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陈平安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来,并没有把手下带来。
看样子他做事还是很靠谱的。
手上提着好几大个袋子,在看到这满屋子的鲜血时,眉头仅仅是皱了下,也没有多问。
我迎上去:“陈总,让你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陈平安笑着说:“李道长,您太客气了。能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我给您和夫人都买了几套衣服,您看看合不合适。”
他边说边把袋子递给我。
从他手上提着的袋子来看,全都是奢侈品牌,男士的有两套衣服,女士的足足有六套。
我诧异的看着他:“陈总,你怎么买这么多套?不是说有两套就够了吗?”
陈平安看了一眼我身旁的长卿,顿时被长卿倾国倾城的样貌给迷住了。
但下一秒他急忙把目光移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之前李道长也没有说夫人喜欢穿什么牌子和款式的,所以每个牌子我都买了一件,还是不同款式的。”
果然啊,有钱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做事面面俱到。
我心中感叹,从这里能看出陈平安想讨好我和结交我的意思。
要不然他这种身价过亿的大老板怎么可能会亲自去给人买衣服。
我接过衣服袋子提醒道:“陈总,等会我带你进那个房间,不过你要有些心理准备。”
陈平安笑了笑,说道:“李道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起家的吧,以前我也是走灰色地带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放心吧。”
我倒是听小茹说起过,说陈平安比张凯凌要厉害多了,手段也更加的黑暗。
想必这种小场面,应该吓不到他。
如果真能吓到他的话,光是客厅里这么多的鲜血,陈平安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可现在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也能看出他的心理素质过硬。
然而当我领着陈平安走进那个满是鲜血和有躺有尸体的房间时,我发现我错了。
陈平安看到那一具被长卿咬破了喉咙、撕得面目全非的中年男人尸体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极度恐惧的表情在他脸上展露无遗。
他惊恐地看着那具尸体,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陈总,不用害怕,这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陈平安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他的声音仍然有些颤抖:“李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我转头看向长卿:“被她咬死的!”
陈平安转过头看向长卿,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陈总。能搞定吗?”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平安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又看了一眼长卿,然后说道:“能,李道长,您跟你的夫人还是先去换衣服吧,等你们离开了,我再让人过来处理。”
顿了顿,他接着道:“李道长,我已经把阿才送去了我们陈家的私立医院,至于潘铁那一伙人也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了,保证不会牵扯到您的身上。”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拜托你了,陈总。”
陈平安说道:“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您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助的地方,请随时告诉我。”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恢复过来。
我带着长卿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长卿你……”我刚开口说了三个字,
却被长卿打断:“爸爸,我不叫长卿,我叫雪儿。”
长卿鼓着嘴巴,瞪着那黑葡萄似的眼睛有些不满地看着我。
“雪儿?”我惊呼出声。
这时候我才想起,她已经跟我说过,她叫雪儿了。
陈清雪?
“你是陈清雪?”我震惊的看着她。
雪儿一本正经的纠正我的错误:“我不叫陈清雪,爸爸,我叫雪儿!下雪的雪!”
看她这样子,好像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了雪儿这两个字。
我虽然知道雪儿和长卿其实是一个人,只是两个不同的人格。
但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上一次长卿还是女魃的时候,她就是长卿。
可现在她不就是穿了一件染血的白色裙子还呆萌一些,就变成雪儿了?
难不成是性格因衣服而变?
是不是说我让她穿黑色衣服就变成长卿了?
我内心感到十分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雪儿歪着头,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脑海中莫名地想到了一些让人激动万分的念头。
如果说真是这样,好像很爽?
想到这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
“爸爸,你怎么流鼻血了?”
雪儿一脸呆萌地看着我。
说着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居然伸出食指,沾了点我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液放在嘴巴里吮吸,就像是吃酸奶一样。
她的表情呆萌可爱,却又带着一丝妖艳的妩媚。
染红了她的朱唇,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再想了,再想要犯罪了。
“雪儿,你……你怎么能这样?”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爸爸,你的血好甜啊,我还要。”
雪儿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不行,雪儿,你不能再这样了。”我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为什么?爸爸不喜欢雪儿了吗?”雪儿的眼神变得有些哀怨。
“不是的,雪儿,只是……只是这样不太好。”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好吧,爸爸,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这样了。”雪儿乖巧地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雪儿比较听话。
“爸爸,你刚才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会流鼻血?”雪儿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上火而已。”我尴尬地说道。
眼看着雪儿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急忙岔开话题。
“对了,雪儿,你……你要不要把这套白色的长裙换上?”
然而,我递过去的却是黑色的凤尾裙。
雪儿眨了眨眼睛,“好啊,不过……爸爸,这要怎么换呢?”
我随口说了一句,“把衣服脱掉,然后换上就行了。”
谁知道刚说完,我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只见雪儿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从头脱到脚。
那完美的背部,雪白的皮肤,以及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