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躲过去,丑风过来了。
“唐小姐,又见面了。”
“恩,老丑,没吃吧?”
“是呀,你真应该请我的。”
这丑风的话,唐曼也明白,做成了阴商的一笔生意,看来这丑风是什么都知道。
“当然了,你选地方。”
唐曼虽然不是愿意的,但是,她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情,既然脚已经迈进这个门槛了,就随人而事了。
这个丑风,原来是负量块的团长,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说退出了阴商,这里面还有着更多的事情。
这丑风也没客气,去了贝勒楼。
贝勒爷坐在楼下大厅,头包着,这又是跟人干架了,估计没干过人家。
“贝勒爷,你这是怎么搞的?”
唐曼问。
“没干过人家,让人家给摩擦了。”
贝勒爷说完,还大笑起来。
唐曼也被逗笑了。
贝勒爷突然就绷住了脸,站起来,看着丑风。
“丑风,还活着,我这儿可不欢迎你这样的杂碎。”贝勒爷这话是太难听了。
丑风笑了一下:“贝勒爷,我确实是不应该来这儿,我觉得我们有误会,我来就是想解释开,我也找了中间人,唐曼,你不给你脸不要紧,唐小姐的面子你总是要给的吧?”
唐曼一愣,这无形中,被丑风就给摆了一道,这货人品确实是不怎么样。
贝勒爷忍上,上楼,六个菜摆上,酒倒上。
“今天我到是要看你能种出来什么花儿来?”贝勒爷说。
“先干一杯。”
丑风把酒干了,贝勒爷没动,唐曼也没动。
唐曼心里也有气,有事你说事,使这种招子,确实是不地道了。
“贝勒爷,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应该有一个了解。”
唐曼慢慢的听着,最后也听明白了,丑风做阴商的时候,弄到了贝勒爷的头上,抢了活人寿,借寿借到了贝勒爷的头上。
贝勒爷被弄走了三年的寿。
和活人借寿,那简直就是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在阴商中,恐怕也是禁止的吧!
丑风把一张卡放到贝勒爷的面前。
“三百万,我只能拿出这么多。”
贝勒爷站起来,把破剑抓到手里。
“杀人可是犯法的。”丑风跳起来了。
“让我扎三剑,这事就完事。”
“贝勒爷,我给你三百万了。”
“我贝勒爷一年能赚多少钱,你最清楚。”
“贝勒爷,我真的拿不出来了。”
“就三剑,我不扎死你。”
丑风躲在角落,唐曼没劝,贝勒爷智慧的人。
丑风把眼睛闭上了。
“来吧!”
唐曼以为贝勒爷就是吓唬丑风,没有想到,他真的上去就给了三剑,那速度太快了,丑风只叫出了一声,就蹲在地上。
“滚。”
丑风痛苦的离开了,地上都是血。
唐曼坐在那儿,都没反应过来。
“走,去沈家菜馆。”
贝勒爷出去,进卫生间,再出来,手上的血,剑上的血都没有了。
“贝勒爷,一会儿……”
“他没有这个胆子。”
贝勒爷是聪明的,如果丑风敢去报警,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去沈家菜馆,唐曼才缓过来劲儿。
“吓着你了吧?”
“可不是,你那三剑也太快了。”
“你以为我拿着剑,就是摆设?”
“我以为是。”
“我天天练习,出手极快,不过我的剑,不扎好人。”贝勒爷大笑起来。
一会儿,老恩被服务员推进来了。
贝勒爷让服务员接过来的。
老恩离开了鬼市,回了宅子,团长看来还是放过了老恩了,也许是给唐曼面子,将来也有求于她。
“老恩,这脸色可不太好,你说你,没有小曼照顾,也活不了多久。”贝勒爷说。
“是呀,这回出来了,我可以好好的吃饭,睡觉,卖我的古董。”老恩心情很好。
喝酒,聊天,贝勒爷说。
“小曼,入阴商,就得小心了,你会一步一步的走深了。”
“知道了。”
“还有,阴商不都是坏人,见善则商,你一定要做到,有多少阴商,是善商,但是随着利益,就变了。”贝勒爷说。
“贝勒爷如果当年要做阴商,是不是现在身价也不输给沈家最红火的时候?”
“那肯定,可是我不想,沈家有多惨?二百多口人,不能说和阴商没有关系的。”贝勒爷说。
沈媛进来了。
“哟,说沈家坏话呢?”
沈媛打扮得精致,看来心情不错。
“是呀,沈家其实,没有几个好人。”贝勒爷也是真敢讲话。
“这要从什么角度讲了。”沈媛叫服务员,加菜,上酒。
喝酒,沈媛看了唐曼一眼。
“老恩,我给你找了一个人,人挺不错的,人总是要有一个伴儿的。”沈媛说。
“谢谢。”
沈媛打电话,一会儿,一个人进来了,三十多岁,长得挺文静的。
沈香,唐曼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沈香,过来坐。”
沈媛让沈香坐在老恩的对面。
“沈香,三十四岁,没结过婚,原来在省大学当过讲师,后来回来,打理沈家。”
“我不是嫁到沈家吧?”老恩说。
“那可不敢,您能娶沈香,也是我们沈家的荣幸。”沈媛会说话。
这沈媛是机关算尽,把小巫师弄到了沈家,这又把老恩给套牢。
这都是为沈家的发展。
老恩没有再说什么。
喝过酒,唐曼送老恩回宅子,自己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到后院的地下,看了一眼唐妆,没有什么变化。
唐曼知道,鬼市会完全的恢复,然后再上唐妆。
唐曼知道,唐妆靠的是自然能,暗量,让唐妆才能这么支撑住了鬼市。
唐山打来电话,说有急事,在场子。
唐山开除了唐曼,但是唐曼并没有因为这个,记恨上唐山,他也是无奈之举。
唐曼还是过去了。
唐曼过去,唐山和几个人在小会议室。
宫月和行香香坐在一侧,有两个是局里的人,唐曼认识。
还有三个不认识,一眼就看出来,是妆师,但是这三个妆师,让唐曼感觉到异样,不同于一般的妆师。
可科坐在唐山的旁边,每个人都阴着脸。
唐曼坐下,就感觉到一种不安的感觉,来自那三个妆师,一男两女,这三个妆师看来是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