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本天皇下令严查所有在日本的人,不管你是本土人还是外来人。
整个日本都在一片混乱之中,到处都是疯抢米面粮油的,生活用品一路飙升,各种咒骂声不绝于耳。
好在,在日本军队的驻扎中,各地才开始平静下来。
……
“马先生,不知你们考虑好了吗?”川岛芳子在一旁问道。
“考虑?考虑什么?”我不解的问。
“当然是合作生产啤酒啊。”她说。
“这个啊?那当然是没问题了。我这个兄弟最为专一这点川岛小姐是知道的,在经过我这些天的劝导之后,他已经释怀往日的经历了,打算开始重新生活,毕竟,走不出过去的人不配成为强者,他也不愿意像个懦夫一样,他也想有自己的事业。但是嘛,爱情这东西他没什么道理,如果川岛小姐真的喜欢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啤酒秘方的话,那还是先接触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他不是我,我不能为他做主。”
“马先生真是好口才,要是当个演说家也会名震世界。”
“嗐,我不行。我就是个蝼蚁,生而平凡,死于平淡。终日悲戚的过日子,努力工作不过是为了挣点钱还给父母,让自己觉得不那么内疚罢了。”
“马先生之前做什么工作呢?”
“不提也罢。”
“马先生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我日后打算去中国发展,在中国生活。如果马先生有工作意愿的话,可以来找我。”
“谢谢。”还没等我说完马金水就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哎,你干什么去啊?”
“话都让你说完了,我在这里给你当背景板啊?还不如出去走走?”他努努嘴说道。
“呃…”
“我也想出去走走,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一起?”川岛芳子也站起来,对着马金水说道。
“走吧。”马金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给他打的手势,最终还是同意了。
两人出去了。
“哎,终于清静了。别人有系统都是怼天怼地对空气,而我这系统……哎,坑爹啊!还是先把欠的账先还完,不然坤坤就短了,为了我的坤坤,还得加油干啊,睡觉去了。”
……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找到作案人了吗?”
“还没有,不过忍者基地的人说是美国人干的。”
“混账,这你也信?”
“这我也不信啊,但现在国内形势紧张,我们不解决此类问题势必会对我国造成大影响。”
“行,那就随便抓几个人得了,说是他们做的,顺便说明一下天皇被鞭尸是伪造的,污蔑行为,我们要对他们进行谴责。”
“是。”
……
“马金水学长,不知你想去哪里走走?”
“哦,随便走走。”
“看来学长还是放不下心里那个她罢了。”
“人生嘛,总会有放不下的人。虽然她伤害了我,但总归对我来说是场磨练。我说过放下了,那就是放下了,再见只是路人。不知道川岛小姐现在有时间否?”
“有啊,怎么了?”
“去请你喝杯酒。”
“喝酒?为什么这么突然?”
“灵感来自一瞬,一款好酒也需要灵感。”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
“没错,带路吧。”
“好的,请跟我来。”说着她便带着马金水来到了自家的酒厂。
一股浓郁的啤酒味扑面而来。
川岛芳子带着马金水来到了车间,让他领略一下她们的制酒方法。
“嗯,确实不错。”
“哈哈,那肯定的,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老企业了,这点实力还是有的。”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得加点什么东西在里面比较好。”
“加点东西?”
说着马金水便在她的耳边低语。
“这能行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好的。”然后她又吩咐了一个老工人,让其先做好拿给她,老工人一脸无语的看着她,这不是砸自家招牌吗?但还是照做了。
不一会儿,成品就上来了。
“静待几日便可。”
这几天,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一个分享如何制酒,一个分享如何经营,两人聊的那叫一个火热,每天,都看到马金水半夜从川岛芳子房间走出来。
“卧槽,老大有活了。”张三对众人说道。
“什么又活了?”其他人不解的问。
“就是老大又焕发第二春了,我昨天晚上上厕所看见老大偷偷的从川岛芳子小姐房间偷偷的溜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偷吃去了?”
“偷吃?谁又偷吃了?”
只见马金水站在张三后面,问道。
“啊哈哈,老大,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都没声音的?哪有人偷吃啊?我是说我那个房间有老鼠,老鼠偷吃?”张三打着哈哈,说。
“那你得去赶紧告诉下人去了,这两天我们就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去啊?”
“废话,当然是回家去,要不然你想上哪儿,上天吗?”
“呃…那马总呢?好些天都没见他白天出来过了。”
“不用管他,我已经通知他了。”
此时的我,还在棺材中大战。
“呃,舒服。”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走了出去。
“什么时候走?”
“哎哟,说曹操曹操到,马总这几天还没休息好吗?怎么还有黑眼圈?”
“有吗?”
“明天就走,如何?”
“怎么走?”
“跟着川岛家族的船一起走。”
“行,你决定好就行。”
……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东西,登船。
“下次见喽,学长。”说着川岛芳子帮马金水整了整围巾,笑着说道。
张三,阿宾,阿杰在一旁学猴子叫。
“好。下次你来中国告诉我。”说着便走上了船,与她挥手道别。
“哎,年轻就是好啊,天天半夜三更往别人房间跑啊,三天就撂倒啊!”我感慨道,笑着看向马金水。
“??你怎么知道我半夜三更往人家房间跑?你偷窥我?”他上来就锁我喉,问我。
“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我说道。
然后他把脸扭过头看向众人,只见众人有的抬头看天,有的低头看船,还有的远处看海。
“队长,你看那海鸥多自由啊。”阿杰说道。
“确实啊。”说着阿杰的头靠在了龙傲天的肩膀上。
“喂喂喂,你们俩不对劲吧,怎么这么基情四射?”张三在一旁吐槽。
两人对视,一把推开了对方,互相干呕。
“???”
在经历了几天的海上生活后,我们便回到了家,众人回到了自己家里。
“喂,有没有钱借我点?”我问马金水。
“你要钱做什么?”他问。
“买房子。”
“买房?你又没老婆买房子做什么?”
“你就说借不借吧。”
“借,你总得说买哪里吧?”
“我也不知道买哪里,你看着买,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你。对了,房子怎么样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得有地下室,最好能防弹的那种。”
“你这是要房子还是要保险库啊?你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了?”
“张三跟我说了,我们进去之后里面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他说是被人偷走了,我开始不相信,认为没有人能从那里面偷东西,后来,那个房间的床都被人扒走了我就信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装糊涂的说道。
“那不是你扒的吗?”
“我扒走的我放哪里去了?那肯定是他们自己人偷的。”
“不对不对,肯定是你干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放哪里了,但以你贪财的性子肯定是你干的,别人不可能连床都偷。”
“得得得,我干的行了吧,你就说给不给我买房子吧。”
“东西得给我看看,要不然我不知道买多大啊。”
“越大越好。郊区也行。”
“那不就得了。”说着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搞定了。
“走吧,带你去你新家。”
他开着他的桑塔纳带着我去了新房子。
“你这车子就不能换换?都大老板级别的人了就开着车?”
“你不懂,人都是念旧的,我也不例外。这辆车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第一辆车,虽然它很老了,但它的一生都属于我。在它没彻底报废之前,我也不能放弃它。”
“行吧,随你。就不想听你说这种大道理。总以为别人都会跟你一样,爱惜它吗?”
“我不能让别人和我一样,但我能不让别人碰它。”
……
开车过去了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郊区。
“少爷,你来了。这是钥匙。”说着便把房子钥匙递了过来。
“行了,你先回去吧。记住这件事不能对任何人说。”
“少爷放心,老奴这条命都是你救得,绝不会有二心。”
“嗯。欣儿的医疗费我会按时打过去的,你安心给她治疗就好。”
“谢谢少爷。”说着便离开了。
“听着里面有故事啊?”
“嗐,一对可怜人罢了。前些年开车路过,他们在路上哭,我便下车问他们出什么事了。”
“老爷子说他的孙女得了癌症,有人说只要他从成华街道跪着走到二仙桥道,那人就给他两万块钱。”
“然后呢?他就照做了,结果那个人跑路了,后来还被人网曝出来了。不过,那个人最后还是拿了点钱出来,因为那个人也穷,拿不出来那么多,所以他给他们出了这么个主意来博人眼球。”
“我看见了就给了他们工作,还替他们付了医药费。”
“有意思啊有意思。
“你也觉得有意思啊?”
“啊?我是说出主意的那个人有意思。虽然这是他设的局,不过也算有心了。”
“嗐,这个人你也见过了。”
“啊,我见过?”
“对啊。就是张三。”
等,顿时张三的大脸浮现在我的面前。
“阿嚏阿嚏。谁又想我了?”一个屋里,张三说。
“切,谁会想你?对K。”阿宾说
“对尖管上。”阿杰扔了两张牌。
阿宾愣住了,看了看他。
“拜托,我们是一对的,他是地主,你让我走我不就赢了?”
“啊这?一张三。”
“不要。”
“大王。不要吧,三带一,走了。谢谢你嘞,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