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双一打开自己屋子的大门,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薄荷清香萦绕在鼻尖,董晓双微微一笑,反手抱在对方的腰间,右脚微微翘起,勾住房门一带,“砰”的一声大门便关上了。
董晓双微笑着仰头与对方热吻了起来,湿润的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两道滑润的舌带着彼此的气息互相缠绕在一起。
一声沉沉的笑声从对方胸腔中传来,董晓双来不及惊呼出声便给对方拦腰抱起。
“梓华。”董晓双仰头,笑得如同新月般的眼眸看向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公主抱的男子,两颊微微发烫,泛着春光,声音略带着沙哑的呼唤着男子的名字。
李梓华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董晓双,勾起一抹略带着蛊惑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抱着董晓双一边向着沙发走去,一边用那带着磁性的声音低沉的说道:“小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董晓双不由得轻声的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就像是要融化在李梓华那充满着蛊惑的声音以及那一泓带着诱惑的漩涡的眼眸之中。
李梓华坐在沙发上,将董晓双放在自己腿上,右手轻抚着董晓双的双唇,修长的手指上的薄茧给董晓双那娇嫩的双唇所带来的摩擦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勾人的感觉。左手熟练的解开董晓双白色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直到那件白色的衬衫滑落在董晓双的牛仔裤上,这才停了下来。
李梓华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邪魅了。
陷入情欲之中的男子,都变的是是这般邪魅而又妖艳,仿佛是那带着致命之毒的鸠酒,亦仿佛是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罂粟!
李梓华停留在董晓双双唇之上的右手渐渐下滑,取而代之的是那带着淡淡薄荷香味的热唇,舌间的交缠继续的上演着。
李梓华那带着薄茧的大手一只轻巧的绕到董晓双背后解开董晓双内衣的扣子……
掌中那如凝脂一般的触感,令李梓华眼中的那份情欲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但是李梓华似乎并不着急,解下董晓双的内衣的手带着挑拨的动作缓缓地在董晓双的身上游动着。
董晓双的眼眉间渐渐的染上了一丝的情欲,原本放在李梓华的背后的双手,艰难的移到了李梓华的胸前。
“梓华……”董晓双整个人猛地震了一下,杏目微睁,小口微张,原本要说的话瞬间淹没,情欲所带来的灼热让董晓双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含着董晓双胸前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娇嫩诱人的蓓蕾的李梓华嘴角的笑容更加的邪魅,就如同那盛开在无尽的黑暗的三途河边那如血一般艳红妖魅映照黄泉路唯一的风景的曼珠沙华一般。
“嗯……梓华……”董晓双的双手不知不觉得已到了李梓华的双肩,已经被情欲化作无力的双手艰难的撑起,原本和李梓华贴合的身子不仅的产生了一丝细微的距离。
李梓华的双唇终于离开了,不待董晓双缓过气来,李梓华右手轻挑董晓双的下巴,嗓音略带着沙哑,比平日更加的勾人。
“小双,我想……”
董晓双的耳边仿佛传来一声沉闷的惊天动地的轰隆声,将董晓双仅存的一点理智都快轰炸得粉碎。
脸颊仿佛是熟透了的番茄一般的,呼吸也变得十分的浑浊。
李梓华的手渐渐的下滑……
一只白嫩滑腻的小手突然叠放在了李梓华的大掌之上。
“梓华。”董晓双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清凉,握着李梓华的手道:“梓华,不要。”
李梓华抬头看着恢复了少许的理智的董晓双,微微前倾靠向董晓双,低头在董晓双的颈项间轻声细语道:“不要?小双,你真的不想要么?”
感觉到董晓双身体的震颤,李梓华邪肆的笑着说道:“小双,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要诚实的多的了。承认吧,小双,你也和我一样。一样的……迫切的……想要彼此。”
董晓双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身体诚实的反映着主人已经陷入了情欲之中,已经迫切的想要对方。但是仅存的理智却掌控着董晓双的行为举止。
“梓华,不要。”董晓双双手撑在李梓华的胸前,虽然声音中带着沙哑带着颤抖却清晰无比的说道:“梓华,不要。你忘了么?我们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绝对不要婚前性行为的。可以挑逗,但是绝对不能做最后的僭越。梓华,不企图僭越了。”
“小双,我们说好了毕业就结婚的。不过还差那么几个月,你难道不信我么?”李梓华眼中的情欲并没有退却,轻声呢喃挑拨企图摧毁董晓双最后的那一丝理智。
然而从大一开始就和李梓华交往到现在已经五年的董晓双,在这五年之中依然没有让李梓华攻破堡垒,就可以想象即便是只剩下一丝的理智的董晓双依然是坚不可摧的。
“梓华,并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董晓双一边说着,一边将文胸仍在玻璃桌上,而后将滑落腰间的衬衫穿好,不紧不慢的扣着扭头。
李梓华看着如同茅坑中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冥顽不灵的董晓双,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任由董晓双起身离开。
董晓双从冰箱之中拿出一罐果汁,贴在依然发烫的脸颊,身体微微一倾身半躺在了沙发之中。
自从和李梓华交往之后这种挑战极限的挑逗自然是时常都有的了,肉食男女总免不了情难自已。
倘若不是董晓双自制力过于强悍,恐怕早已经融化在了李梓华的诱惑之中了。
董晓双承认自己是古板,在如今的社会二十四岁还是个处子的人并不是说没有,但是确实是不多。
交往了五年依然是处子的却真的是凤毛麟角的了。
李梓华从浴室中出来,一身黑色的大幅t-shirt,下身衬着一条肥大的白底红边的半身裤。
洗完一个冷水澡带着一身清爽的凉气的李梓华看了看半躺在发沙上“冰敷”的董晓双,沉沉的笑了笑,在沙发的空闲出坐了下来道:“听说钟国手过些天回来你们医院开坛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