鲐背说。
唐曼真的不应该带百姓出来,先稳稳再说。
“已经带了。”
鲐背说:“你们聊吧!”
鲐背走了。
“老恩……”
“你做得对,回去看看董礼吧!”
唐曼离开鬼市,给董礼打电话。
董礼说在医院。
唐曼过去,唐曼在病房了,等待着安排检查。
“在负量块里没有人给看病吗?”唐曼问。
“看病,只有那些管理者,我们没有人给看病。”
“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肯定是不好。”
唐曼陪着。
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了,浑身都是癌细胞了,因为负量的原因,而且董礼的心理也极度的不健康了,是负量的原因。
“你进去是帮着他们的,怎么会这样?”
“到后期,负量根本就是失控了,谁还能管我?”
唐曼摇头,要带着董礼去国外治疗,她摇头。
“给我开点花,回家,我想回家了。”
“回家等死?”
“对,我要死得体面点。”
唐曼骂董礼,没用。
董礼还是坚持着出院。
唐曼和董礼回到她的家,她说。
“回家真好。”
唐曼要慢慢的劝董礼,也许会有好的办法。
“师父,你不用劝了,你回家吧!”
“好,我回家看看,就回来。”
唐曼回宅子,衣小蕊今天休息。
“师父。”
唐曼没说话,洗澡了,换了一身衣服。
“你能请假不?”
“能,场子现在还有两个副场长。”
“请假,跟我走。”
唐曼回董礼那儿,她们敲门,没开。
打手机,没接。
唐曼让衣小蕊打电话,找开锁的。
唐曼坐在外面台阶上抽烟。
门打开了,进去,二楼,衣小蕊走在前面,她尖叫起来。
唐曼上去,董礼割腕了,满地的是血。
“你马上打120。”
唐曼过去,把胳膊用布勒住。
医生过来了,抢救了一会儿,说人死了。
其实,抢救也是象征性的。
唐曼真的不应该回宅子,也真的不应该冲那个澡,这样也许就没事了。
唐曼自责。
董礼只匆匆的留下了几个字。
【师父:对不起。】
董礼葬了后,唐曼一个星期没有出宅子,如果自己提前点进负量场,也许就没事儿了。
老恩过来了。
唐曼其实什么心情也没有。
老恩过来了,唐曼让厨师炒菜,喝酒。
“你也不用多想,董礼的死,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徒弟。”
“是呀,你徒弟,你悲伤可以理解,但是不用自责,董礼实则上,是在做着另外一件事,但是被人利用了。”
“董礼执妆我相信,但是她人品是没有问题的,何况,她不差钱,和唐人分开后,有一笔钱,她是为妆。”
“为妆也罢,为什么也罢,她确实是为了某一个目的。”
“你直接说。”
“董礼是因为妆,但是后来,知道自己的妆不行了,也认了,可是她对唐人恨,不管唐人给了多少,进负量场,就是想和唐人做对,但是她并不知道,唐人有多可怕。”
“那唐人……”
“这个我不想说,其实,我也不敢说,唐先生我们都是敬着的。”
这话说得,唐曼就听出来了,看来唐人真的不简单了,那负量场,不能说和唐人没有关系。
“我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明天就是三十夜,快乐!”
老恩离开,没让唐曼送。
其实,三十夜对于唐曼来是,今年并不是美好的。
衣小蕊在征得唐曼的同意后,也提前两天,布置了一下,恰到好处的。
年三十吃饭,几个人都不是太折腾,闹到一个恰到好处。
唐曼本是想着,让她们折腾,又怕扫了她们的兴。
半夜接神,吃过饺子就休息了。
唐曼十点多才起来,她们都上班了。
每当这个时候,场子都会很忙的。
初一二一过,就不忙了,这事非常的奇怪,年前是最忙的,收人。
唐曼给老恩打电话,问鬼市的情况。
“在好转,但是病人太多,重症的人太多,治不过来了。”
“这样,我一会儿就过去。”
唐曼过去,去了各层的鬼市医院,外面都躺满了病人。
唐曼进鬼市,老恩在喝茶。
“鲐背呢?”
“不知道。”
看来老恩对鲐背已经是很不满了。
唐曼去了鲐背那儿。
鲐背有看几个人跳舞,几个美女。
唐曼坐下了,鲐背挥了一下手。
“你……”
“我有这个权力。”
“嗯,那我不管,现在鬼市生病的人太多了,我想,在负量场那边,改成正量场,让这些人过去听正量,负量得病,正量解决。”
“我也和团长汇报了,团长说,新纪元应该是从鬼市开始,这些人能活就活,活不下来,就淘汰。”
唐曼听鲐背这样说,也不再说什么,她也没有找端清心,直接找团长。
宫殿里,团长说话了,空空的声音。
“我说的是鬼市的百姓,生病的太多了,我想让负量场改变正量场,让鲐背来管理。”
“淘汰一些人,是自然的法则,我们不应该干预的。”
“我不同意。”
“副团长,这样会拖累着鬼市的发展。”
“你想着的发展,那是人命。”
“那我同意,我会命令鲐背的,不过灵和魂那边,你不能再插手。”
“不可能。”
“唐曼,你过分了。”
“鬼市在好转,不要忘记了,是我的唐妆,我随时就可以撤掉,你想左右于我,你最好有自己的能量。”
唐曼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团长。
“好,我办。”
唐曼离开。
唐曼从鬼市出来,给丁河水打电话,去左街吃饭。
左街,唐曼很少来,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高档的地方,就街上铺的砖,听说一块都上万了,那里的店铺,更是豪华。
一般人到这儿来,只是看看。
进一家酒馆,坐下,有人马上就过来,什么茶,小点心,水果,摆了一桌子,这叫餐前吃的。
丁河水进来了。
“师哥,过年好。”
“你也好。”
丁河水永远都是干净利落的人,也永远是灰色,或者是黑色的衣服。
今天是灰色的立领服,看着让人感觉到很舒服。
点菜,餐前免费的东西全部撤下去,上了四道菜。
说实放在,并不是太好吃,花哨的东西。
“你来这地方?”丁河水说。
“突然就心血来潮。”唐曼笑了一下。
“嗯,人是需要各种的经历的。”
喝酒聊天,有的时间是心情。
唐曼确实是感觉自己有一些挺不过去了。
“师哥,你能治愈的人病。”唐曼说。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我一跳。”
“我心理有病,周萌帮我治过多少次了,本来是恢复了,可是不停的遇到事情。”
“人遇到这样重大的事情,都会这样的,时间就是最好的药,我不是你的药。”
“你是我的药。”
“我是。”
唐曼把话说得太明显了,其实,她失去了竹子,心灰意冷了。
但是,失去竹子后,她发现,丁河水一直在关心着自己,和竹子的爱情,挡住了这些,现在,才发现,那爱不比竹子差。
丁河水也是回应了。
“师哥,我死了,你帮我收尸,我活着,你保护我。”
“会的。”
唐曼捂着脸,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