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交出,你又如何?”叶林盯着许名川,淡淡的说道。
“哼,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如果交不出来,你和你的朋友都别活过明天。”
见叶林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他许名川也不再对叶林客气,杀了即可。
“董堂主,谢堂主将叶林围起来,我们三个一起上,秦长老你们三个将沈伊梦三人就地斩杀,不要留下活口。”
许名川命令一下,秦长老三人本来就想上前斩杀这些人,听到命令,哪里还犹豫,三人迅速飞身向前,祭出长剑,试图将沈伊梦三人斩杀后,立即杀向叶林。
叶林岂能让他们三个畜牲得逞,在董朋兴和谢星辰没有出手之前,一道道凌厉的风刃逐渐凝实,卷起四周的杀势,瞬间劈出。
风刃在空中发出阵阵刃鸣,刺破空间的阻隔,眨眼间,便来到秦长老三人面前。
“噗!噗!噗!”
几乎不见任何的反抗,三道血柱冲天而起,三颗脑袋被风刃带起,大厅里一阵阵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
当三颗人头滚落在地,许名川才意识到轻视了叶林,可是他想出手阻止,但却还是迟了一步。
董朋兴和谢星辰两人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身为黄级中期的武者,他们如何不明白叶林的厉害。
一招便将三名黄级中期的武者斩杀,这是什么修为?尤其是叶林发出的那道暗器,两人几乎找不到任何轨迹,想来后背不禁升起一股凉意。
可是看着许名川的凌厉眼光,两人还是拔出长剑,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将叶林围了起来。
在董朋兴和谢星辰两人围上去的同时,许名川一条长鞭已经出手,带着阵阵的鞭鸣,响彻整个大厅。
看着击来的长鞭,叶林感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向自己袭来,当他的神识扫到长鞭时,他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长鞭的材料用了一些星髓岩。
星髓岩是修真界的一种炼器材料,主要用于制作飞剑,星髓岩暗藏宇宙星空的一丝杀机,因此用星髓岩制作的飞剑本身便带着一股浓厚的杀势。
但是,在修真界,星髓岩是极其难得的炼器材料,据说一个门派为了求得星髓岩,竟然拿出门派的秘境来交换,可以想象,星髓岩的难得。
地球,竟然有星髓岩,这让叶林心中大喜,如果得到一块星髓岩,那么他就大发啦。
神识探查下,长鞭的末梢无所遁形,叶林左闪右躲之际,一把抓住长鞭的末梢,真气注入下,长鞭发出一声鞭鸣。
许名川做梦也想不到,叶林竟然在一个回合便抓住他长鞭的末梢,如此,他还玩个蛋啊。
如果他知道叶林有神识,估计他会吐出一口血来。
于此同时,董朋兴和谢星辰的长剑一起杀来,刺向叶林的后背,感知到背后长剑的杀势,叶林顺势一带,将长鞭连带许名川带了过来。
许名川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陈清河出手,自己便被叶林带起,一个趔趄,连人带鞭向前扑去,正好迎向董朋兴和谢星辰的长剑。
此时,叶林一个凌空飞起,迅速闪到许名川的身后,一脚踹出,心里道,爷爷再帮你加把劲,呵呵。
本来许名川已经控制好自己的速度,但是突如其来的一脚,让他方寸大失,不过他不想撞在两人的长剑上,只见他控住长鞭,在接近剑尖时,将两柄长剑团团缠起,顺势一带。
两柄长剑被长鞭带走,而董朋兴和谢星辰看清来人是许名川时,脚上已经刹不住车,向许名川扑了过去。
见两人竟然向自己扑来,许名川杀机立现,内气注入下,连续两掌劈出,“嘭!嘭!”两声巨响响起,董朋兴和谢星辰已经被劈成两半,血雾横飞,凄惨非常。
等杀了两人,许名川立即意识到上了叶林的当,好狡诈的家伙。
“陈清河,出手吧。”
听到许名川的话,陈清河取下后背的一口长刀,刀光闪烁,弥漫了整个大厅。
好刀!
叶林心里暗道,见和尚终于动了,一个可能给他带来威胁的人,叶林格外重视。
长刀举起,遥指苍穹。
一刀劈出,一道道刀芒瞬间将叶林裹挟起来,叶林只感觉一阵阵浓重的杀意,犹如千军万马,不可抵挡。
好厉害!
不过,叶林不惧,五行拳已经击出,道道拳影铺天盖地,犹如从天而降的一记大锤,重重的轰在刀芒之上。
“轰!”
一声震天彻地的轰鸣响起,叶林和陈清河各退数步,才稳定了身形。
机会,稍纵即逝
这是此时许名川的想法,两者拼杀,还管什么道义,一记记飞镖,带起一阵杀势,击向叶林。
对于飞来的飞镖,叶林连看都懒得看,一拳击出,将飞镖击落在地。
陈清河再次举刀的刹那,叶林已经击出数道风刃,向陈清河劈来。
他绝不允许陈清河再次施展那恐怖的一刀,尽管他认为那是陈清河的绝招,只有一招而已,但他不会去赌。
现在,他就要主动出手,以快制慢,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同时,五行拳再次击出,道道拳影轰向陈清河,一道道拳影铺天盖地向陈清河击去。
陈清河呆呆的看着叶林,刚才的一招对决,他已经受了些许内伤,但是为了偿还当年许名川的救命之恩,他还是要再次击出一刀,后果怎样,凭天由命。
不过,根本不等他再次祭出长刀,叶林的拳头和风刃已经杀来。
陈清河的长刀横亘在胸前,挡住了道道拳影和一些风刃,但是始终没能完全躲过。
“噗!”
一道风刃击穿他的胳膊,鲜血喷洒,染红了洁白的地面,“啪嗒”一声,胳膊坠落在地。
陈清河放下长刀,蹲下身去,捡起那条断臂,望向大厅之外的天空,叹息一声,走出厅外。
如果不是自始至终,叶林没有察觉陈清河对自己有任何的杀机,刚才的那道风刃绝不是斩落他的一条胳膊,而是斩下他的头颅。
看着陈清河离去的背影,有一种孤独与寂寞,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