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一颗种子,跨过了时空的限制,直接精确制导,将徒弟媳妇的肚子给搞大了!
这个事情如此的丧德败行,想想都令人兴奋。吃瓜大妈们一旦知道了,必将秒送它上热搜,让双方当事人三秒内社死!
所以,大院里的人,都被两家给瞒得死死的。
不过,最近一大爷的笑容明显多了,人也年轻了好几岁;一大妈人却憔悴了很多,也多了许多的白发!
包二不知道这回事。
不然,他可就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给这位“道德天尊”扬扬名啦!
当初拆伙的时候,姓易的可没少在院子里败坏他的名声。这些,他可是条条都记在心里,就等着机会加倍报还呢!
……
包二今天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个意外的人——他的好同学孙意朝!
咦!他不是被孙主任送去新疆搞绿化了嘛,怎么才去半个月就回来了!
看着孙同学刻意避开他探究的眼神,包二很欣慰:这位同学应该是已经受过社会的毒打,变得沉稳了不少。见了包二,他也不再满嘴跑火车的放狠话了。
能够促进身边的成长,虽然方式方法有点小众,但包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只是,孙同学还不懂得隐藏眼中的恨意,让他知道:这位同学虽长了些脑子,但不多;他的智商,余额仍不足!
这样蠢萌的同学,让包二的心痒痒,忍不住就想要逗逗他。一如养蛐蛐的人,看到自家的草虫安静的趴着不动,就想用草去捅一捅,是一个道理。
小树不修不直溜!修理人的感觉,说实话,很解压!
包二嘴角含着笑,主动走到孙意朝身前,对他道:“孙同学,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看来,这大西北的风,对你还真是格外的关照,居然都没吹黑你!”
孙意朝被包二这好友重逢式的问候,给整懵逼了:咱们的关系,没那么好吧!当初那般唇枪舌剑撕破脸,你怎么还好意思上门来挑衅!给你脸了是不?
不过,这月半不见,包二居然抽条似的长高了不少,倒是令他有点诧异。
“包二,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并不代表我怕你!
有种的话,放学后别走!我们到后面的小树林里面练练。谁他么的见血了,也当是自己摔的!”
“咦!孙同学,你怎么还是如此的狂暴!这很不好!
你现在应该在派出所都挂上号了。如果出现个什么山高水长的,我怕被牵连!”
然后,他佯做亲密的上前抓住孙意朝的胳膊,抱着他的脑袋,附耳小声威胁道:“孙子,你他么的不去西北种树,还敢专门回来恶心你大爷!
我这个人怕麻烦。解决得了的麻烦,一般当场都解决了;解决不了的麻烦,我一般会想法子,解决制造麻烦的人!
一见你这满脸的麻子,一身的狐臭,我他么的就烦!你是想当麻烦呢,还是想当制作麻烦的人?”
可能包二说的话,已经超过了孙意朝同学的理解范围。他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包二嫌弃了,也被他威胁了!
这真是岂有此理!
他奋力想挣脱开包二的钳制,在他那张讨厌的脸上来两下。即便他爹真将他送去西北种树,他也不受这孙子的窝囊气!
但他一试身手才发现,包二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柔弱。他的力气很大,自己使了全力,也挣脱不开束缚!
包二此时冷冷的盯着他,眼中放着寒光道:“孙子,认清自己是个垃圾的现实了没?
论武力,我不弱于你;论文采,我也是胜你百倍;论长相,你他么的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就是一条臭咸鱼。长得还磕碜,不回去好好的躺平,到我这来求轻虐,干不死你!”
见周围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包二适时放开脸色涨红的孙意朝,对着大家含笑道:“孙同学爱好独特,喜欢与男同学钻树林,还是会出血的那种。
这种搅屎棍的行为,有点恶心人!
我刚刚正在跟他分析利害,科普保护措施,努力试图掰正他!
你们看,他现在已经羞红了脸,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关于孙同学爱和男同学钻树林这回事,大家还请帮他保密,也不要歧视他!
咱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凡事都要讲一个‘求同存异’:
他求他的‘同’,我们找我们的‘异’!”
孙意朝:……
围观同学:……
自此之后,包二所在的校园里,就流传着孙意朝不喜走正道,专走旱道的传说。并且有传言,这样很容易出血!
……
孙意朝听到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的还是他下三路的事,自然是怒发冲冠,恨不能撕烂包二那张淬过毒的嘴。
但他现在不敢和包二正面冲突。
他爸孙主任告诫过他:如果再无缘无故找同学麻烦,他可就真的要被打包发配去西北吃沙子了!
不过,他不出手,自己手下不是还有一群小弟嘛。他们可以出手,帮忙教训这孙子!
一听说要教训包二,他的跟班们都有点犹豫。
这些人之所以听孙意朝的话,一方面是他花钱大手大脚,他们可以跟着蹭点好处。另一方面,他们中,大半都是轧钢厂的子弟,想着初中毕业后,能借借孙同学的光,被轧钢厂招工。
但是,上次的事,让他们明白:包二可不是混他们圈的。他受了委屈,可是会在圈外蹦跶,还喜欢没事找警察。
孙意朝有个当领导的爹,可以帮他消除影响,以后该怎么安排工作还怎么安排。他们一旦进去了,档案上记一笔,那一辈子可就毁了。
谁也不会干拿未来赌明天的傻事!
孙意朝见一众小弟不吭声,也只能想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你们谁去套他麻袋,我可以出五块钱!”
众人还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孙意朝见没人吭声,开始激将道:“你们他么的平时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真到了用你们的时候,都蔫吧了!就比如上次,我被人打成了猪头,你们一个个尽在旁边看我的笑话!
是兄弟的,就应该两肋插刀;那些现在不说话的,都不是我兄弟!以后,有事求到我了,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一听这话,一个叫侯三的站了出来。
他也是轧钢厂的子弟。他爹当初内退,将工作让给了他大哥;他二哥命好,考上了中专,如今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如今,他也快毕业了。眼看着考学无望,他也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可是轧钢厂的门槛高,想要凭本事招工,那是绝无可能。至于他爹说的临时工,他又看不上。
要做,就做正式工;正式工特权多!
他哥就是正式工。去年组织工友打牌被举报,除了背了处分、降了工资后,其他屁事没有!
从那时候起,轧钢厂正式工名额,就是他的心病。只要有了这个名额,他就算上了岸!
为此,他可以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