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和慕菀将小五给带回去以后,秦昊仔细的给小五查探了一下,身上并没有伤口,也就证明,他刚刚并没有受伤,除了小小的摩擦。可小五的状态明显就是不对,那模样瞧着,甚至比之前的样子还要恐怖许多。、
秦昊伸手抱住了小五的肩膀,在小五迷迷瞪瞪,没有什么精神的时候,他尝试性的开口问道:“小五,刚刚那人同你说的,都是假的。”
小五听见秦昊的话明显的一愣,跟在一边的慕菀瞧见小五这个反应,立即朝秦昊看了过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看来,他们猜对了,刚刚那人并没有对小五动手,果然是跟小五说了什么让他害怕的话。
“小五,你是最好的孩子了,别人跟你说的,都是假的,你应大姐一声好不好?”慕菀拉住了小五的手,轻轻的揉搓着,开口问道。
小五的目光因着两人的话,眼珠子微微的转了转,朝两人看了过来,但很快,他心中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顿时又给退缩了回去。
“那你睡一会儿好不好?大姐在这里陪着你!”慕菀的心里心疼极了,小五一连受了这样大的打击,小小的孩子哪里能承受得住,都是自己不好,自己该一直陪着他的。
想到这里,慕菀不禁将小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主子,是隐三!”淮安喘着大气跑了进来,朝秦昊回禀道。
秦昊一听,同慕菀又对视了一眼。
“这里面定然有什么阴谋。”慕菀朝秦昊道。
……
东宫,
隐三自己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因为巫师和齐思墨的百般叮嘱,所以他白班计算时间,甚至还在东宫里演练了很多次,可到底还是低估了相府里的守卫。
想到这里,他不禁摸了摸后背上的那道伤口,有些深……啧……真疼。
他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就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结果刚进了东宫,就瞧见了躺在殿前的人。
殿前摆着一张躺椅,即便是隔着这么远,隐三仍旧能看见那人脸上的苍白,她苍白着一张脸,短短的时间,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一样,蜷缩在躺椅里,她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就躺在那里晒太阳,乌兰坐在她的身边,目光始终放在她的身上。
大概是他注视的时间有些久了,还是乌兰先发现了他。
乌兰起初并不想搭理的,可转头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隐三身边落下的血迹,她低头朝呼延灵说了句,呼延灵那双无神的眸子,这才微微的转了转,朝隐三的方向看了过来。
在呼延灵那虚弱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隐三不知道该在呢么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
这就是感情吧,这就是世间万千女子追逐的感情么,她……竟是被伤成了这个模样。
“隐大人,你怎么……”因为呼延灵的身子受损,所以乌兰直接将药箱放在躺椅下面,呼延灵同她说了什么,她便拿出一瓶金创药,上前走到了隐三的面前,交给了隐三。
“你怎么受伤了?这是金创药,是匈奴的大夫做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不用!”乌兰伸出了手,可瞧着隐三一直没有动弹,她这才开口说了一句。
隐三听见这话,知道她们误会了,立即伸手将药给拿了过来,表情淡淡的朝乌兰道了谢,这才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在隐三转身的时候,乌兰这才看清了隐三身后被划开的血口子,她皱眉,可眼下,她们自己的事情都有些顾不过来了,隐三的事情就更不在她思考的范围了。
……
隐三手里握着那瓶药,脑袋中想的却全都是呼延灵那张苍白的脸,都说流产对女人的伤害极大,可她脸上的灰白,远远比那些伤害严重。
“大哥,我劝你,不要同太子妃那些人走的太近。”就在隐三出神的推开自己的门的时候,旁边忽然走出来了隐九。
隐九看着隐三的模样,机灵的目光从他手中握着的东西一扫而过,语气也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只听他道:“太子妃终究是匈奴人,是不可能……”
隐九的话还没有说完,隐三忽然伸手,一把将隐九给压在了房间的墙上。
因为这巨大的动作,他后背上的伤口裂的更大了,可此时,所有来自身体上的疼痛都被他给摒除在外。
“她没了孩子,是你动的手?”隐三目光阴鸷的看着隐九。
隐九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一脸讥讽的看着隐三:“大哥,我是来给你提醒的,不是让你揍我的。”
“老九,我还没有动手。”隐三说完,忽然退开了,神情淡漠,又回到了少言少语的模样。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隐九从墙上下了来,面色沉静,自以为精明的朝隐三道。
“我不需要你给我提醒,若说这东宫中谁可以伤害主子,可太子妃绝对不会!”那个女人有多痴心,他清楚的很。
“那这也是主子的事情,同我们无关!”隐九是个唯利益者,所以,感情在他的眼里,是需要往后排队的。
“我明白,不需要你来提点我!”说完,隐三抬眼朝隐九道:“出去吧。”
隐九还要说什么话,可瞧着隐三的脸色的确不好,也就没有多留。
隐九离开以后,隐三站在那里,想着刚刚隐九的话。
听他这意思,太子妃的事情极有可能就是他动的手,而隐九之所以动手,那就代表,这其实是主子的意思。
竟然……是主子的意思。
太子妃若是知道这背后的一切都是主子的意思,那她……只怕会心死的吧。
……
隐三几乎是刚刚将伤口给收拾好,那边齐思墨和巫师竟然亲自找了来。看着隐三的伤口,齐思墨面上没有任何的异常,可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失望:“你暴露了!”
“嗯,属下今天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隐三起身,将今天在相府中发生的一切给说了出来。
巫师的意见显然跟齐思墨的不同,听见隐三这话,他只关注的问道:“那句话你可有传达?”
隐三点头:“已经告诉了那孩子。”
“很好,不管暴不暴露,只要已经告诉了他,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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