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停下来了,听着。
平姨和赵叔让唐曼辞退了。
“看来这院子是真不能住人了。”董礼说。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来了,一听说:“就是音乐,不是那种脏的东西。”
往井的那个院子里去,真的就找到了,是一个小音箱。
唐曼也就明白了,有人玩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真的挺没有意思的。
费莹这个巫师,和唐曼聊得总是十分的投机。
唐曼累了,吃完饭休息,两个人坐在那儿就大喝上了。
唐曼下午起来,去了画室。
坐在画室,唐曼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整理外妆。
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五基妆,一点一点的,跟扒皮。
进展的速度不快,但是唐曼有信心。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断有人在阻止着唐曼在做外妆。
就银燕所说的,有两个火葬场的人,会双鬼妆,这也正常。
上次的事情,恐怕也是哈达有所安排,才破了七鬼之计。
这个世界为利来为利往。
后天就是周末了,是叫婉结婚的日记。
唐曼五点多,去了叫婉的家。
“哟,唐大场长,亲自光临,荣幸。”叫婉看样子很高兴。
“嘲笑我?还是怪我来晚了?”唐曼坐下说。
泡上茶,喝茶。
“辛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叫婉说。
“嗯,辛边还是爱你的。”唐曼说。
“不聊这个,没吃饭吧?我也没吃呢,没有陪着,就没有食欲,有点紧张。”叫婉说。
“没事,第一次,第二次就好了。”唐曼说完,也一愣,笑起来。
“去一边去。”叫婉打了唐曼一下。
出去吃饭,叫婉说:“辛边我控制不住。”
“你过得快乐就行,控制他干什么呀?爱情不是控制的。”唐曼说。
“好了,不说这个,喝一杯。”叫婉说。
叫婉的担心,唐曼也懂,这个辛边,整天的在外面呆着,难免会担心。
聊到晚上九点多,唐曼回画室。
董礼在里面,把唐曼吓一哆嗦。
“你怎么不开灯?”唐曼问。
“感受一下那种气氛,我正研究一个妆,卡住了。”董礼说。
“你别一天整得神叨的,妆就是妆。”唐曼坐下。
董礼给倒上茶说:“这茶真不错。”
“这是唐人给我拿来的,一万多一斤,别喝瞎了。”唐曼没舍得喝。
“哟,我董礼不只是会喝酒,茶也多少懂点。”董礼说。
唐曼知道,董礼就对入口这一块,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怎么回事,就是懂。
“准备一下,第五基妆,先画妆,如果没有问题,上妆。”唐曼说。
“嗯,我把秦可的那个头颅带过来了。”董礼说。
“嗯。”唐曼点头。
唐曼和董礼看五基妆。
“这五基妆,能看明白,但是最难找的就是妆眼,这个是无意形成,有意成妆,不能刻意的去画妆眼。”唐曼说。
董礼听着,画第五基妆。
唐曼看了一会儿,坐到椅子那儿,看风景,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些妆,要慢慢的整理,研究,那么海西妆为最高之妆,唐曼只是学了一妆,海西妆是活妆,随心而上成妆,形随神意,这个唐曼一直就是达不到。
妆是定妆,唐曼还是游刃有余,可是海西妆就一直没有弄懂。
董礼画了一个多小时,站起来看,摇头。
“师父,不对。”董礼说。
唐曼站起来看,左看右看的,没有妆眼。
“不对,妆眼没有。”唐曼说。
董礼坐到椅子上休息。
两个人休息一会儿,开始研究这第一基妆,没有问题,那穹顶上第五妆眼是温柔,善良之眼,可是没画出来。
这非常的奇怪。
一步一步的研究,一步一步的对,没有错。
半夜十二点多了,董礼说:“饿了。”
唐曼说:“收拾下,都放到保险柜里,喝啤酒去。”
收拾完,两个人下楼。
董礼说:“又发现了新的控制,被拦住了,应该是秦可干的。”
“不用理他。”唐曼说。
喝啤酒,巫师费莹和一个人过来了。
董礼叫了一声。
费莹跑过来了,坐下说:“你们半夜也不睡?”
董礼说:“我们老了吗?”
费莹笑起来,对跟着那个男的说:“你走吧,今天我去董姐姐那儿睡。”
这个男人走了。
“你男朋友?”董礼问。
“是呀,刚换的,人有点呆。”费莹说完,捂着嘴笑。
“你真可以,人家知道你干什么的吗?”董礼问。
“不知道,我处的男朋友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要是知道了,不得吓跑了?”费莹说。
“也是。”
“对了,有一件事,正想告诉你们,唐姐姐,有人找到了我,让我给你们高局,这个人打电话给我说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费莹说。
唐曼点头,看来真是有人要和她们做对了。
董礼没说话。
聊天,一点多回宅子。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
唐曼带妆,今天就感觉不太对。
进化妆间,唐曼坐下,半天没说话,季良问:“师父,开妆吗?”
“你们两个出去,叫董礼叫进来。”唐曼说。
季良和于丹都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董礼进来了,进来站了一会儿说:“师父,不对劲儿呢?”
一个好的化妆师,能感受到,特殊的变化。
“是呀,我感觉不对,让季良和于丹出去了。”
董礼走到尸台,伸手要掀尸布。
“慢。”唐曼说。
董礼犹豫了一下,没动。
“出去吧。”唐曼说。
两个人出去,董礼就去了停尸间,看死者的资料,又详细的问了很多的事情,都没有问题。
两个人去办公室,也是研究了半天。
董副场长,主任都过来了。
最终就是董礼去看死者,到底是什么情况。
唐曼坐在监控中心,看着监控。
董礼穿上了防护服,进去了。
她站在尸台前,冲着监控摆了一下手。
摆完手,董礼伸手掀尸布,伸到一半的时候,手悬在那儿,董礼犹豫了。
看来那种感觉是加重了。
唐曼也冒汗,想了一下说:“董礼,出来。”
董礼一愣,唐曼复杂了一遍,董礼转身出来。
董礼出来,唐曼也到楼下了,董副场长,主任跟着。
“师父,怎么了?”董礼问。
“我的感觉十分的不好。”唐曼说。
“我手伸出去的那一刻,那种不祥的感觉就加重了,我犹豫了。”董礼说。
唐曼坐到外面的椅子上,点上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