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将军心中已有判断。”姚广孝说到。
“三爷吗?真要说起来,三爷的确很有可能。”董武也是长期居住在郿坞,对于董璜对董旻的怀疑表示同意。
“大师既然看出了问题所在,可有解决之法?还请大师不吝请教。”
董璜对于眼下情况也没什么好办法,所谓业有专攻,董璜也懒得费脑细胞,当然是问姚广孝更靠谱。
姚广孝立马就给出对策:“这件事最关键的点就是在于董越将军很有可能被蒙骗。
若是大将军莽撞开战,哪怕日后解开误会,大将军与董越将军之间也必生隔阂,其他将军看见大将军行为如此霸道,心中也必生怨言。”
“谁敢!”常遇春打断姚广孝的话,然后对董璜抱拳说道:
“大将军,我军兵锋强盛,岂是他们能比的!谁敢心生怨言,我们就把他打到服为止!乱世之中,拳头才是最大的道理。”
“常将军说的有理,大将军让我们出兵吧!”其他人也纷纷复合。
董璜见状摇了摇头,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是好战派,他们能有什么心思?他们的心思全是生怕自己被姚广孝劝服,最后放弃出兵,这样他们就没仗打了,没仗打就没有功劳。
咦!董璜突然发现李蒙竟然没有附合,难道给他植入了一个吊炸天的弟弟,智商也提高了?
“李蒙你为什么不说话?可有其他想法?说来听听。”
“啊?”
正斜眼看鸟的李蒙被吓一跳,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的想法只有,好想搞到那只会说话的鸟啊!
就在李蒙支支吾吾的时候,李靖还是站出来解围了。
“吾等皆是大将军之兵,我想董越将军部应该也是大将军之兵,大家本该是同伴,若这仗打起来,大将军只输不赢,因为损失的只有大将军的兵。”
“善!药师(李靖字药师)说的好呀!你们这些家伙只想着打仗赚功劳,也不想想大家都是西凉子弟,怎么好意思同室操戈!”
“吾等知错。”
“行了,接着听大师怎么说?”
“对于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拖!把董越将军拖住,拖住期间,大将军只需要争取到董老夫人,董越将军迟早会率部来投!”
董璜听完后,一拍桌子:“老夫人向来疼爱于我,她必然会站在我这边。那就这么办,哪位将军愿率部过去拖住董越将军?”
场面鸦雀无声,没有之前请战的半点热闹,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吐槽谁知道拖仗怎么打?不能真打,还要拖住别人,这不难为人嘛!
就在众人都不敢请命的时候,李靖突然站出来:“小生不才愿意一试!”
“那就你了!李蒙你部跟着你兄弟一块去拖住董越将军,记住你要听他的!”董璜立马同意,不带丝毫犹豫,毕竟他可是李靖。
而李蒙一脸震惊,一句话的功夫,小弟就爬到我头上了,想要愤怒,可他是我亲兄弟呀!不对,他连鸟都不给我玩一下,算个屁的亲兄弟!
“你有意见?”
董璜见李蒙半天没说话,于是又问一句。
李靖见到李蒙耳边说道:“兄长,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你还说过我们李家的未来全在我身上,再说了,这白捡的功劳岂有让给外人的?”
李蒙一咬牙,决定先不管鸟了:“末将领命。”
“那今日就到此为止,诸位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诺!”
董璜遣散众将后,来到后院,一到就感觉一股幽怨的眼神盯上了自己。
“叔,你终于愿见我啦?”
董白顶着两个鱼泡眼,满脸的幽怨,再加上这几天不修边幅,这形象一言难语,董璜看见后差点笑出了声。
“叔!”
更加幽怨了。
咳咳!
董璜连忙调整心态。
“白娘,随我去见一个人。”
“一个?不应该是三个嘛?”董白眉毛一挑。
咳咳!董璜又咳嗽几声,知道董白指的是关在大将军府的何太后、万年公主、董皇后三人。
“那三个只是打击汉家威严的工具,汉室是害死叔父的元凶,我这么做是为叔父报仇。”
“说的好听,我以前只听说过家族长辈与晚辈之间会传传家宝,今天倒是见识到叔侄之间能传这个。”
咳咳咳!
董璜疯狂咳嗽,脸都咳红了,半晌过后才说的:“不算传!叔父还没搞到手,他想身心俱征。”
“哦,你倒是不挑哟,只要能上你就行。”
“我!”
董璜第一次被人噎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拂袖说到:“白娘你非要这么聊天的话,你以后可就见不到我了!”
哼!
董白冷哼,把头转到一边。
董璜无奈只好连哄带骗:“白娘啊,今天我找你来,是让你认人来的,等一下你见到她了,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什么人?”
“你见了就知道了。”
董璜总算好说歹说的带着董白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别院,院围外面全是带甲士兵,巡逻到密不透风。
“到底是什么人呀?竟然动用这么多士兵巡逻,若是武艺高强的罪人,为何不直接关入大牢?”董白现在更好奇了。
推开大门,董白看见一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
“玲绮!”
董白惊呼,没错那个有伪装的好心人就是吕玲绮,当初长安之变时,吕玲绮还拦过朱儁,拦完以后就消失了。
默默在暗地里观察局势,还有那个古怪的传信兵也是吕玲绮,帮助吕布逃跑。
呜呜呜!
嘴巴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吕玲绮,疯狂示意董白,董白立马上前扯下吕玲绮嘴里的布,然后转头凶狠狠的对董璜说到:“你对玲绮做了什么!”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不信你自己问她!”
董璜很委屈。
董白看向吕玲绮,吕玲绮点了点头:“从目前来看,他的确还没对我做什么。”
“什么叫从目前来看?”董璜不满。
两女撇嘴,董白幽幽的说道:“叔,你自己一边掂量自己的名声去,答应我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
“你!”
董璜深吸一口气,她是我侄女,不跟她一般见识。
“既然已经确定身份,吕玲绮你可知你会有何下场?”董璜冷声说道,一副严肃的表情,让董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说道:
“玲绮当初帮过我们。”
“但她也害得我放跑了吕布!”
董璜顿了顿,又说到:“真是个奇女子,不知道你脑袋里面到底想的什么?”
董璜仔细看起吕玲绮,身材真棒,这大腿,这小腰!如果用其他国家的绑法,那就开始无惨吧!
“叔,可....”
“可终究是吕布亲手杀的叔父,而她是吕布之女!”
董白还想说什么,被董璜打断。
董璜直视吕玲绮,又问出了那一句:“你不怕死?”
吕玲绮却回答到:“我做事不愧于心就行,帮过你们,是因为我觉得父亲做的不对;放走父亲,是因为他终究是我的父亲。”
“这就是你没和吕布一起出长安的理由?即反对你父亲,又帮了你父亲,你心中太复杂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父亲。”
“不,我没出长安,只是因为我没和父亲在一块,又单枪匹马一个人,不如接着隐藏身份躲在长安。
只是运气太霉了,长安那么大!”吕玲绮解释道。
“偏偏遇上我!”董璜接上话。
“真是个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