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原本漆黑的道路上冒出了几束光亮,原本的安静的山道上突然变得吵杂喧闹,我们凑近那群不知为何聚集到了一起的乡民们,只见他们正杀气腾腾的将一名老外困在当中。
“hey,hey,guys,it’snotobligation,thegirlhasagreed”
“你他妈在胡说什么,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只见真笑额前青筋暴涨揪着老外的衣服扬起拳头就是重重的一拳。
“**you”
老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很快的站住脚步回首就像真笑扑来,真笑见势走上前两步接住了老外的拳头又给他重重的一拳,嘴巴还不停的咒骂,村民们也扑上前各个都想要了那老外的命,场面变得混乱。
“到底怎么回事?”
我焦急的问道可是没有一个人肯给我答案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偎依在母亲怀中痛哭的优雅。
“优雅,怎么了?”
我疾走到优雅的跟前,但被冰雨一把拖开。
“到底出什么事了,谁能告诉我?”
虽然我多少已猜测到,但我真的不愿相信,希望冰雨可以给我另一个答案。
冰雨声音低沉目光锐利如刀锋。
“都是那个畜生。”
“怎么会是这样。”
听着优雅绝望的哭声,就好像听到我自己的心在片片的撕裂。
“优雅,优雅。”
我和冰雨相继抬头只见一个身影从远处向这里奔驰而来,很快我们就辨析了那道身影,正是真帅。
真帅跑过众人在优雅和她妈妈的跟前停止了脚步。
“优雅。”
看到真帅的优雅好似受惊的小鸟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妈,我不要看到他,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优雅,对不起,对不起。”
真帅双眼含泪的跪倒在优雅的跟前。
“妈,我们走,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优雅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好,好,妈带你回家。”
优雅的母亲因为过度的哀伤也已精疲力竭,她奋力的支撑起优雅受伤的身躯。
真笑听到真帅的声音从人群中冲了过来抓起真帅的衣领又是一记重拳:“没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既然不喜欢优雅干嘛要一次次的招惹她,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约她,约了她为什么又不出现,优雅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你和那死洋鬼子都该死都该死。”
听着真笑震耳欲聋的咆哮和那一记又一记的呼呼直响的重拳,在场的其他人都默然静止。
“你疯了吗?”
不知何时到来的真空终于看不下去走上去制止。
“欺负优雅的是那个禽兽,不是真帅,我们现在应该杀了那个禽兽为优雅报仇。”
真空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刀,明晃晃的直教人胆战心惊,他目露凶光步伐坚定的向那个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卧倒血泊中不能动弹的洋人走去。
“真空不要。”
我惊恐的扑到他的跟前企图阻止。
“真空,你听我说杀人是犯法的,我们应该把这个人渣交给警方,警方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你让开,我不想伤到你你给我让开。”
真空不容置疑的威吓,令我感到胆怯,可是我依然死死的抓着她。
“冰雨,帮我劝劝他。”
我目光掠过众人落在始终站立不动的冰雨的身上,却见她目光阴冷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我不会放手的,你不能这么做,这样你会害了你自己,我们报警处理好不好。”我苦求道。
“你让开。”
真空用力的推开了我,就向那个老外跑去,伸手就要将刀刺向他的心脏。
“住手。”
突然的一声恫吓,振住了在场所有的人,真空颤抖了下也跟着住了手,只见黑暗中几道人影向我们疾走而来,很快那几个人就走到我们的跟前。
“怎么回事?”真爱叔看向众人厉声问道。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说明了情况,真爱叔走到真空的跟前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刀,蹲下细瞧了眼那个洋人,又起身走到优雅的面前。
“优雅你放心,我们会给你讨一个公道。”
真爱叔说着看向与他同来的为首的年轻人,只见那人披着一件带帽黑色长衫,而他整个身体都被严实的裹在这件长衫之中,唯有帽子底下的那抹阴冷的笑令人知晓他的存在。
那位年轻人走到那个欺辱了优雅的人渣前语气冷淡的问道:“what’sthehappen?”
那个人渣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口词不清的说道:“boss,help,idontknowwhat’sthehappen,icantunderstandtheysaid,ijustplaywiththegirl,andshehasagreed”
“yousaidshewasagreed,tellwhyshecried”
reallydontknow,butpleasetrust”
“didyourememberwhaaidwheneheredontgivetrouble,nowadayhinkyourearswaste”说着年轻人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枪支直指洋人,所有的人盯着那把枪大气都不敢出。
“boss,please,please,giveachanceagain”
老外吓得面无血色拼命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向后爬去。
年轻人没有理会他的哭求一脸冷漠的扣动了扳机,一瞬间的功夫只听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一颗子弹当啷的落到了地上,众人面如死灰的看着那名洋人紧紧护着他那只被子弹打穿的鲜血淋漓的耳朵在地上来回翻滚,洋人痛苦的尖叫声震动了在场的人,没有人嘲弄也没有人喝彩,众乡民的脸上只写了一钟情绪那就是恐惧,所有的人都在心中思虑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是敌还是友?
“carryhimleave”
年轻人转向其他人轻声的说了这一句,两名同样是西方面孔的人便站了出来漠然的扶起了那个老外跟在年轻人的后面走了。
眼前的一切发展的过于出乎意料,在场的人都没法消化,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真爱叔,真爱叔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拍了拍优雅的肩膀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