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起初看我年轻,又对风水上的事不太上心,所以听到我的话后,先质疑道:“我头上哪里来的反光镜,再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
我笑了笑,回道:“看你天庭宽阔,眉毛稀疏,从事的应该是朝九晚五的文员一类的职场工作,可惜山根有横纹,心无定所,所以工作常变动,不过体力活不适合你。”
“鼻梁比较长,想必现在做的也是与数字有关的工作。鼻翼厚易守财,鼻孔不露容易存钱财,计算能力强,所以我猜你不是会计的话,做的也是钱财方面的管理工作。”
大伟没说话,旁边老伯替他说道:“不错不错,我儿子以前是公务员,跟领导闹不和,一气之下辞了工作,换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在个小学学校做啥员,也是管账的。”
大伟不耐烦的回了声,“那叫财务开票员。”然后瞅瞅我,“算你说的还行,你说我头上悬着反射镜,在哪呢?”
贺宗宝扭头嘀咕声,“对就对,什么叫还行,不信就别问啊。”
我回道:“这面镜子应该悬挂在你近身处又高于额头的位置,阳光常直射在镜子上然后折射落在你印堂,时间这么久,想必是你坐着的办公桌附近。”
“所以你常到了下午时头无缘无故疼痛,而且越来越头痛难忍,但是离开座位就会好些,一回到座位上便又开始头痛。”
“还真是。”大伟立刻点头,这时才老实承认说:“办公桌旁边有个架子,放文件夹的,之前离职的是个女的,在柜门上头贴了面小圆镜子,我偶尔也用用就没管它,不过真的是那么个小镜子,害我头疼的想撞墙?”
我说道:“你头痛是正因为那面镜子反射的作用,将阳光正射到你的脑门中心,时间久了头自然就跟着疼起来,这就是风水不正产生的问题,所以只要把那个镜子移走,头上自然就舒服多了。”
老婆婆听到这里就赶紧说:“既然人家说中了你就赶紧试试,回去把那镜子赶紧撤了。”
大伟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知道了,我回去撤掉试试。”
我接着说道:“你的办公室是坐北朝南的方向?办公桌朝向呢,坐向似乎也不是很好。”
大伟回想了下,然后说道:“办公桌是坐东朝西,对着窗口,这坐向怎么了?”
我点点头,接着回道:“从05年到25年,走的是八运,西方为正方位,人坐向也是有讲究的,不能朝正位,否则会挡住好运,容易倒霉,所以你的坐位换成坐北朝南的向为最好,要不然那个座是留不住人的,用不了多久你八成又要换工作了。”
大伟一听立刻蹦了起来,“真的假的,难怪之前两三个都干离职了,那我赶紧挪桌子去。”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先不说他是不是信了我的话,不过谁愿意倒霉呢,更何况他可绝对不想冒着再换个工作的风险。
而这边老伯和那老婆婆倒是十分信任我的,老伯先是看着老婆婆一点得意的哈哈笑着说:
“看见没,你总嫌我捡回家麻烦,现在人家真解决了大伟头疼的事儿,我这次捡回的可就是宝,老婆子,你说是不是?”
老婆子不搭理他,招呼着我们坐下来,然后说道:“婆婆我虽然懂得不多,但是我信这个,你这年轻人是有灵根慧眼的,今日你们来我家中也是有这个缘分,我老婆子也顾不上惹嫌了,厚着脸皮再问个一二事。”
我忙客客气气的回道:“婆婆您言重了,您尽管说,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尽心尽力。”
老婆子宽慰的笑笑,然后叹口气,“我跟这死老头子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老东西了,可心里头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唯一的儿子,倒不是担心别的,就惦念着他还能不能成个安稳的家,我俩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我思量下,毕竟只是抚慰两位老人的心,大伟本人又没有在这,所以卜测一下未来之事也未尝不可,于是问过大伟生辰信息,排八字为乾造:
戊辰、甲子、庚申、丁亥;大运:乙丑、丙寅、丁卯、戊辰、己巳、庚午、辛未。
我看向两位老人,说道:“晚辈唐突直言了,二老早年离异,大伟与母亲缘浅,与父亲身边长大,看似不亲不过心里是关心孝敬的,马年成婚,羊年得女,但克头妻,感情不和离婚,妻子带孩子远嫁。”
老伯和老婆婆互相看看,然后各自点点头,贺宗宝见他们没否认,不禁疑惑道:“看二老感情不错啊。”
老伯几分不好意的说道:“年轻时气盛,我跟老婆子分了三十来年,各都单着就又凑到了一块,都这岁数了,还能有几个三十年,再较劲就怕再见不着面了。”
老婆婆哼了声,“死老头子。”
我笑了笑,“提这些也是为了让二老能相信并且接受令郎的二次婚姻,想必本人现在已经有了相处的要谈婚论嫁的朋友,而且八字显示明年三月份可动婚。”
老婆婆惊讶道:“有女朋友了?大伟怎么没跟我说?!”
我回道:“应该是担心你们不同意,女孩可能是南方人,个子很高,皮肤黑,样貌一般,本性不坏,刚好能压制令郎的火性脾气,两人正合适,会是一段好的婚姻。”
老伯放下了心来,松了口气笑骂道:“这臭小子,还瞒着我们,是好的婚姻就行啊,能成个安稳家我俩也就知足了。”
我点点头,“也是二老为子多造福了,明年就可抱金孙。”
两位老人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然后一高兴,老婆婆说了句“你们等等”,说着转身回了屋,过了一会儿拿出个小布包来放在我手里。
我低头看看以为老人家是要给我钱,正要谢绝,老婆婆硬塞到我手里,我摸着布包里是一根根的东西,打开看看,却是一根根暗黄色草根儿一样的东西。”
老婆婆说道:“拿着,这是藜芦,藜芦是毒药,但也是能解毒的药材,最主要是它能杀虫,解各种虫毒,留着防备着再碰上麻烦,就算是有人再给你们下虫子,也都能解。”
我心说这可正是好东西啊,那假的乐正雅雅没能从悠悠这得逞,说不定正可哪翻我们,倒不是怕她别的,就是担心着了道,就像悠悠一样被下了虫降。
而现在有这个相当于有了分保障了,我立刻小心收好,像两位老人再次郑重道谢。
就这样,两位老人送我们离开了小院,因为悠悠现在很虚弱,所以返回市中心后我们先找了个旅店住下来,我联系了胡庆海,得知消息胡庆海立刻开车往这边赶来。
在等待的期间,贺宗宝摆弄着那一包藜芦根说着这东西怎么拿着方便,倒是提醒了我,于是我出了旅店找了个中药铺,将藜芦都打磨成了细粉,分成了几小包,一是方便随身携带,二是让人辨认不出。
返回旅店附近时,我听到咯吱一声急转车的动静,不由得转头看过去,就见旅店后边的巷子里有辆黑色商务,很快消失在了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