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方才那个女……那个‘小芭’是不是来打探过那件圣物?”
齐骁占听叶老夫人说完,联系到之前听徐长风说的,叶老夫人房间遭窃的事,便是立刻想到刚才那个“林小芭”来找叶老夫人的目的。
“打探?”
叶老夫人不明白齐骁占为什么会用这样的词,但她还是解释说:
“方才她想为我梳个庄重大气一些的发髻,是问过我有没有金簪,后来就聊到了那件圣物。”
“圣物是一支金簪?”
齐骁占问罢,叶老夫人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地点了点头。
“老夫人,最近无论是谁来问,都别把金簪拿出来,哪怕是那个‘小芭’要看,也千万别拿出来!”
齐骁占急忙交代道。
“为何?”
叶老夫人不明白齐骁占为什么要她如此防着她的女儿。
“相信老夫人也很清楚,今早的窃贼一定就是为了此物而来!
他们已经确定了圣物在您这里,失手一次就必然还会盯着您随时寻找机会下手。
如今无双国人在暗,我们在明,所以在揪出他们之前,我们必须时刻谨慎,切不可有一时的疏忽大意!”
齐骁占没办法说得太明了,便是只能又扯这些大道理。
“言之有理。
你放心,我定会把它藏好。”
“嗯!”
齐骁占应罢,便是忽然猛地回过身去,看向门外的走廊。
随即几秒钟后,徐长风奔跑着出现在门外,而他路过房门时,瞄到了齐骁占,便是急忙又退了回来,意外道:
“齐骁占,你怎么在此?”
“我查到了一些无双国的事,正想去找你说,就先来给老夫人请安。”
齐骁占见是徐长风,这才放松了一些戒备地起身。
“正好!我找到让林含和司徒靖醒过来的办法了!”
“果真?!那还等什么?!”
齐骁占闻言也是十分惊喜,便是立时就抬腿要跟徐长风去林含的房间。
但他走了两步又想起还没跟叶老夫人告辞,便是又赶紧回过身来,匆匆忙忙地对叶老夫人行了一礼。
而徐长风见状也在门外对叶老夫人拜了一下,两人就赶紧往林含的房间而去了。
而在路上,徐长风就先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他在母仪族秘法里找到的办法。
据母仪族秘法记载,一个正常健康的人如果中了摄魂术就会陷入昏迷,一旦陷入昏迷,任何寻常的方法都无法唤醒,只有解术之后才能苏醒。
而解术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借用开过光的五雷令牌的力量,加上一个简单的咒语就能破解。
但如果没有开过光的五雷令牌,昏迷之人就只能一直昏迷下去,宛如一个植物人,一直沉睡到生命自然衰竭的那一天。
“开过光?”
而当齐骁占听到这一点时,又是有些好奇。
“嗯,说来讽刺,天选祭品的存在,其实就是为了让五雷令牌开光。
书中记载,五雷令牌每五百年未得到使用,力量就会自动封印,只有天选祭品的心头血才能破开五雷令牌的封印,重新激活它的力量。
所以,要不是当初那个混蛋运转了起死回生术,纵然如今我们手里握有五雷令牌,也形同虚设!”
徐长风感慨着如今能够找到唤醒林含和司徒靖的办法,竟是以当初那个臭道士把林小芭拿来祭天的事为前提,徐长风就没办法不因为自己的无能而苦笑。
“在遇到小芭之前,我从不信命,可如今一看,或许很多事情真的就如小芭所说,都是命中注定的事,你现在也不用想太多了,眼下的关键是,就算命运如此,我们也要力挽狂澜!
命运有命运自己的安排,但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选择!
是低头接受,还是抬手抗争,由我们自己说得算!
你能够找出这个办法,已然为我们的抗争迈出了一步!”
“嗯!”
徐长风再次被齐骁占鼓舞起士气。
两人很快就按照母仪族秘法中的办法,为林含和司徒靖,一一解开了摄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