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靖再次停下脚步,回头冰冷冷地丢下一句:
“朕没记错的话,你本应该待在落芳宫等待真凶归案,但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朕请你住大牢!”
话落,司徒靖便是头也不回地带着叶蕉而去。
……
司徒靖走了有一会儿,齐骁占才姗姗来迟。
“小芭!
你怎么在这儿?!
司徒靖呢?”
齐骁占一进中厅,就见林小芭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喝着茶,便是又欣喜,又疑惑地向她走了过去。
叶老夫人因为前面与叶蕉争执得情绪起伏过大,林含便是推她回了厢房去,给她施了几针,让她得以放松紧绷的神经,安然入睡。
而后,他便是又去厨房熬汤药,以备叶老夫人醒来后,能再压压惊。
故此时此刻,这厅里就只剩下林小芭一人了。
“走了!”
林小芭淡淡地回答道。
“走了?!
不是说他来向叶蕉提亲的么?
怎么就走了?!”
齐骁占闻言,更是一头雾水。
“提完了呗,就把人接走了。”
林小芭这好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漠态度,让齐骁占不禁愣了一会儿神,他现下很疑惑,林小芭究竟是被这事打击得崩溃了才如此反常的反应,还是他耳朵出问题了,从始至终来提亲的人就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司徒靖”?看书喇
“你在这儿,他还提亲成功了?!
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把人接走了?!
蠢女人,你该不会是被打击得又开始自暴自弃了吧?!”
齐骁占担心林小芭会因为在司徒靖那里受了挫,又像先前那样打算放弃一切地逃避这里,离开这里。
齐骁占一边说话,一边还用双手掐着林小芭的两边脸蛋,强迫她转过正脸来面对自己,好严肃地通过她的眼睛审视她的心理状态。
林小芭被齐骁占这么一掐,就吃痛地赶紧放下茶杯,抬手去打开齐骁占的手,并抱怨他道:
“哎呀!齐骁占!你干什么呀?!
谁说他提亲成功了啊?!
我在这儿,我能让他提亲成功吗?!
我就算胡搅蛮缠,今天也肯定是要阻挠他们定亲的呀!
他只是因为叶蕉和娘吵得太厉害了,为免再刺激到娘,才先把叶蕉接进宫里去的!
他过两天还得再把人送回来,再提一次亲的!”
“原来是这样。”
闻言,刚才任凭林小芭怎么打他手的齐骁占,这才自觉地松开了她的脸。
林小芭气鼓鼓地揉着被掐得有些红了的脸蛋,继续小声地骂着齐骁占道:
“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掐得那么用力,疼死我了!”
“诶?!
不对呀!
就算他没提亲成功,他把叶蕉接进宫里去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而且,以你这急性子,你明知他还得再来提亲,在问题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地坐在这里喝茶?!
你肯定有问题!”
齐骁占说着,又是伸手掐住林小芭的脸蛋,以此“严刑逼供”起林小芭:
“说!
你到底又在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