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千寻疾开口说道,“好了,小医仙,别太为难这位先生了!”
边说着,千寻疾看了一医仙一眼给了她一个“接下来,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的眼神。
“???”听到这话,小医仙一脸的懵逼。
她倒不是觉得千寻疾是同情姚先生,准备为他出头,姚先生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而且比起姚先生,明显是她和千寻疾更熟,为一个陌生人而与自己人决裂,这种事情,怎么看,都不会发生在千寻疾这个聪明人身上。
更何况,她和千寻疾可是一个聊天群的,她们之间的羁绊远远不是姚先生能比的!
她只是有些好奇千寻疾准备做什么。
而就在小医仙的好奇中,千寻疾继续发话了,“万药斋如果离了你这位特聘医师,人气和药材销售量可是会瞬间下滑一大半的,所以,你还是继续呆在万药斋里吧!至于解药配方什么的,就先给他吧,毕竟以后大家都要在万药斋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位先生,你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呢?”
“额……”虽然不知道千寻疾这位看上去和小医仙有些熟稔的人为何会站在自己的一侧,不过能让小医仙帮自己解毒,而且还能让对方继续留在万药斋,姚先生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甚至是乐于见成的,“这位小兄弟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说的,暗地里,姚先生却是准备等到解药配方拿到手并确认真假后,就和小医仙翻脸的。
毕竟,鬼知道千寻疾在打什么主意!
他可不觉得能被小医仙请来当做救兵的人,是个圣母婊,说不得解药配方里就藏有什么龌龊,亦或者是猫腻!
“既然先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小医仙自然不会有意见的。我这就准备解药配方,然后一会儿就交给姚先生!”
虽然不知道千寻疾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既然他开口了那么小医仙自然是不会不同意的!
哪怕,她现在心里极度讨厌姚先生。
轻轻的点了点头,千寻疾看向了姚先生,嘴角微微勾勒起了一抹弧度,“姚先生,是吧?”
“你看小医仙都如此大度的原谅了你,并且还愿意帮你解毒,你作为万药斋的东道主,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些什么?”
“嗯,小兄弟说的对,我的确是应该表示一下谢意!”
话说到这种程度,姚先生如何不知道千寻疾这是要做什么,对方分明是准备趁机敲他的竹竿。
不过如果能用一时的利益,换回小医仙帮自己解毒,并且继续留在万药斋里,那姚先生自然是很乐意的!
毕竟,千寻疾和云韵,他们两个毕竟是外人,不可能一直守护在小医仙的身边,总有离开的时候的。
而只要他们离开,只要小医仙留下,那他总有机会能获得那份宝物的!
“这样吧!小医仙,只要你把解药配方给我,并且继续留在万药斋,那么,我可以走个特例,把万药斋名誉长老的职位给你!”
实权长老是不可能的,他又不傻,真要是给了小医仙实权,那么,以小医仙的手段,再加上她那高超的医术,他这个万药斋主事人迟早会被对方给架空的!
“只是名誉长老吗?”听到这话,千寻疾的眼神瞬间危险了起来,“姚先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
“要知道,如果没有小医仙给你解毒的话,那一个月后,你可就要丧命了!”
“救命之恩,不说以身相许了,你就用一个名誉长老的职位打发了?是你的小命不值钱呢?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家小医仙就值这么一点价值?”
说话间,千寻疾的眼神越发的危险起来。
与此同时,云韵也是在不动声色中,移步到了门口的位置,并把那几名护卫给随手解决了,然后堵住了姚先生的去路。
听到千寻疾那一番话,再看到云韵的这份架势,即使现在是炎炎烈日,可姚先生依然觉得是如坠冰窖。
他就说嘛,好端端的为何小医仙那边的人会突然“跳水”帮他,搞半天是在这里等着他啊!
有心想要翻脸,大骂小医仙等人痴心妄想。
只是,一时之间,他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刚才云韵动手的时候,他什么都没看清,只看到一个人影闪过,然后他的那几名护卫就被打晕了过去。
而看云韵那动手时的随意,显然,对于她来说,这或许连个热身都算不上。
而这代表什么,身为万药斋的主事人他如何不明白。——这分明就是双方差距太大,才会出现连反击都做不到的情况。
更别说,现在还有一个身手未知的千寻疾,以及掌控着自己命脉的小医仙了!
咬了咬牙,姚先生脸色有些难看,“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放我走,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现在不管对方的条件有多离谱,有多贪婪,姚先生都准备暂时答应再说。
毕竟,如果不安抚好眼前那几个人,他今天怕是连走出这间房间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自己的小命面前,什么身外之物都不重要。
打量了姚先生一眼,千寻疾一脸古怪的说道,“我觉得,万药斋挺不错的!”
“万药斋是吧,给你了……”
只要今天能平安的逃出生天,姚先生是不会介意付出任何代价的,因此他很随意的就答应了千寻疾的条件。
不过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姚先生却是猛然的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当即他的音量都大了几分,“你们居然想要万药斋,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如果没了万药斋,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先不说,从一个小小的要童爬上如今万药斋主事人的位置,他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就说万药斋里那无数的药材,光是价值就不菲,更别说药材买卖中那潜在的庞大的人脉关系了!
如此一个重要,价值不菲的的店铺,他如何能够,如何愿意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