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峰和沈巧两人的结婚典礼顺利的进行,喝彩声不断,氛围也很好,在婚礼过程中,那个把婚戒送上台去的年轻女孩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孩长相漂亮,一身素雅的礼裙,更衬得亭亭玉立,而唯一不足的是走动的时候,一条腿明显是跛的。
我知道这个女孩应该就是方文峰的女儿,方雅了。
侯军的注意力在礼台那边,看着方雅时又是摇头一阵啧啧声,“方文峰肯定是做了什么孽了,整个厂子一把火全烧了,赔了个精光,唯一一个闺女精神不好,还是个瘸子,啧啧,自己闺女嫁不出去,他倒是着急,二婚都娶上了。”
侯军这话是故意说给人听的,所以附近的人有不少都看过来。
这人刚刚还和方文峰称兄道弟的,转过头就背后诋毁,典型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小人的行径。
说起侯军这人,天生面相三尖三削,也就是头尖、鼻尖、嘴尖,额削、颧削、腮削,这种人尖酸刻薄而且嘴巴贱,就因为嘴损伤了自己命理风水,也是注定没有好运的。
马伍洋一手握着鸡大腿看着他冷笑声,“马爷我好心劝你一句,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要乱说,小心惹火上身。”
侯军斜他一眼,碍于马伍洋体格子比自己健壮,所以只是不爽的嘀咕了句,“要你管,吃好你自己的得了。”
这时方文峰和沈巧走过来敬酒,我们也是起身都端起酒杯贺喜,方文峰又特别敬谢了我三杯,说了几句话后我把早就备好的精装礼盒递给两人。
方文峰很是不好意思再收我的礼,又无法谢绝,边道谢边接过,两人打开礼盒立刻都很惊讶,因为礼盒里装着的是一枚生肖玉还有一套精致的宝宝银手镯脚镯。”
“白先生,这是?”方文峰抬头不解的看向我。
一旁马伍洋笑说道:“这还不明白,两位双喜临门,就快结成‘好’字了。”
沈巧已经先明白过来,脸红润的低头抿嘴笑,用胳膊肘碰碰方文峰,方文峰转头看到沈巧正看着自己腹部,才立刻反应过来,立刻喜出望外,连连向我道谢,简直激动的语无伦次。
又聊了几句后,方文峰和沈巧就得去别的桌敬酒了,而两人离开后方雅留在原地,侯军倒是有眼力见儿,立刻就起身笑着打招呼说:“方小姐你好,方小姐今天真是美貌动人,令人惊艳啊,快请坐快请坐。”
而方雅看也不看他一眼,倒是冲我先是微笑的客气伸出手来,“白先生是吗,早听我父亲提起白先生是位铁齿神算的风水师,今日能有幸能到,果然是名不虚传,之前的事是白先生救了我,一直想当面向您表示感谢。”
我也忙起身跟她握了握手,笑说道:“方小姐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主要还是方小姐自己的福业造化,所以不必言谢。”
客气了几句后丁桐忙起身拉开椅子,请方雅坐了下来,侯军被无视冷落,悻悻的笑笑,这时语气带着嘲讽说:“白福禄,原来你是做了算命的啊,我说的呢,你有什么能耐抓大钱呢,都说干这一行的贼轻松,只要会忽悠会蒙人就行了,来钱快还容易是不是啊,干这个那你可是得心应手啊,要不然这一个个小姑娘都让你忽悠的五迷三道的呢。”
我摇头笑笑,“风水是选择调理环境为本,算命是预测命运的大运流年祸福吉凶为本,二者有本质区别,不过你是这么理解,我解释再多你也听不懂。”
“瞧不起谁呢。”侯军眉毛跳了跳,“既然你会看风水,那来先来给我说说,我的金融公司风水如何啊。”
我转手给方雅倒了杯酒水,笑回道:“所谓佛法无边,不渡无缘之人,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风水和算命,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既然不信,又何必让我说。”
“算不出你就说算不出,还是说你就专门给小姑娘算啊。”侯军揶揄了两句就看向方雅接着主动示好,
“方小姐今天跟着应酬喜宴的事肯定辛苦,要不要放松放松,等下坐我的宝马,我带你出去兜兜风。”
方雅抬眼看向侯军,这时神情和眼神儿都已经变了,讲酒杯“啪”的放在了桌上,冷声说道:“无耻小辈竟敢出口不敬,你还是在桌子下头待着吧。”
随着方雅酒杯落下,那边侯军坐着的凳子腿突然一歪,人已经歪倒“扑腾”一声摔坐在了地上,响动声立刻引来周围不少人的视线,都以为侯军是喝倒了,一阵哄笑。
侯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去的,捂着腰站不起来,还是旁边赵石看不下去,过去伸手扶他。
侯军不知道但是我们都清楚方雅的身上有什么,那只黑毛鼠灰仙可不是好惹的,只能说侯军这人也是欠整治,不过毕竟是喜宴,也不好闹太大动静。
我给‘方雅’又敬了杯酒,笑说:“大仙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得了教训想必能长记性,这里好酒好菜,别为这个搅了兴致。”
那边侯军已经起身,瞪着我和方雅,然后用力甩开了赵石的手,扭头把火撒向赵石,“打哪来的乡巴佬,把你那埋汰手拿开,这身衣服你赔得起么!”吼完了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看着侯军去了别桌,我暗自叹气摇头,宽慰赵石别放心上,这侯军狂横惯了,但凡逮到软柿子就想捏两下,殊不知恶事将至,只怕是已经生祸端了。
喜宴已经接近尾声,看看时间我们也该离开了,方文峰一家一直送我们出了酒店门口,方文峰因为喝了酒,就安排了辆车来送我们,谢绝了他的好意,客气了一番后我们便各自上了车,因为还要去市中心买车配件,我和秦明月可可还是继续搭上了赵石的拖拉机。
不过开出酒店没多远,侯军的宝马车就又跟了上来,车窗摇下,侯军故意说道:“风水大师这是要去哪,坐这蹦蹦车岂不是有失身分,正好我回公司,真不用我捎带白大师你一程?”
秦明月恼火的看着他,“你这人怎么跟苍蝇似的,到底有完没完。”
这时丁桐开着的车也靠近这边,冲侯军的车示威的按了几声喇叭。
我知道侯军在酒席上卷了面子,这是铁了心从我这刷爽感,我一再忍让他却得寸进尺,这时候既然喜宴结束也不必再避讳什么了,我神情冷然的开口直言道:
“侯军,我本不想多说什么,是你一再没完没了,言语挑衅,非要我挑明么,你拿个不存在的金融公司强撑门面,其实好吃懒做,早就赌债一身,礼金连通兜里剩下不过二百是借来的,衣服借来的,连同这车也是租赁公司的吧,没有一样是你自己的,除了一颗虚荣心,恶意言语攻击别人来找快感,活的不累么?”
“有句话说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你气运早已尽,大祸将至,望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