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吧，钟晴有病。”
王红蔷一脸高深莫测的看向仲春妮，嘚瑟不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仲春妮被这个消息给震住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相信。
她退回原位，坐直身体，头左右转了好几圈。
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钟晴那里像有病的人。
当然，如果说自以为是算是病的话，她的确有病。
“怎么不可能，人家是有医生诊断的。最重要的是，这个医生还不是一般的医生，据说是个什么专家级别的人给出的。”
王红蔷再次给出了一个让仲春妮瞠目结舌的答案。
她翻来复去的把过去两年里钟晴的表现翻看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她有一点病人的表象。
最要命的是，在她和她同事的那一年多内，她还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请过假，可钟晴就像个斗士一样，从来都没有请过。
这样一个人，真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病的病人啊？
“不可能，我不相信。就算钟晴有证明，那也是假的。她壮得都快比牛还要牛了，怎么可能是病人。难不成，她还是个神经病不成。”
仲春妮被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气着了，说话都显得有些刻薄。
她和钟晴就算关系不怎么样，又互相看不顺眼，但现在人家却没有惹她。
说人家是神经病，的确显得不太厚道。
“诶，你还真是说对了。钟晴的确有神经病，省神经病院的专家给出一诊断。你知道吧，法律规定，神经病就是杀了人，也不算犯法，不用坐牢的。”
王红蔷又挑眉头又点头的笑看着仲春妮。
“意外吧？我也很意外。可再意外，这个也是真的。钟晴得这个病很多人都知道，钟家也没有隐瞒。公社稍微和钟家相熟一些的人家都知道她有这个病。让我意外的是，毛宁远那么会算计的人，怎么这次就这么蠢，找谁不行，非得找钟晴。”
王红蔷越说越想不通，难道说毛宁远那厮已经为了往上爬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稍微正常一点儿的人，在选择伴侣的时候，也不会把一个经过医生确诊为神经病的人做为第一选择的对吧。
“红蔷，你等等，等等。你说的钟晴是我认识的那个钟晴？”
仲春妮拉住还想要高谈阔论的王红蔷，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想要看清楚她的回答会不会是说谎。
“当然是同一个人了，咱们公社有几个姓钟的？你们原来的供销社又有几个钟晴？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告诉你，钟晴看上去虽然正常，那是没有受到刺激。要是刺激到她某个点上，那声景就有些……你自行想像一下吧。反正据说，看到过她发疯的人，还没有一个可以全身而退的。”
王红蔷说到最后，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什么？什么？你什么意思？她发疯是有前提的？那算什么病？就是我要是被人刺激到头了，也会发疯的。那个专家这么不开眼，给她出这种诊断证明？这完全是不负责任吧？”
仲春妮撇了撇嘴，对于钟晴有病的传言到这一刻，完全是不相信了。
“这些你先别管，我们的重点不再讨论钟晴的病历上。我们不是在说毛宁远嘛，你还要不要听了？”
王红蔷被仲春妮左一个不对，右一个不相信弄得也没了脾气。
对于一个热爱八卦的人来说，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对于她一点也不重要。
相反八卦的本身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好吧。
就比如毛宁远和钟晴这事，钟晴的病不在王红蔷的考虑中，反而是毛宁远选择钟晴的原因还更让她好奇。
“听，听，怎么不听了。算我错了行吧，你接着说。”
仲春妮一看王红蔷不高兴，立马认怂。
这个态度，王红蔷很满意。
对她点了点头，算是合解了。
她刚要张口继续，却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
“诶，我刚说到那儿了？”
“哦，说到不明白为什么毛宁远会和钟晴结婚。”
仲春妮神思一想，接上了话。
“哦，对，对。说起这个，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听说最开始的时候，钟晴并不想嫁毛宁远。为了摆脱毛宁远，更是连名声都不要了，直接把毛宁远给告了。只是没想到，毛宁远真他娘的好命，钟晴怀上了。没办法之下，才不得不妥协了。毕竟她可以不要脸，却不想将来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要脸。”
说到这里，王红蔷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女人啊，真是可怜。想得太多了，这不，就给了贱男人机会。不过不怕，恶人自有恶人收，钟家在公社虽然不算一手遮天吧，那也不是一般人家。听说刚结婚，毛宁远的工作就没了。说是钟晴怀相不好，需要人贴身照顾。工作的事，等钟晴生完孩子再说。这还不算，据说钟家天天都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哭声，这才是最让人兴奋的。你说这个哭的男人，是不是毛宁远？”
王红蔷越想越觉得她的想法很对，钟晴有病，再加上结婚结得憋屈，这种刺激，应该会构成她犯病的条件了吧。
仲春妮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不是。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还得再打听打听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只是红蔷，你那来那么多的听说。你是找谁探听的消息？咱们村什么时候有对钟家事情那么了解的人了？”
仲春妮把村子里的人想了个遍，也没有想清楚，谁这么能耐。
虽然岐山村离着公社不远，但很明显王红蔷说的这些消息里，有些也不是大路货。
能知道这么多钟家的事，不是亲戚，就是朋友。
可村里有有这样的人吗？仲春妮确定没有。
要是有和钟家关系那么亲近的人家，就以现在钟家人在甜市的势力，一个工作，怎么的也能帮忙解决了吧。
可村子里除了仲王两家有人在市里工作外，整个村子再没有旁人，包括知青。
至于公社嘛，现在也就只有仲春林在供销社，再没有任何一个村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