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个事儿没做,我得给你打针。”说着,冷亦邪指了指床头桌子上的医用设备工具箱,这是之前的阮医生留下来的,吩咐过等夏火醒来后,注『射』进去身体就完全没事了。
“什么,打打打打、打针?!”夏火非常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天在冷亦邪嘴里说出的话,都好像超级不正常一样。
“是啊,医生吩咐的,昨天你中了烈『性』超强的媚『药』,差点命都没有了。”冷亦邪像对待宠物一般,『摸』了『摸』她的脑袋。
语毕,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打开医用设备箱,学着那些护士的模样,将『药』水吸进了针管之中。
夏火有一瞬的呆愣之后,脑海中突然不自觉跳出了昨晚的画面,到后面她下体好像血流不止……
冷亦邪手里握着针筒,瞥了一眼夏火发愣的样子,突然目光玩味一闪,随即严肃转身,十分专业的开口:“脱裤子吧!”
“啥?”夏火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脱裤子?随即,脸『色』阴沉一片!
“快点呀,脱好后趴在床-上!”冷亦邪的眸光这会儿不看她,而是看着手里泛着银光的针头,大拇指还轻轻按了按,顿时有晶莹的『液』体从针孔里喷『射』而出。
夏火嘴角一抽,手下意识的捂住俏『臀』,咬牙切齿地挤出声儿,“冷少,不是非要打那儿吧,貌似手臂也行!”
“昨天医生说了不行,非得打那儿!”冷亦邪兴味盎然的看着她:“怎么,怕我不会打呀,放心吧,扎不死,最多疼几天。”
后面一句不说还好,一说夏火浑身微不可闻的一颤,她咬着唇角,欲哭无泪,心里把冷亦邪这厮从头骂了个遍。
眼看着夏火完全没有动手脱裤子的意思,冷亦邪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然后伸手去拉夏火。
“你干什么?”夏火尖叫一声,手拽着在她『臀』部作『乱』的手。
该死的,这男人还真是会得寸进尺,竟然去要脱她裤子。
冷亦邪扬了扬手上的针筒,笑的很是淡然,“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夏火完全傻眼了,嘴巴直抽搐,“不要你打,叫个护士来给我打。”
“我家没护士。”
“那就不打了,我不想疼几天。”
“多大了,还怕疼?别怕,只是疼几天而已!”说着,冷亦邪单手把夏火压在怀里,然后拔下昨天给她换好的睡裤。
还疼几天而已,天啦,这什么人呀!!
扭不过,夏火只好把脸闷在被子里面,心里别扭的泡泡,咕噜咕噜直往上冒泡。
凉凉的感觉从『臀』部上的某一点散开,夏火知道是冷亦邪在上面抹酒精。
天啦,冷亦邪居然在那里给她打针,要死了,她不是矫情的人,但是她要矫情起来不是人。
她可以妖娆的勾引她,可以大方的跟她滚床单,可是不愿意自己和他这样,像……
像什么,她一下想不起来,反正她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情人的感觉。
对,就是情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他们怎么会像情人呢!!!!
夏火的心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在不停地嚣张翻滚着。
“我记得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
“什么?……”夏火不明就里反问,语音一落,随即低低惊了一声,“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