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自然懂。”文山老爷子立刻回答道。
“然后这一段时间不要打电话给上卿,也不要接上卿那边打来的电话。我们准备搞一个假的上卿出去交差,到时候如果被查到了很可能会是警察打电话过去。千万不要接,接了的话一切就完蛋了。”路桥再度开口道,这样说只要文山老爷子相信了就可以让其不接丽萨的电话。
“我明白了,你们不会是要搞一个假的上卿让后让我孙子戴罪立功吧?”文山老爷子询问道。
这确实是路桥的想法,但这话居然让文山老爷子自己悟到了。只不过这个假的上卿是真的而已,既然老爷子都懂了路桥笑着:“就是这样,对了,你叮嘱我,我也叮嘱你。最好你关店出去几天躲躲。那我挂电话了。”
路桥思考着多给文博一天时间,再去找文博看看能不能说服。留给文博一天时间打电话,应该有机会把事情搞成。
路桥随后也不多想,去学驾照去了。
……
丽萨在办公室内坐立不安,此时的敲门声传来。
丽萨拿起了匕首走了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后将门完全打开。
丽萨坐回自己的位置放下了手里的匕首,此时的一位男人走了进来。
这位自然是之前丽萨打电话叫来的男人,男人穿着很厚重的衣服带着帽子和面具。
“你干了什么事情?”
“我要让你帮我查一个人,这是你的报酬。”丽萨说着将手里沾下的指纹放到了办公桌上,并且放了一张画卷在桌面上。
男人上前几步拿起了画卷打开看过后满意的塞入了自己身后的背包内,随后拿起沾下的指纹看了一眼扔在了桌上开口道:“画我拿走了,查人就算了。这画是用来保你的,我劝你躲一躲吧。”
“什么意思?”丽萨不解的说。
男人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将手机给丽萨看了一眼。
男人的手机内是一张照片,正是路桥拿给老刘的账本。
“这是什么?”丽萨不解的说。
“一本交子的账本,出现在三官殿巷附近。那么重要的东西,却被那么轻易的交出来了。是有问题的,你明白吗?你给的报酬就当拿来帮你挡灾吧,你还想查指纹的话还要加钱。”男人笑着开口道。
“我会再给你拿点别的,但你要先查。”丽萨说着将胶带粘上的指纹递给了男人。
丽萨身前的柜子里就有画卷,但丽萨明白直接给的话会让对方不太相信这是贵重的东西。自然要留一下,并且让男人觉得自己有诚意。这不是烂大街的东西,而是真正的名画。
男人抓过丽萨手里的指纹笑了笑:“查出来之后我电话告诉你,我还会给你地址让你把东西寄过来。但我们今天之后就不要见面了,帮你瞒着很累的。你也别搞事情了,劝你赶快离开。”
丽萨此时脑海里飞速的转动,丽萨自然知道三官殿巷的账单来源于谁。丽萨伸手从男人手里拿过手机观察图片,那副图是前几年的帐。丽萨明白这个帐是真的,假不了的东西。但如果说新做的帐肯定没那么细致,只可能一直就存在。而且不仅仅是有意存在的,是故意拿出来的。那么就只能说明文山老爷子因为孙子的事情,打算搞死自己了?
丽萨此时的脑海里想起了一个词,叫玉石俱焚。
丽萨将男人的手机还了回去:“我不会离开鹿港的,你带着指纹的消息来。我再把下一幅画交给你,之后我们概不相欠。你不来就算了,我能保证下一幅比这一幅还值钱。”
男人抓过指纹贴纸拿着画卷二话不说离开,走掉的男人在楼下找了个垃圾桶就将胶带纸扔掉了。
在男人的眼里,丽萨自己根本没打算保住。一幅画的价值足够自己活下半辈子了,没必要再去冒更大的风险了。
此时的丽萨在房间内,先给文山打去了电话,电话自然被挂掉了。心里想到了什么再度打了个电话给别人开口道:“好价格,干俩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在监狱里的,找个信得过的。”
此时的丽萨才不会被文山老爷子玉石俱焚,丽萨想的是能逃出生天的点子。当然不管能不能,文山的孙子绝对不能留。
监狱,晚饭。
监狱的人聚集在一起报名之后进入餐厅,今天的晚餐还算丰盛。
文博吃着晚饭,狱友们互相张望着。
“今天饭菜好好啊?”
“是啊,就是这汤太烫了。”
此时的一位狱友开口道:“大老黑过来了,我们这是角落他来干什么?这黑人不好惹,常闹事。”
文博第一次入狱,也不懂什么规矩。才跟自己牢房的一群人刚混熟,而下一秒大老黑直接将文博锁了喉。
此时的文博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身后的黑人力气是自己的几倍大。
大老黑锁着文博,手里是汤勺被去掉了前端只留下了锋利的勺柄。
此时的大老黑举着勺柄打算刺穿文博的喉咙,一旁文博的狱友急中生智将热乎乎的紫菜蛋汤直接泼向了大老黑。
连同文博也被狠狠的烫了一下,就在大老黑松手惨叫的时候。
狱警拿着电棍围了上来这才制止了要发生的事情,此时的文博半张脸都被烫伤了瘫在地上。
心有余悸,对着要杀自己的大老黑开口道:“为什么要杀我?”
大老黑不标准的中文回答道:“上卿让我来的。”
“上级?英文?”
“我听着他说的山鸡,古惑仔。”
“文博你没事吧?”
“都到一边去,蹲下手举头。”狱警大喊道。
文博捂着自己的脸,听得清清楚楚大老黑说的是上卿。难不成爷爷真的打算出卖上卿,而上卿已经知道为了不被出卖打算杀自己灭口了吗?
黑人动手的同时,另一帮人在当铺门口扑了个空。
狱警此时搀扶着文博起身,带着文博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用烧伤药简单的给文博上了药,文博不断的哀嚎着。
医生摇着脑袋:“我听说了是蓄意报复,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伙子怎么惹上犯事老外的?”
此时的文博开口道:“不知道啊,医生。求你了一声。我能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吗?我脸都这样了,我想和家里人说说话。”
“本来是不允许的,但看你伤的样子就让你打一个电话吧。但你别说脸伤了,省得你家里人又要来这里看你。你记得家里电话对吧?”医生说着套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