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没和他们任何客套,这一上来就是直言利害,直接就摆明车马,大有动手之势。
叶敬生这话说的也是底气十足,不过下面那些儒生可不这么想,人家一看就全都是高手,谁命中该绝还是不一定呢?
赵一鸣笑眯眯的说:“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你们只有五名宗师境,我们就是抛出我大师兄这个至尊境不讲,宗师境也有六个。
而你们那些所谓的教习,踏入大师境的也没有多少,这方面我们依然占优,那唯一比我们多的,也就是这帮儒生,让他们来玩人海战术,实在太瞧得起他们了。”
叶敬生很不屑的说:“你不要忘记这里是山越,我可以调动这里的军队,莫非你以为你有一个外姓王爷的身份,军队就不敢动你了吗?”
赵一鸣笑着耸了耸肩膀说:“我外姓王爷的身份,军队敢不敢动我我不知道?但是你能不能调动军队,我同样表示怀疑,毕竟你不是山越王。”
叶敬生哈哈大笑,十分张狂的说:“在山越我就是无冕之王,就是皇上来了都白费,我说调动军队就调动军队。”
“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吧!山越是落月帝国的山越,儒门只是山越的一部分,王爷说任何人不得调动军队,那任何人就不能调动军队。”
萧风寒从外面走进来,随手扔过两颗人头,正是那两支军团的统帅周星和李翰。
叶敬生脸色顿时一变,用手指着萧风寒说:“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我的人,眼里还有王法吗?”
萧风寒面色阴冷的说:“这话应该我问大儒才对吧,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调动军队,他们两个居然擅自调动军队,这简直就是取死之道。
我也是奉了王爷的命令,这山越到任何时候都是姓刘,永远也不可能姓叶,所有人都是刘家的臣子。”
叶敬生脸色顿时一变,不禁长叹了一声说:“看来我这个外孙真是长大了,山越的天己经变了。”
他随后看着赵一鸣说:“就算是没有军队,儒门也不会退缩,我们一定会死战到底,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赵一鸣这时嬉笑着说:“我已经和山越王达成协议,只诛儒门高层,对你们这些学子网开一面,大门就在那里,在一枝香的时间里不离开的,那就是我的敌人。”
这些弟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在沉默了几息之后,有一名弟子忽然说:“我可不想像刚才那两个人一样,被大儒随便的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
我以后只忠于山越王,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而且就算是上了朝堂,那也是落月帝国的臣子,天地君亲师,我报效国君去了。”
立刻又有一个学子说:“我上有八十高堂,圣贤书教导我们以孝为本,我要回家赡养高堂,就不在这里纠缠了。”
有了这两个家伙带头,于是就出现了连锁反应,这些学子纷纷涌出门去,片刻之后就只剩下一些中坚分子。
这些人也不是不想走,因为刚才高志毅企图混在人群之中离开,结果被马云经一掌就给拍死了。
高云飞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顾不得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一脸冷汗的看着赵一鸣他们。
叶敬生脸色变得非常的灰败,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现在可以说是一败涂地,这军队和学子全都没有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也不要笑得太早,老夫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和你们拼了。”
赵一鸣笑着点了点头说:“那你老人家就出手吧,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叶敬生愤怒之下运转真元,忽然发现体内空荡荡的,一丝真元都运转不起来,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就听见几声惨叫,他立刻回头望去,就见圣水书院的教习,正在不停的惨杀着,其他书院的教习。
而另外三大书院的魁首,和他一样一脸的愤怒,很显然也是提不起真元,很明显是中毒了。
赵一鸣哈哈地笑着说:“你们中的是十香软筋散,是一种很奇异的毒药,可以令你们筋脉舒软,连一丝真元都运用不起来。”
叶敬生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楚飞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飞用手指着他,大声的斥责道:“我这么做是为了整个儒门,你这个老匹夫,这些年越来越过分,动不动就替整个儒门做决定,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圣人吗?
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难道你的屁股就真的干净吗?做过多少亏心事,你才是最黑心的一个家伙。
如果要不是赵公子这一次,要留下你们几个的性命,我就不会给你们下这种毒药,早就杀了你们了。”
赵一鸣笑呵呵的走了过去,对楚飞说:“这次多亏楚魁首帮忙,不然我还真没办法抓到他们,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
楚飞连忙说道:“赵公子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也是我们王爷的吩咐,不知道赵公子,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赵一鸣冷笑了一声,突然闪电般拍出一掌,这一掌正拍在楚飞的胸口,直接震断了他,胸前的几处大脉,随后连续点出九指,将他的九个气旋全都给点破了。
剩下的人一拥而上,将所有的教习全部杀死,而叶敬生和三位魁首,自然也被点破气旋,废去了这一身的功夫。
赵一鸣看着一脸愤恨的楚飞,笑嘻嘻地说:“我答应过我三夫人,要将你们老儒门的高层,全部带往长岭,告慰那里的冤魂!你说怎么能少了你一个?”
萧风寒这事也哈哈的笑着说:“今天你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儒门,那你明天就可以出卖王爷。
而用你不但可以得到赵教主的友谊,同时还能得到整个繁星帝国的友谊,你说换了是你应该怎么选择?”
叶敬生这时已经像一个普通的老者,他喘着粗气说:“现在看来我可以放心的去了,欠人家的早晚要还,这一天我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