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乔翠翠写了一下午的字也觉得有些累了,将笔放下,拿起阮言之手上的衣服仔细看了看。
原先她是只是觉得表嫂这用缝纫机缝衣服都能把线缝的歪歪扭扭的,这也是一门很特别的能力了。
但她显然是低估了自己表嫂破坏一件衣服的能力了......
破肩膀的那件乍一看也就缝的丑了些,但仔细一看,好家伙,这是怎么做到袖子一边长一边短的?
人家是肩膀处的衣服破了,不是袖子断了,这补肩膀的地方怎么就能把袖子给补短了呢?
至于那件背后破的地方,那歪歪扭扭的线条自然是不用提了,但是把背后的衣服补的比前面的衣服短了一小截,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斟酌一下自己的话语,乔翠翠才委婉的说道:“表嫂要不咱把这线拆了我们重新补?”自己补衣服的手艺虽然也不行。
但起码不会让衣服缩水啊.......
最后面对阮言之询问的目光,乔翠翠最终将衣服的问题给她指了出来,阮言之看着被自己补的已经变了样的衣服也沉默了。
但这好歹是自己第一次补的衣服,拆了有点舍不得......
“算了,就这样放着吧,反正薛余也不穿这两件衣服,我以后就拿来练手了。”将给衣服叠好,不拆了!
下午的时候薛余就带着薛开来一群人往家里走,薛入河从家里推来了小板车,刚好用来搬运泥土。
虽然搬运泥土的地方离家里的位置不远,但有小板车也比人力提的方便多还省力。
薛入河是薛长江的小儿子,因为小时候发烧很严重,导致说话有些磕巴,所以他一般很少说话,但是干活很利索,一般谁家有活需要帮忙的他也都会出来。
上回薛余修房子的时候他也是默默的干活不说话,是那种一不注意就能让人忘记的人,当年薛入河这沉闷的样子还有不少人开玩笑说他以后娶不到媳妇。
结果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就娶到了个知青媳妇,长的好看脾气还好的那种,可羡慕坏了不少人。
阮言之出来看一群人干活,发现没有什么是自己能搭把手的,她将薛余叫过来,让他把吃饭的桌子搬出来放在外面。
薛余也不问她要做什么,照办就是。
阮言之从柜子里面拿出放罐子里面的白糖,然后又拿出一壶温开水,将糖倒了一些进去,弄了微甜,好喝还解渴。
拿了几个碗和水壶都放在桌子上对薛余说道:“一会记得让人家过来喝点水,水里我加了点白糖,补充点营养。”
白糖可是个好东西,一般家里有重要的客人主人家才舍得将白糖拿出来招待客人的,阮言之这时候舍得冲这么多糖水给大家喝,众人对她的感观更好了。
纷纷朝阮言之喊道:“谢谢嫂子,”一群人这嘹亮的声音,阮言之的脸又泛起绯红。
一群汉子卖力干活,那壶水喝的也很快,还好中午的时候薛余说了几天会有人来帮忙起土墙,所以她们倒是提前煮了一锅开水。
一壶喝完就续上一壶,总不能让人家帮忙干活连口水都不够喝吧?
薛有富回家歇脚喘口气就后也过来帮忙,薛余没让他跟着去搬泥土,而是让他就在原地砌墙就好,免得真把他上了年纪的四叔给累着。
那可真的就是罪过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干活到差不多八点钟最后又喝了一碗糖水才各回各家,乔翠翠这边早就把饭菜做好,就等着薛余吃饭。
看着男人一身的汗水,阮言之也是有些心疼的:“你这每天这么忙身体能不能吃的消?”中午不休息还要往回赶,她感觉男人比她第一天见到人的时候好像都瘦了一点。
薛余享受着阮阮给自己擦汗的温存,看她这么心疼自己,薛余趁机说道:“要是每天有肉吃就吃得消,阮阮你看我干活这么累,你舍得不给我每天吃肉补补?”
帮他擦汗的手一僵,不知为何阮言之总觉得薛余说的这话有些怪怪的?
“可是你每天早早出门买肉这样睡眠会不会不足?”吃肉的钱票她倒是不心疼,她就是不舍得这男人每天一大早起床来回奔波。
“不辛苦不辛苦,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也是经常早起的,咱们是骑自行车出门又不是走路出门,不累的阮阮”
“大不了咱们晚上早点睡觉成不?”阮阮不能每天吃肉,怎么能养的白白胖胖的?
“成吧,听你的。”阮言之也就没有再为这事跟薛余争论什么。
吃过晚饭后薛余又歇了一会和阮言之聊会天就赶紧洗澡去,他可还记得刚才和阮阮说的,要早点睡觉!!!
至于乔翠翠那都是吃过饭后先去洗澡,然后早早的就很自觉消失回自己的房间去。
阮言之洗好澡一进房间就被一个滚烫的身躯抱住,男人用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阮阮,咱们睡觉吧!”
刚才可是说好了早早睡觉的!
于是薛余就将早早睡觉这件事直接落实了。
睡觉是不是得到炕上?到了炕上也不可能马上睡着嘛,至于几点睡着这就看某人是有多能折腾了......
阮言之气的用白嫩的脚丫踢了踢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脸上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变得红艳不已,水眸又嗔又媚。
勾的薛余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还不赶紧给我下来,明天不上工了?”干了一天的活都不累的吗?怎么还这么有精力折腾自己?
阮言之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此时是多么的妩媚,比平时更合适娇软万分!
“媳妇,你可真好看,说话更好听!”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游走,被媳妇踹了一脚反而更加兴奋了,一把抓住那乱动的小脚丫。
然后又附身亲了下去,
没一会压抑的低泣声又在房间里面响起。
阮言之:去你的早早睡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天阮言之起床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脚都还有些飘,她都不知道自己陪着那个男人胡闹到几点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