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很是开心。
玩这个游戏也好几天了，排着队加唐芜他们的天天都有，只有她没人加。
秦月知道自己玩得不好，但这种红果果的歧视还是让她很不开心。
结果，今天吃完了饭，刚拿起了手机，登上游戏，就发现有人加了自己了，心里一阵高兴，当场就通过了，并开心地和她们聊了起来。
王怡雪和余诺霏也开心得望乎所以，激动地商量着要怎么回她。
“没想到舟舟在游戏里是这么说话的，好萌啊！是在学月月吧？”
“要怎么回啊？怎么回啊？是装高冷还是学他的语气？话说，游戏里的人都是怎么聊天的啊？”
“前两天才见过面，他不会把我们认出来吧？”
“天呐，我好紧张，手都在发抖……”
两人高兴且激动着，捧着这条信息半天不敢回。
秦月等了一阵，那两人没回信息，以为他们不在线。
正好白一舟打了视频电话来，于是她就退出了游戏，接了电话。
王怡雪和余诺霏刚商量好要怎么回，打字的时候，就发现对方下线了，心情丧到可以，抱成一团哭泣去了。
“他们回来了啊？”秦月缩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屈着藏在宽大的睡裙之下，只露出两只秀气的小脚丫，胳膊也缩着贴着身体，两只手扶着手机立在膝盖上。
屏幕里，白一舟正湿着头发，光着上身在喝水，镜头照着他的锁骨，能清晰地看到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以及从头发稍滴落下来划过脖颈掠过锁骨滚落下去的水滴。
随手把喝完的水杯放到一边，回答了秦月的话。
“今早回来的，一回来就告诉了我消息。常爷果然不在小兴安岭了。”
“他去哪儿了？”秦月的小脸离镜头很近，近得整个屏幕都快装不下她的脸了。
“不知道。柳家兄妹只打听到他几年前就离开小兴安岭了。”
“他不是没有人类居住证吗？怎么出来的？”
“似乎是做了某个道士的妖使。”
秦月皱眉撅嘴，表示很不理解。
自由自在地当一个妖怪不好吗？特意出来给别人当妖使，真不知道那条蛇是怎么想的？
给别人当奴隶是最愚蠢不过的事了，就算灭族，偃师一族也从没想过要依附其他族类而活。
有自我意识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女娲娘娘造了世间如此多地生物，只有人类才有自我意识和思想，所以，人类才成了众生之长，成为了地球的主人。
有灵智与无灵智，相差的是整整一个阶层。
未开智的动物修炼成了妖，意味着它已经脱离了那个低贱的阶层，和人类一样，有了为自己做主的权力。
可它竟然又回了人类的奴隶，去给人当了妖使，这人类身边随便一只宠物猫狗有什么两样？
“无论是给人当妖使，还是夺灵修炼，都是自甘堕落的行为，那条蛇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秦月说。
夺灵修炼，虽然能快速提升修为，但是因为戮杀生灵，每一度的劫也会加重。
为了渡劫，只能戮杀更多人夺灵。
这是一个死循环，也是一个陷进。落入了这个陷进里的人，就像是被黑洞吞噬的猎物，无论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最后的结局都只有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