅剩一抹寒星飞速奔向大娘的眉心,令人惊魂裂魄,冷汗涔涔。
退,再退,不退的结果唯死之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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