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铭见他们拔刀冲过来,也拿起大刀,吆呼属下,“上!”
两方人马就这么厮杀起来。
北夷出手狠绝,招招都要祁袁铭的命。
祁袁铭本来还想把他们活捉的,见他们都下死手,也不让了。
“杀!”
本来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他们还不想下死手的,但这群北夷子显然没想让他们活,只能拼了。
祁袁铭人手少,胜在武功高强。
不一会儿就辩出高低。
加上身上有迷药,撒了两把出去,这群高大威猛的壮汉就都倒下了。
“绑起来。”
祁袁铭让人把这群北夷子都绑起来,丢到石头房里,准备等三公主来了再解决。
三公来的也快。
上个月给她飞鹰传信,她恰好还没走远,就拐弯过来了。
钟大少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过来。
一上山,看到祁袁铭还挺高兴。
“祁兄弟,好久不见。”
祁袁铭看到他们也很高兴,“你们可算来了。”
他把这边的事跟三公主交代一下,看她要怎么处理。
三公主让人把北夷子带走,说了句,“我来善后,你帮我看好病秧子,晚点把他送过来给我。”
说罢,“驾~”了一声,骑马走了。
钟大少没想到她要丢下自己,忙骑马去追,“娘子,你去哪!!”
三公主见他追上来,只得停下来等他。
让他跑慢点,“我去办点事,你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消息,到时候事情处理好,我让祁袁铭带你来找我。”
钟大少舍不得跟她分开,问她,“要多久啊。”
三公主看他这黏糊劲,嫌弃瞪他一眼,却还得哄,“不会太久,你在这等着,别乱跑。”
“要是让我知道你乱跑,小心你的狗腿。”
钟大少知道她这事非去不可,只得退一步,委屈一声,“知道了,那你早点传消息回来啊。”
三公主嗯了一声,“知道了。”
说罢,“驾~”了一声,带人走了。
所有人都走后,祁袁铭过来找钟大少,“走吧,钟大哥,我送你下山。”
祁袁铭带钟大少下山,带他去农家院找莹姐儿他们。
景释榕刚安置好莹姐儿出来,就看到钟大少也来了。
他反应过来,“三公主过来了?”
祁袁铭点头,“嗯,她带人去找北夷王子了,钟大少暂时寄在我们这里。”
景释榕明白,让钟大少进来。
“那钟大哥先在这里住着,等公主把事情办好,我们再带你去找她。”
钟大少知道自己是累赘,只得乖乖应好。
“知道了,那你们别把我忘了。”
莹姐儿看他一副委屈的样子,笑着让他进来,“钟大哥快过来跟我们一起包肉包子吧,晚上煎肉包子吃,可香了。”
钟大少也喜欢莹姐儿做的美食,这才心情好的进来。
小紫端了肉馅过来,跟他们一起包包子。
景释榕则上山去了。
玉矿还没挖完,景释榕打算先去山洞看看情况。
要是山洞主体还安全,就可以继续挖。
要是有坍塌的风险,就不准备挖了。
祁袁铭跟他一道进山洞,查看之后,发现还算安全,还可以再挖一点。
景释榕派人下山去找专业的挖矿师傅过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那些老师傅说,“还能再挖进去一点,若是有危险,我们也不去。”
景释榕说可以,“安全第一,若是有危险你们只管出来。”
他不是皇帝,没那么看重钱,人命才是第一位。
县太爷在山脚下看到山上人来人往,就知道祁袁铭回来了,便上来看。
他上下打量祁袁铭,拉他到一旁问,“祁大人,上次玉石您卖的怎么样了?怎么那群北夷子没过来了?”
这几日他老娘过七十大寿,他忙着办这个,都没注意山上的动静,自然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加上他也不在乎这些,只要玉矿能卖出去,北夷子能他分一点,他也就无所谓山上的动静了。
祁袁铭忽悠他,“玉石卖出去了,但银子被抢走了,本官差点被那群北夷子杀了,还好我命大逃回来了。”
“不过你放心,玉矿咱们还有,再往里面挖挖就是,到时候我们再自己偷偷运出去卖。”
县太爷听明白了,“合着钱都被那群北夷子拿走了?”
那之前不是白忙活了?
祁袁铭白他一眼,“本官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你还挑?”
县太爷心中鄙夷,暗道这小子真是哪哪都不行,就会吹牛皮。
但面上也没撕破脸皮,只是态度轻蔑,“没有,下官怎么会这么想。您能回来就好,不过,钱都被拿走了,下官就没钱给您送葡萄美酒夜光杯了,您这几日姑且在山上熬一下吧,毕竟没钱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没钱不伺候了。
祁袁铭气的吹胡子瞪眼,“你。”
好个现实嘴脸的狗官。
没拿到钱直接让他山上喝西北风,给他等着。
县太爷看他铁青脸色,也不怕,敷衍一句,“那下官就告退了。”
说罢,转身下山去了。
祁袁铭看着他的背影呸一句,“臭老头!看不起谁呢。”
谁说他没钱的,钱都在他口袋里好吗。
他现在开始膈应那老头了。
且等着,等玉石卖完,他就推了这座玉矿山,省的那狗官为了钱还想叫人进去挖。
到时候山洞倒塌,受苦的还是百姓。
等他推了山,叫那狗官一分都别想挣。
到了晚上。
景释榕在山上看守,祁袁铭则下山拿饭。
莹姐儿早就包好肉包子,热气腾腾拿给他,还打包了排骨汤。
递给他,“里面有排骨汤,还有肉包子,祁大哥带上山跟兄弟们一起吃。”
说罢,还拿件披风让他交给景释榕。
“这个给相公,祁大哥也带一件。”
祁袁铭见自己也有,心里暖暖的,“谢谢莹姐儿。”
说罢,接过东西上山去了。
景释榕在山上守着,观察着山下的情况。
祁袁铭拿披风给他的时候,他伸手接过,低头闻了闻,是莹姐儿的味道,嘴角微微上扬。
问祁袁铭,“她吃了吗?”
祁袁铭摇头,“约莫还没吃,还在跟钟大哥唠嗑呢。”
景释榕一听,眉头一皱,“跟钟大哥有什么好聊的?”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不把那个病秧子放到农家院里了。
毕竟那病秧子长的也不赖,他家莹姐儿最颜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