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承昀道：“他顾忌我是莫家的人，没敢动刑。师姐拿到《道灵古符》了吗？”
“我背了下来。”符朝烟道：“等我回去默写出来，我们再一起看。”
“好。”
挂了电话之后，符朝烟就看到了靳知寒吃醋的目光。
靳知寒道：“我也要看。”
符朝烟：“……是我们符师才能看懂的。”
“我可以学，”靳知寒握紧了符朝烟的手，道：“我不放心你和莫承昀单独相处。”
上次就是这样。
符朝烟和他好好的，结果和莫承昀见了一面，就不要他了。
这次，靳知寒绝对不会在松手。
符朝烟道：“好，到时候我们一起看。”
洛明昧在一旁看着，只觉得碍眼。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只觉得吵闹。
靳知寒和符朝烟在上京都有房子，找了落脚的地方休息后，符朝烟把《道灵古符》的内容默写了出来。
靳知寒和洛明昧都看了几眼，发现看不懂。
他们也学过古汉字，可这些字，每一个拆开都认得。
可放在一起，怎么就都不认识了呢？
“寒蝉在柳，三才为空？”洛明昧拿起一张纸，读出了上面的内容。
“不通顺，烟烟，这是什么意思？”靳知寒问道。
符朝烟眨了眨眼，道：“这就要从五行八卦说起了，你们确定要听吗？”
洛明昧：“……算了，我一向不信命。”
靳知寒道：“烟烟还会算命吗？”
“不会，”符朝烟道：“我学过一些风水，相面识人没有学过。”
她之前都没见过多少人，自然也不会学这个。
靳知寒闻言，却笑着道：“那以后，我们家就你来决定装修风格和摆设。”
洛明昧咳了一声，“靳知寒，我还在这儿呢！”
“五哥，你知道自己是电灯泡，就应该自动熄灭。”靳知寒说道。
洛明昧：……
*
到了傍晚，莫承昀也刚好过来了。
他右手缠了绷带，不像电话中说的没事。
洛明昧打量着莫承昀，也微微点头。
不愧是能跟在妹妹身边的人，果然不差。
莫承昀看向洛明昧，“这位就是魔都的洛五爷吧？我是符朝烟的师弟，莫承昀。”
洛明昧颔首：“和朝烟一样喊我五哥就好。”
靳知寒：！
五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喊的！
莫承昀笑道：“五哥，以后道上的事情，多关照一些。”
莫家做的也是灰暗生意。
洛明昧秒懂。
“师弟，你过来看看，这是符元思手上《道灵古符》的残本内容。”符朝烟打断了他们的商业会谈，道：“你看看，能不能看出来什么。”
莫承昀一页页的翻看，眉心紧蹙，道：“上面记载的零碎，而且不全。”
符朝烟点头，“会不会还有其他残本？”
靳知寒道：“我这就让人去打探其他残本的消息。”
洛明昧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对你很重要？”
符朝烟点头，“对我很重要！很可能和我心悸的毛病有关。”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眸子都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