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是这个女孩,让盛沛行不惜跟自己翻脸也要护着……
赵浩看她的脸『色』,嘿嘿一笑:“宝贝,姓盛的有什么好,我离婚了,就要你。”
时可琪嫌烦地看他一眼,将他的手从肩上甩开:“我们只是临时『性』合作,礼貌『性』上床,不要想别的。”
她的话让赵浩脸『色』一变。
但时可琪没心情理会他,看着股市的k线图皱着眉头说:“不管对手是谁,继续砸盘。”
“你疯了。”
赵浩觉得时可琪这样做完全是跟对方赌气。
继续砸盘下去,如果对方无论怎样跌停就是不卖盛大的股票,那么这些资金都会全套进去。
双方所持的筹码相当,这样硬拼下去,会两败俱伤。
亏了这么多钱,赵浩也感到心疼。
因为这其中有部分是赵浩的钱。
即使要拉升股价需要两三个星期,而出货至少要几个月。
时可琪财大气粗,有钱任『性』,但他的资金大多是融资来的,临近年末,资金不能及时回笼,他的那些投资者或者股东会活吃了他。
时可琪说完就转身打电话去了。
赵浩看她的眼神意味不明,想起盛沛行那张帅脸,他心中有股怒气翻涌而起。
时可琪的不受控已经让他的自尊严重受伤。
他这样的人物,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跟他上床,但在时可琪的眼中,他就是一个男伎连一个小小的房产商都不如。
……
秦城旧城区改建项目招标会议在秦城国土局会议厅举行。
刘子辉意外看到一个人——于晨。
刘子辉立时起了警惕。
这个于晨既不是房产商,也不是投标单位的负责人,他来这儿干什么?
该不会是闲得没事干吧。
这个人,表面身份是名建筑师,但他活跃在许多场合,让刘子辉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
张格格事件弄得他灰头土脸,还要接受上级的调查,做了无数消毒工作,才基本消除影响。
他弄得如此憋屈,这个于晨脱不了干系。
最初认识张格格时,于晨在场。
与许嘉言的儿子许瑞端认识,于晨在场。
谋划将旧城区改建为影视基地,他也在场。
及至张格格事发,于晨也在场。
那天在东海岸会所于晨如此回护那个叫安然的女孩,在公众面前又高调向她示爱,在这个事件中,最大得益是于晨。
最近,他那套给张格格住的别墅又爆出诈骗案,也是于晨在背后推波助澜。
幸亏他让那个远房亲戚的侄子封了口,否则也不知会捅出多大的蒌子。
如果于晨这样打击他只是因为那个叫安然的女孩那倒没有什么,但如果是政敌借他之手来算计他就非常可怕了。
政敌的争斗是残酷而可怕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别的选择。
刘子辉将整件事件梳理一遍,越想越可怕。
张格格是一枚棋子,那个安然何尝不是一枚棋子
两人的模样和气质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都不约而同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
这不会是巧合!
如果他还不认为这是有人给他下套,他就是傻子。
是谁给他下套?
他在官场打滚这么久,得罪的人不少,但没有人这样有针对『性』的打击他。
表面上都是于晨在出面活动,但他这样一个建筑师能有多少能耐?
他的背后有人。
而这个人只能是——许嘉言!
一定是他。
他与他一起竞争过副市长这个位子。
而许嘉言背后是时道平。
时道平跟刘市长的靠山本来就是政敌。
……
这就不难解释这个于晨为什么要曝光他跟张格格的事,又一直紧咬着那幢给张格格的别墅不放。
想到这里,刘子辉脸上罩了一层乌云,山雨欲来,看得身旁的李秘书一阵心惊。
招标会议结束后,于晨走近刘子辉座驾。
刘子辉降下车窗,于晨态度非常诚恳地说:“刘市长,能不能跟你谈谈?”
刘子辉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就让于晨上了车。
于晨今天出现在这儿,似乎是冲着他而来的。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
两人在一间会所隐蔽的包厢坐下。
于晨开始的时候只是斯斯文文波澜不惊的跟他聊一些时事,直到刘子辉面『露』不耐才切入话题:“刘市长能不能对这次招标的情况透透风?”
刘子辉不动声息问到:“于专家,你是建筑设计师,房产的事怎么也这么关注?你代表那间公司?”
于晨笑笑说:“不瞒刘市长,是时鑫集团。”
果然不出所料。
刘子辉明知故问:““你不是一直和利裕集团合作要搞影视基地的吗?”
“这个项目让时总看中了。”
刘子辉一楞,时可琪的手也伸得太长了。
他压抑着心中的恼怒,打着哈哈说:“于专家,你也知道,现在上级领导明文规定投标过程要做到规范,要公平、公正、公开,严防围标、串标,我很难做啊。”
于晨眼神明亮地说:“我知道刘市长一定会有办法的,张格格的事情时总表示很抱歉。”
刘子辉心里冷笑,但多年磨炼,他定力非凡,他非常“遗憾”地说:“于专家,你知道我因为格格的事情还在受上级调查,这个敏感时候,我怎么好出面呢?这事情,恐怕帮不了时总的忙。”
于晨微笑:“不需要刘市长出面做什么,只要刘市长知道投标的详情,透个风就可以,时总会另有办法刘市长需要什么条件可以提。”
“这是违反规定,于专家想必也知道其中厉害。”刘子辉一脸正气说道。
“刘市长,据时总所知,您名下不止有三套房产,以您的收入,不能拥有这么多房产吧……还有刘市长,时总还知道您是『裸』官,妻子和儿子都在英国……”
刘子辉看于晨的眼睛一下子阴冷起来
“刘市长,不要想着用那些杀人放火、绑架恐吓的不高明的手段,我看得多,也经历得多,并不怕我也只是代表时总跟您谈谈交易而已…”于晨不紧不慢地说。
刘子辉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但掐死他无补于事。
等于晨离开,刘子辉一脸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