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儿见老药王这么说,才松一口气,忙感谢。
“那我去给你们做几道菜吧。”
她也没什么能报答他们的,只能多做几个他们爱吃的菜。
老药王几个还就爱吃这个,老小孩似的挥挥手,“去吧,多做几道菜,我们都饿了。”
莹姐儿恭敬笑了笑,“好,那您们先歇着,菜一会就好。”
她跟森哥儿下去做菜,老药王几个就在包间里跟景释榕大眼瞪小眼。
他问景释榕,“你还没想起来你是谁吗?”
景释榕高冷撇他一眼,“唔”了一声。“想不起来。”
老药王问,“莹姐儿也忘了?”
景释榕蹙了蹙眉,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老药王跟古老对视一眼,故意调侃他,“既然想不起来,不然就把它忘了,正好我这徒儿很喜欢莹姐儿。不然就把莹姐儿给我徒儿当娘子吧,反正你也不喜欢莹姐儿了。”
景释榕眉眼微眯,杀气徒然升起。
嘴角冷痞一扬,“是嘛?”
这强大的杀气,别说古老,就连药童都头皮发麻的往后退。
“师傅,你别乱说,我对莹姐姐是姐弟情。就不跟景大哥抢了。”
说罢,抬脚就跑下楼去了。
祁袁铭看他跑了,也跟着跑了,避免被殃及鱼池。
只有老药王依然不怕死的挑衅他,“我看你对莹姐儿好像也不是很喜欢。既然不喜欢,让给我徒儿又如何?你还可以再娶一个。”
景释榕黑眸阴冷一眯,手握利剑,并不喜听到这些话。
他是不喜欢刚刚那个女人,却也轮不到别人来惦记。
老药王见他剑都拔出来一点了,这才后背发凉的咽咽口水,“行吧,不让算了,我下去看看。”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别扭。
自己不喜欢,还不准别人惦记,霸道的很。
本来他还想让莹姐儿多在岛上呆几日,让她教教药童那小子怎么做出好吃的饭菜的。
这下估计是不成了。
古老看他跑了,也跟着下楼。
还凑过去说他,“没事你惹他干什么?他现在的内力比之前只多不少,你还是惹他为妙。”
老药王咳咳一声,后怕道,“那我不是想看看他内力增长了多少嘛。”
这毒邪门的很。虽然能让人在睡梦中死去,却能让武功高强的人内力大增,简直是因祸得福。
老药王对这毒感兴趣,还想回去多研究。
古老却说,“他们还得回京城,咱也别耽误人家的事,还是你想跟他们回去?”
“回京城?这么快?”
一开始他还不习惯这么大一群人叽叽喳喳。
现在好不容易适应了,他们就要走了?
真是渣男渣女一群,玩弄人家的感情。
莹姐儿一行人....
古老哭笑不得,“你别跟阳姐儿乱学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着怪奇怪的。”
老药王孩子气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乐意啊?那不是她说的话都挺对我心情的嘛。”
总不能只用一句“卧槽”概括全部吧?
古老忍俊不禁,“卧槽你都学会了?”
这老顽童,学习能力这么好的吗?
老药王幼稚哼哼一声,“那是自然,老夫的学习能力永远都这么强。”
莹姐儿跟阳姐儿在厨房跟掌故一起炸小鱼,香味远远就飘出来了。
老药王跟古老早早坐在桌前等。
祁袁铭则跟森哥儿一起烧火,配合完美。
只有药童颜控的跟莹姐儿端茶递水,再给阳姐儿讲几个笑话,把两个大美人逗的哈哈大笑。
祁袁铭幼稚的白他一眼,忍不住呸一句,“臭小子,年纪小小这么看脸,将来看你怎么找娘子。”
药童却看的很开,“这事看缘分。再说,我还小。倒是祁大哥,年纪一把,人家景大哥都抱得美人归了,怎么你还孤家寡人一个?”
祁袁铭一噎,“我。”
谁说他孤家寡人一个的?这不是大家一起吗?
再说,他现在还不想成亲不行吗?
谁规定岁数到了就得成亲的?
哼!庸俗!肤浅!
阳姐儿看他那幼稚样,好笑的摇摇头,让药童,“别理他,幼稚的很。祁三岁差不多。”
祁袁铭张大嘴,满脸不敢置信,“阳姐儿,你怎么酱紫?居然帮这臭小子来欺负我?难不成你还喜欢这小子不成?”
他气的呀,心里都酸冒泡了。
明明他比药童阳光帅气,怎么阳姐儿跟莹姐儿都只喜欢跟药童玩?难道他不好玩吗?
阳姐儿无语,撇他一眼,“烧你的火,话那么多。”
块头那么大,却幼稚的要死,争风吃醋第一名,能娶的了娘子才怪。
祁袁铭见她这么瞧不上自己,气道,“你少咒我。要是将来我真娶不到娘子,你就得嫁给我,赔我当娘子!”
阳姐儿卧槽一声,忍不住白他一眼,“你想的美,谁要嫁给你,做白日梦呢?”
祁袁铭不服气,“我怎么了嘛?我不好吗?我长得高,还英俊,怎么配不上你了?”
阳姐儿上下扫量他一眼,才看不上呢,“就是配不上!想要娘子,自己找去。别想讹我。”
祁袁铭赌气,“就不!你越看不上我,我还偏要娶你!”
“你给我等着,等我去江南就跟你爹娘提亲去,看你跑不跑的了。”
阳姐儿叉腰,“你敢?”
她才不要嫁给这个笨蛋呢,嘴馋呆笨不说,还幼稚,谁要嫁给他。
祁袁铭却犟上了,“你不嫁,我偏娶,就娶!”
“你。”
俩人就这么杠上了,大眼瞪小眼的。
森哥儿几个在一旁看的直摇头,心说这两位也挺登对,都是幼稚三岁,俩人凑一堆就能过家家了。
莹姐儿也笑着摇摇头,继续炸山芋片。
中午就吃炸物配酒,再给他们炒盘粉条,配酒特别开胃。
粉条炒好,小炸鱼也端上桌。
莹姐儿在楼下喊,“榕哥哥,吃饭了。”
景释榕抱剑坐在窗边,低头冷傲扫一眼,见他们都坐下来吃饭,才抱着剑下来,高冷的很。
莹姐儿给他挪椅子,让他坐下来。
“把这盘炒粉条吃了,酒就不要喝了,一会头痛。”
她这嘱咐的语气,让景释榕听了皱了皱眉,却也没说其他。
其他人也都坐下来开始吃,古老跟老药王则倒了两杯小酒在小酌。
阳姐儿见状,也想尝尝酒的味道。
祁袁铭却说,“姑娘家家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