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直接离开了醉红楼,魏阳在交代两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来,毕竟赵一鸣和刘克败,重要性根本没法比。
他追上赵一鸣之后,笑嘻嘻的说:“兄长也真是一个畅快人,丝毫都不拖泥带水,上来就把所有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赵一鸣摇了摇头说:“做事情要分对什么人,像他这种无情无义之辈,和他讲感情,那就是对自己的侮辱。
我这个人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要是有人敢踩过来,我一定大嘴巴子扇过去,面子是人给的,不能给脸不要脸。”
魏阳嘿嘿一笑说:“反正我们现在也无事可做,不如上我的府邸,喝一杯怎么样,那还有一个老朋友。”
两个人笑嘻嘻就来到他的府邸,院子倒也不是很奢华,但是也算是不错,应该是一个一般的富商之家。
他笑呵呵的说:“这是我老丈人为我提供的宅子,我爹就是一个老顽固,一天就住在城主府里,要不就是外面的军营大帐。
幸亏我还有一点小帅,迷住了我的老婆,她家是长岭第一富豪,所以我也算是有这么一份产业。”
两个人刚刚进入大门,就见两个女子迎了上来,这两个女子说不上艳丽无双,倒也是特别的端庄。
其中一个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另外一个应该是她的贴身丫鬟,因为在气质上就比她弱了一筹,但两人看上去是情同姐妹。
魏阳笑呵呵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人李佩诗,另外一位是我的侍妾,也是佩诗的贴身丫鬟石琼。”
石琼一个年纪并不太大的小丫头,很明显李佩诗特别的宠着她,以至于她的性格有些欢脱,实在是调皮。
她笑眯眯的说:“这位应该就是名震天下的赵一鸣公子了,早就听说你的大名,昨天你在城外,一招就打死了旭日帝国的老混蛋,真是大快人心!”
看来长岭的百姓,果然对旭日帝国恨的是咬牙切齿,就连这么一个小丫头,提起来都是面色狰狞。
李佩诗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随后笑呵呵的说:“赵公子不要和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她一天就是疯疯癫癫。”
赵一鸣哈哈一笑说:“少夫人不必如此多礼,这丫头也甚是天真可爱,再说她说的也没错,我就是打死了一个老混蛋!”
李佩诗端庄大气的说:“我过来就是,看看我夫君回来了没有,那就不打扰赵公子和我夫君说话,我们先告退了。”
在她们两个离开之后,赵一鸣伸手拍了拍魏阳的肩膀说:“你能找到这样的妻子,也真是你的福气。”
魏阳笑呵呵的说:“赵兄所言甚是,我们到书房去吧,那里还有你的一位老朋友。”
两个人来到书房,就见一个书生正在那里挑灯夜读,应该说赵一鸣的出现,为整个神武大陆带来了很多的转变。
他带来了很多先进的生活物品,这其中就包括机械电灯,这种以灵晶为能源的灯,一块下品灵晶,就可以使用好几年。
这个书生不是别人,正是繁星帝国第一才子颜飞云,如今他的修为也算是不错,也是宗师境的强者。
他将书本放下,一脸笑意的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算一算我和赵教主,也已经许久未见。
上一次你去京师,今天我去外面游讲,我匆匆的赶回去,你又已经离开,今日我们能再次相见,也真是缘分哪!”
赵一鸣嘿嘿一笑说:“你怎么舍得自己的美娇娘,跑到这个地方来了,按理来说你就是要来,不也应该跟着皇帝吗?”
颜飞云一脸悲伤的说:“这一次的祭祀大典非常重要,所以祭文由我来写,我提前赶到这里,就是要感受一下这里的悲愤,这样我才能写出好的祭文。
通过这些天的所感所见,我的心中是悲伤万分,想我长岭百万军民,为了帝国抛头颅洒热血,帝国实在是欠他们太多。”
他说完站起身了,向着赵一鸣长躬到底说:“我代表繁星帝国儒门,感谢赵公子大恩,如果要不是公子将长岭拿回,我们就是千古罪人。
而且上一次公子,还将那些罪人押到这里,那我可以做你的英灵,这个为我儒门,减轻了不少的罪孽。”
赵一鸣随手一拂,就将他的身体扶起,面色平静的说:“你也不用这样多礼,说起来我也是为了自己。
我拿长岭这个地方,也不过是做三方交易,最终我也得到了明城那块地方,大家也不过是互惠互利。”
颜飞云摇着头说:“这正是我们最钦佩公子的地方,实际上那个地盘我们很清楚,以公子的实力,就是将那块不毛之地完全占过来。
我相信不会有人为了那种地方,而和你们实力强劲的明教对抗,毕竟能用那种地方换来你们的友谊,绝对是一本万利。
而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不希望我们欠你的人情,你这份高尚的品格,真是令我们钦佩,你就是我们繁星帝国儒门,最好的朋友。”
赵一鸣拼得直眨眼睛,他当初可真没想这么多,只不过希望名正言顺的把那块地盘占过来,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解读出这么些东西。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是这种善意的谎言,再说自己又没说什么,完全是他们个人的理解。
他笑眯眯的摇头不语,这时已经有下人送上酒菜,三个人就在这里就着小菜,小酌了起来。
魏阳轻叹了一声说:“如今乱世就快要来了,没想到最先乱的就是我们繁星帝国,天海王公然占据洛川,这可是开了一个很坏的头。
天川王过于软弱,只会在那里口头谴责,这分明就是一块肥肉,摆在所有人的面前,我听说已经有好几个王爷蠢蠢欲动。”
赵一鸣很随意的笑着说:“这又有什么好担心,只会耍嘴炮的家伙,注定会被人家瓜分,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再说乱世有什么不好,这也是一个极大的机缘,先乱未必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