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嫂子,你今天怎么老出神啊?刚才我爸喊你,你都没听见。”厉如渊小声地吐槽了句。
“在想一些事情。”温婉说。
厉如渊瞧了她一眼,刚想问她在想什么,旁边,他大哥先接了话。
“婉婉前两天在国外受了惊吓,这两天经常出神,可能还没缓过来。”厉景琛帮她打圆场。
“咦?”
厉如渊愣住,做狐疑状,“她还能收到惊吓?不都是她吓别人吗?”
“我这次出去,差点儿死了。”厉如渊说,“对方用药物控制顾怀瑾给我下毒,差点儿我们俩就都回不来了。”
厉如渊瞪大眼,做惊恐状。
“哪个狗东西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你们下这种毒手?”他义愤填膺地怒骂。
“都已经解决了,不提了。”厉景琛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
“阿琛说的是,这些不愉快的,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总统先生接了一句,“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咦?”
提起这个话题,温婉疑惑抬头。
“你们自己都早早地把证领了,我当然要替你们操心办婚礼的事。”总统先生瞧出她的疑惑,解释道,“既然都在一起了,就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喜事。”
闻言,温婉挑了挑眉,扭过头,跟厉景琛对视一眼。
“这件事,我正打算明天去顾家之后,跟顾叔商量。”厉景琛接过了这个话题,替温婉回答,“毕竟,婚礼是大事,还是得问问他们那边的意见。”
“是,是得问问你顾叔他们的意见。”总统先生点头,“你们领证这事儿,没提前问过他们,做的不太礼貌,办婚礼这么大的事儿,得让他们做主。”
“婚礼的日子,我找个人看看,挑个黄道吉日,早点办了。”
厉景琛又说了句,笑了笑,握住了温婉的手,看着她。
温婉有点无奈。
她知道某人急着想办婚礼,巴不得明天就是好日子,可以让他把事情办了,她对此倒是也没什么意见,但是,至于吗?
证都领了,她又跑不了,婚礼早一天晚一天,有多大的区别啦?
厉景琛似乎瞧出她的心思,用余光瞥她一下,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
片刻后。
“对了,二叔,我这两天在国外,查到了一些消息。”
厉大少爷放下茶杯,幽幽地开口,“那个小布莱德死之前,说了些奇怪的话,让我至今耿耿于怀。”
说起这个,总统先生和厉如渊都朝他看过来。
温婉剥橘子的动作也顿了下,眸色微暗。
她想过厉景琛会偷偷调查,或者采取一些别的手段,就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直截了当地当面问总统先生。
“那个小布莱德,就是当年国际最大的军火贩子沙朗·布莱德的大儿子,他此次安排的一切,就是为了给他死去的父亲报仇。”
厉大少爷慢悠悠地叙述着,语气听不出喜怒,“他临死之前,忽然跟我说,当年我做卧底的时候,身份之所以会泄露,都是您在背后操控,故意向他们透露了我的真实身份。”
“这怎么可能?”不等总统先生说话,厉如渊已经跳起来了,“大哥,你知道的,我爸他最疼你了,你生个病发个烧他都恨不得替你受苦,怎么舍得让别人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