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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开导着张飞,但张飞关心的事情又哪是无法过勃海,他真正担忧的除了徐州的战事,别无其它,如果不是我撤到了辽东,徐州的局势不会像现在如此糟糕,他现在无自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所以因为他才造成的一样。手机端m.
“翼德,你不如此埋怨你自己,这都是主公的命令,他这样做肯定是有其道理的,现在可能我们都看不到其用意究竟如何,可是等到你派用场的时候,也是全面袁绍反攻之时了。”
“真的?”
“当然啊,我想你一定记得冀州之战时的子龙吧,他不被主公早早派去了河间,可最后呢,却是在拒马水闯下了偌大的威名,一战而闻名天下,我觉得你现在与其埋怨自己,倒不如耐心些,等待时机,待主公用你的时候,是你大展身手之时。”
之前张飞的心情一直是焦急如焚,这样的心情已经连续半个多月了,任谁都劝说不了他,可徐晃只用了寥寥数语,让他不再自责内疚,甚至还强挤了一抹笑容出来,说道:“公明,俺信你说的。”
在渤海湾转了转,两人便即反回了城,现在的平郭城几乎从一座小县变成了一座军事重镇,一下子驻扎了数万人马,瞬间便热闹繁华了起来,虽然是冬日,可货郎商贾还是冒着严寒在做着买卖,吆喝声此起彼伏,虽然已经到了日落西山,但在坊门没有关闭之前,平郭市集的喧嚣不会散去。
辽东不徐州,徐州可以取消宵禁,但这里,徐晃不敢,也没人敢,混进细作是小,跑来些东胡事大,所以这里的规章制度亦如汉室,进出城门的审查格外严格,尤其是在张飞和阎志抵达之后,安全级别更是升高了许多。
当然在辽东,尤其是现在这个天气环境之下,出现细作的可能系几乎为零,但没人敢怠慢松懈,守城与巡城官兵无人敢放松警惕,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出现,尤其是在夜晚,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平郭城的安全。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了校场,这里是张飞和阎志屯兵处,在县衙东北方向,两人进入军营,徐晃抬头看了看月色,道:“今夜没有繁星却如此明亮,以我的经验,今夜有雪。”
“公明,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你在辽东待久了,也看得出来。”徐晃笑着说道。
张飞自然相信,徐晃的话他当然信,算没有下雪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他心还是会嘀咕一句,今夜真的会下雪吗?
按照正常情况,看一眼天色能判断有雪无雪?但以他这个聪明才智,是不大可能想通这里面的窍门了,好像刘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他解释看日晕和月晕来判断风雨一样,说的越多,他只会越糊涂,索性还不如像徐晃这样神秘一些,让他以后深信不疑。
在徐州,张飞是对刘澜每一道命令都会无条件执行的那个人,甚至他要求做的事情也不会考虑对错,在他眼都是对的,若非如此徐晃可能也不会轻松开导他,至于别人,还是不太了解张辽,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不从这方面下手,又如何能开导他?
早钻了牛角尖了。
当夜,张飞起夜之后发现屋外好像如同白昼一般,披着外衣出了屋,当真下起了雪,不过雪不并大,但也徐州的风雨要大很多,他一句很久没见过这样的风雪了,在徐州的时候会想到故乡想到涿县,甚至还给妇人夏侯涓讲起,只不过一去不复还了。
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机会回到故乡,而事实也是如此,涿县看起来越来越遥远,但这场风雪,却好像能够寄托乡情一样。
寄托乡情的办法其实有很多,事物是其之一,而张飞为了寄托乡愁,甚至专门学会了绿豆饼,这是涿县当地的特产,为了能学到这门手艺,张飞可是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了这样一位师傅,拿着刀从他手学到了这门绝技,为的是能够常常吃到家乡的风味小吃,如果在家的适合,甚至还亲自下厨,给夏侯涓做一些。
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张飞口这世的绝顶美味却却并不能入夏侯涓之口,但毕竟是张飞亲手为他所做,味道单说,这份心意已经让他很感动了。
张飞外表粗犷,但绝对是细心的男人,尤其是对夏侯涓和小张苞,没有半点老祖的做派,尤其是抱张飞的时候,知道自己手脚重,蹑手蹑脚的样子看了都叫人好笑,可他越是这样,夏侯涓越发感动,嫁对人了,这是她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一次选择。
张飞蹲下身,抓了一把雪,狼吞虎咽,这种冰凉的感受很久没有过了,酮体舒泰,这一次到辽东,看起来好像也蛮不错的,最少能在这里过各冬,而不是在徐州。
张飞转身回了屋,一口雪吃的让他肚子有些不舒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年轻时涿县,冬天玩雪吃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可这吃了一口雪,怎么肚子开始不舒服起来呢。
他却不知,离乡十余载,虽然他是北方人这点不会改变,可是他的身体早已在不经意间改变,适应了南方的气候,反而对于北方不适应起来。
闹了肚子的张飞缓了整整一夜才算有所好转,待第二天朝食十分起来了,今日他会和徐晃在城转一转,如果可以徐晃还是希望他能够跟着自己一同去趟襄平,回去瞧一瞧,那里可有很多老朋友都盼着和他大醉一场呢。
离开家乡十余年,掐指一算离开辽东也有些年头了,武恪李翔吉康雍盛还有许许多多的老朋友们,他有些动心了,甚至是说走走,徐晃把他拦了下来,说走走是容易,可部队总得安顿一下吧,你这里一走了之,部队乱了,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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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攻打开城,并没能吸引来丑,一气之下,索性拿开城下刀,然后直接提大兵前往即丘,对于关羽杀奔而来,着实吓了丑一跳,自古以来都是攻城容易守城难,他这个兵力如果屯在城,迟早被歼,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分出一半兵力屯在了城外,呈犄角之势,来防御关羽的进攻。
丑对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在城楼之,他看着关羽抵达又撤退,眼睛里充满了嘲讽之意:“关羽,拿下开城简单,可要打下即丘,没那么容易。”
这句话关羽听不到,但丑这句话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毕竟关羽又后退了十余里,这是他的胜利。
他是徐州之战的主帅,却发现现在除了能指挥自己的本部人马,部队都跟着高览走了,这一点让他有些郁闷,而现在袁绍对他的态度又有些不满,如果即丘这一仗失利,那他可真的没什么希望了。
他记得大将军说过这么一段话,麴义乃将兵大才,而他的冀州一直在寻找着一位将将大才,但可惜并没有出现,而丑对自己的定位也始终是将兵,统兵打仗才是他的拿手好戏,可这一回,这风头却全让高览出光了。
风光相同的两人,确实很难相处,更不要说默契了,而这一点,放眼天下,丑能说出很许多人来,远的不说,说刘澜和关羽,刘澜是将将大才,而关羽则是将兵大才,刘澜懂得如何用将,而关羽懂得如何用兵,所以二人能够所向披靡也是因为这个道理。
当然刘澜自己来说,他和关羽是不该成为这样的典范的,他一句离开最前线了,而将将大才,他也希望徐州后继有人,能够补充来,但可惜,这些年来不管是关羽还是赵云和张飞,都没能更一层楼,他们为将确实不错,但用人逊色太多了。
这一点刘澜感触最深,毕竟来自后世,这样的组合最经典的两个人不是陈元帅和粟大将嘛,一个前者将将大才,后者将兵大才,一个用人炉火纯青,一个用兵不败战神,可谓是一段佳话。
而在刘澜帐下,这样的人物迟迟没有出现,或者说已经渐渐进入到了他的视野之内,他希望他们的组合能够成为自己军的陈粟所向披靡,但这太难了。
半个时辰之后关羽去而复回,象征性的攻打了城外的军营,城内部队还没等集结,他撤退了,丑非常谨慎,没敢离开,而是一直耐心等待着,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确定了徐州军没有动静之后才返回了县令府休息。
如今关羽不敢来犯,却非要和他一直拖着,看起来谁也奈何不了谁,可他守城毕竟没有破绽可言,可关羽在外,只要给他机会,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丑一路回到了县令府后院,虽然只是在城楼之观望着,可一直用脑子想事情,这对于丑来说可是个苦力活,炼一午的武还辛苦,心累,回到了屋内,一名侍女替他脱去外衣,没有一点精神的丑把她打发离开之后了榻,发现脑子里又出现了关羽。
他让自己尽力不去想这个人,可倒头睡却又想到了部队,一下子他又感觉一点也不累了,反而有种心亮了的感觉,之前的垒是心累,现在的亮则是忧虑,对于徐州之战的优劣,关羽和他这么对峙着没什么,可是接下来该如何呢,不能这样一直对峙着吧,他们的粮草后勤保障线可被关羽掐了,虽然现在的粮食足够保障,可是如果真要一直这么下去的话,那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哎!”
丑长叹一声,现在的局面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出手,又该如何应对,这样守着即丘,也不是个事儿啊,眼见这高览在徐州城下屡立战功,虽然主公不说什么,可是对高览的夸奖他一早听说了。
现在自己在主公眼里,是蠢货废物,如果这一仗他再没有什么表现的话,徐州之战结束可不单单只是被卸去兵权这么简单,而是问责,丑现在内心十分紧张,他想要证明自己,可他有怕贸然出兵会犯下难以挽回的后果。
这一仗的意义非寻常,算无法取得胜利,但也绝不能失败,这是最重要的原因,不然他以后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他不想让主公失望,徐州之战对他的意义不仅仅只是自己,还有颜良之仇,他的兄弟被关羽所杀,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这个时候,丑的眼睛下意识看向了那把关羽送来的象鼻刀,关羽想要以此来激怒自己,但他并没有当,反而还得到了颜良的遗物,那一刻他心无愤怒,可是他知道不能当,他的兄弟是死了,可是他不能因为愤怒害了身边这数万将士,他们也是他的兄弟,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不能因为怒火而让他们陷入险地。
房间之内,看着象鼻刀的丑眼睛里露出了一抹凶光,那是对关羽的怒火。
可是他除此之外却又拿关羽毫无办法,算恨得咬牙切齿,也没有任何办法,该如何是好,又该如何破敌,这件事在他心里已经想了不下一百遍了,可却始终没有任何结果,他想不出对付关羽的办法,无力无能,甚至此刻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愚蠢,与废物无异。
呼。
丑极力控制着自己,很快他又恢复了平和的心态,必须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做出清晰的判断,这样一想,他心的怒气才稍微平缓了一点,他现在最为有利的一点是徐州城的高览和曹操,如果自己前去与他们会合的话,那么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呢?
他思考着,各种可能都在他心出现,但毫无疑问,都不会出现任何好的结果,尤其是让关羽和刘澜会合之后,那时徐州之战会变得更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