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下线后,四合院的天是晴朗的天,四合院的包二好喜欢!
就是这四九城时不时来一两场沙尘暴,以及夏天夜香发酵的气味,有点上头,他有点受不了!
当然了,这10%的物理攻击叠加90%的气味伤害,攻势虽猛烈,但尚在包二可承受范围之内。
但每个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一大妈的复出,给易中海带来了120%的精神伤害;特别是在知道她有了身子后,这种伤害值,简直爆表!
此事,令道德天尊很下头,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被送走!
现在,他每天的口头禅已经变成了:“这怎么可能!一定不是真的……”
看着易中海如此神神叨叨,包二逢人就会乐呵呵的替他描补:
一大爷这是欢喜的傻了!这是早也盼、晚也盼,终于盼来了宝贝蛋……
另一个受到精神伤害的,就是傻柱了。
他不知道自己当初精神恍惚间的一哆嗦,给自己和别人带来了多少的惊喜和惊吓。
每次见到有点麻木的一大妈,他都能感受到身上气运被夺。似乎,冥冥之中,自己已经跟一大妈及她腹中的孩子产生了关联。
这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似曾相识;不过,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在哪里遭受过!
而一大妈每天就像泥塑木雕般,静静等着这孩子出世。
在等待中,她的身体状况在一天天的好转。甚至,就连灰白的头发也变黑了,有种被青春再次撞了腰的感觉。
院里的大妈都在调侃,说一大妈这是有子万事足,越活越年轻!说不定孩子长大后,有个年轻的妈,也有个暮年的老爷爷!
每当这时候,易“爷爷”都只能掩面而走!
……
有了共同对付贾东旭的“战友”情,道德天尊也算对傻柱知无不言。
私底下,他已经好几次咬牙切齿的道:“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和哪个野男人苟合,怀上的孽种。
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傻柱听到野男人这一说,总是坐立难安,没来由的会对号入座。
他赶紧甩了甩头,将自己主动捡骂的犯贱念头给驱散。
然后,他安慰起自己的前辈哥道:“一大爷,这个……您老也别冲动,小心气坏了身子!
咱们凡事,都得向好的一面想!
你看,您和一大妈操劳了大半辈子,一直在为养老的事犯愁。
现在好了!
您有了小当,一大妈也有了……你们享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易中海闻言,气了个倒仰。
他指着傻柱道:“要不是我知道,你只看得上秦淮茹,我都要怀疑那个野男人就是你了!
你他么是不是想存心气死我!”
傻柱赶紧上前给他顺了顺气,解释道:
“您老就会多心,我是那样的人嘛!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老有什么打算?”
易中海余怒未消,语气有点冲的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真留下这个小崽子出来气我,叫我爷爷呀?!
她谭二妮不去将孩子给流了,我他么就和她离婚!”
傻柱见这老流氓还在气头上,连忙规劝道:“这离婚可是大事,您老可得想好了!
一大妈对您当初干的事,那可是都清楚着呢。这样逼她,您就不担心鱼死网破?
另外,她这孩子突然有了,如果再突然没了,难保院里的长舌妇会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来。
到时候,一大妈固然没脸做人,您老也得受牵连!”
“那我就这样,当活王八?!”
傻柱连忙道:“那不能!
您想想,贾东旭当初都能忍辱负重。他的生活,不也过的有滋有味嘛!
他是小人,只会贪小利!
您老不同,您是一大爷;是我们的道德楷模,自然心中要有大爱。您怎么也不能被他给比下去了吧!
况且,要想生活过的去,头顶就得带点绿!这孩子生下来了,你对他好,将来他也得和小当一样,一起孝敬您。
不是有句老话嘛:
生而未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您的恩情,他生生世世都还不清。”
易中海:“……”
他怎么感觉,傻柱今天就是来给他头顶刷绿漆的。
……
另一边,秦淮茹因为再次尝试与贾东旭离婚失败,心情很是郁结。没想到,贾张氏却拖着肥硕的身子找上了门。
秦淮茹对这个老虔婆不是很待见,随意客套了一句:“娘,警察将您放出来了?
我这怀着孩子,不耐烦起身,也没什么精神絮叨。您有什么事就直说。”
按照贾张氏以前的脾气,秦淮茹一个乡下嫁过来的村姑,怎么也不敢对自己不敬。
如果是以前,就凭她这副不恭敬的态度,贾张氏就能大耳刮子扇到她脸上。临了,她还得让儿媳妇跪下,不停的向她央告;否则,一天都别想有饭吃!
只是,如今她和秦淮茹的攻守已经易位;没了贾东旭在一旁压制,拉得下脸的秦淮茹,还真的没必要怕她!
“淮茹,我当初就说过,你与我年轻那会儿很像。
其实,我们都是一种人:得意时得心,失意时失言。
但我要告诉你,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秦淮茹见贾张氏软中带硬,阴沉着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给你指点迷津的。
你现在的处境,表面风光,有两个男人围着你转;但却有三个大难,即将临头。”
秦淮茹听了,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起身,抓了一把瓜子递过去,含笑道:“娘,您怎么就会吓唬我?您不说我这肚子里的是宝贝蛋?吓着他,我们可谁都落不着好!”
贾张氏见她已经服软,当即张口道:“那是!
如今你这第一难,就是想离婚!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之前伸手向易中海、傻柱要钱,他们都痛快的答应了?
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是贾家的儿媳妇。他们欺负了你,这里面有贾家作苦主,可以打上门。他们为了继续做人,就不得不就范。
如果你与我儿子离了婚,你再要钱,他们就没那么痛快了!”
看着秦淮茹明显听进去了,贾张氏继续道:“这第二,就是你还没有和你那两个姘头想好,今后三人如何相处。
我看你现在已经住进了傻柱的屋子,是不是决定跟着他搭伙过日子了?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你本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想着依附一个男人,无异于在一根绳子上吊死。
他何雨柱真的是一个长情的人?万一哪天有个大姑娘看上他了呢?!
所以,你得在易中海和傻柱之间,左右逢源。
男人,轻易得手的,不一定会去珍惜。但一件东西,他怎么追求都无法完全得手,并且还有另一个人抢,他就会比任何时候都兴奋!”
秦淮茹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由得开口问道:“那第三呢?”
“这第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