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他到底想干嘛?”我发疯一般丢开了手机,我恐惧的抱着自己仿佛在我的周围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我试图探秘我的一切。(..co)
血色砂岩到底是何许人,为何我会觉得他对于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他究竟要做什么,他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又是什么,他要揭开七大家族的秘密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将我与淳于家族捆绑在一起。
脑海中一片的乱麻,我试图从我所熟知的人当中找出这个人,可要我怀疑自己的朋友我真的做不到也不愿如此行事,愠怒的我一把扯下手背上的针管,麻利的换下病服步履沉重的走出病房。
我拐下楼梯正要走出大楼却见一群记者正蹲守在门口,迷糊中的我正要继续前行,突然一只手从我的身后伸出一把将我拉回楼道,不在状态的我险些被吓得尖叫,可见到那只手的主人的一霎那,我尖叫的**更甚,却被那只手牢牢的堵住了我的嘴。
我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愤怒从我的心底犹如岩浆一般喷涌而出,我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怒吼道:“滚。”
这一吼声惊动了门口处的记者,记者们一扫方才的慵懒兴奋的向楼道冲来。
“听见了吗?就在楼道肯定有事发生。”
“恩,去看看,如果是件劲爆的新闻就是等不到麻依也可以和主编有个交代了。”
“…”
记者的议论声伴随着脚步声向楼道匆匆赶来,气头上的我只想甩开眼前的人根本不在乎记者是冲我而来。
我正要与那群记者打个照面之时,那只手粗暴的一把将我推进我身旁的储物室。
“你…”我才开口又被那只手堵住了嘴。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心里充满了矛盾,虽然我与他仅有两次的照面,可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再干扰我的生活,对于他我没有一丁点的认知,但他好像对我了如指掌。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消失之后,端木绸松开了手顺势的环抱着双臂道:“你可以说话也可以走了。”
“为什么?”我意外的问出了这句话,可听到的答案更加意外。
“因为,我选择了你。”
我诧异窘迫的盯着端木绸淡蓝色的眼窝,嘴角提起一抹的不耐烦的冷笑:“忘吃药了吧你,还是嫌死的人不够多。”
储物室狭小的空间迫使我和端木绸处于尴尬不适的距离,端木绸一举手便抬起了我的下颚直对着他那如血的朱唇。
“现在的你很冷吗?干嘛抖成这样,啊,该不会你怕我在这杀了你吧。”
我这才意识到此刻的我却如他所言全身颤栗抖动着,我一把打落他放肆的手扭头握住门把想要夺路逃走。
门才露出一丝缝隙就被端木绸一脚踢中重新紧闭。
“你到底想干嘛?”我怒的一掌抵在他的胸前将他重重的按在墙上。
端木绸露出一脸的戏谑调笑:“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我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要干嘛,但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更别干扰我的生活,否则我会让你相信绿水街女王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我丢下这句话的同时打开了门,昂首阔步无所畏惧的走了出去。
“你不想要戒指了。”
我瞬间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只见端木绸邪笑的倚在储物柜的门口,他冲着我晃动着手上的戒指好不得意。
“原来你还在乎啊。”
“还我。”我三两步的冲到他的面前,端木绸好似脚底长了滑轮一般从我的身边溜过。
“想要啊?明晚晓悦轩见。”说完端木绸悠然自得的挥动着带有我的戒指的手倒退的向楼梯口走去,我本要跟上却被身后的一声叫唤打断了步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戒指再度消失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