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暂时撇下许大茂的家事,指着包大道:
“我哥这是怎么了。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就成易中海的左右护法了?”
雨水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这事,估计跟你未过门的嫂子有关。
于海棠好像想进轧钢厂的宣传科,包大哥一直没有什么门路。
易中海和……傻柱给他介绍了李副厂长,办成了这事。所以,包大哥才跟他们走的近了。”
“李副厂长?李怀德?
我哥怎么跟这种人走到一起了!
还有,于海棠能不能消停点,她不是在国营厂当售货员吗?
都成八大员了,还不够她嘚瑟的?”
雨水其实对于海棠这位“妯娌”兼同学,也不是很看得上。
“听说,她只是供销社的临时工;脏活累活都让她干,自己受不了同事的气。
轧钢厂的宣传科,可就完全不同了。事少不说,还能出风头;正适合她这样的大小姐。
恰好现在有名额,还是以工代干,她自然是想进来的。”
“呵呵,这女人真是这山望着那山高,挺能折腾的。
对了,你在单位还好吧。你们那个更年期的老娘们,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何雨水:……我能说,差点跟她干仗了嘛?你会不会以为,我比你嫂子更能折腾!
谁知道,包二接下来的话,让她节操掉尽:
“你千万别收着脾气,生气容易长皱纹。
咱家不靠你那四十多块钱工资过日子。真不爽了,直接大耳刮子扇她!
我跟你说,你现在已经是办事员了。咱又不想着升科员,那底气可就比处长足;还治不了一个副科级的老娘们!”
雨水:“……好!咱家你做主,都听你的。她再敢逼逼,扇不死她!”
……
就在包二和雨水你侬我侬之时,娄小娥已经决定鱼死网破:
“许大茂,你干的什么好事,都被人打上门来了。
这些年,你下乡就是去偷人的。不管什么脏的臭的,你都能拉着钻草堆。
我看不起你,我嫌你脏;你以后都休想进我的被窝!”
许大茂被当众揭短,就有点恼羞成怒。他从板凳上站起身,就准备上前与娄小娥撕打。
包二刚见到娄小娥嘴角带血,有点不落忍;如今,看到这孙子还想动手,就准备上前,赏他两个大逼兜子!
没想到,一旁的雨水像是知道他会出手般,立马拉住他,嗔怪道:
“人家夫妻那点事,你一个外人,能管的过来?!”
包二:……
还好,他没出手,自家的便宜大哥到底忍不住,出口制止道:
“许大茂,你别犯浑!
有道理的讲道理,没道理的赶紧认错。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许大茂听到开口的是包大,动作就是一滞。
他可不敢跟这位厂里保卫科的副科长炸刺,赶紧喊冤道:
“包大兄弟,这婆娘造谣,那败坏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名声。
我要真成了这样的人,那我们四合院,不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了嘛。
这个黑锅,我能委屈自己背下来;几位管事的大爷,也不能认呀!
是吧,一大爷?”
被点名的易中海,如今在四合院里颇为消停。看着众人都看向他,道德天尊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复。
他只觉自己像是个小丑般,又被推出来供大家赏玩了。
正好,小当这时候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从屋内走了出来,对着易中海道:
“易爷爷,小当饿了,要吃大白兔糖。”
道德天尊:……
“小当,我们这正办正事呢,你去找你妈去。小孩子晚上吃糖,会坏牙齿的!”
秦淮茹见小当不懂事,赶紧上前拉住她,威胁道:
“你易爷爷在办正事,赶紧回去睡觉。不然,我可要打你了!”
包二见小当出来插科打诨,心生一计。他立马上前,抱起她含笑道:
“咦!
我这刚回来,就见到这么令人稀罕的小闺女!
乖囡囡,你是谁家的?”
小当胆子很大,并没有被黑脸叔叔吓到;她用小手一指易中海,对着包二道:
“我是易爷爷家的。”
易中海:……
其他众人:……
秦淮茹眉头一皱,大声呵斥道:
“小当,乱说什么!找打是吧?”
小当有了人撑腰,自然不怵他妈,在包二怀里得意的道:
“来呀,你来呀!
你现在就打西我,打西我吧!”
包二:……这小屁孩,还挺嚣张的!
为了让小当体验一把真实的童年,包二先是塞给她一把水果糖,奖励她怒怼绿茶的表现。然后,他坚定的将这个倒霉孩子,交到她妈手中。
小当:……人世间,已经如此险恶了?黑脸叔叔,请你做个人吧!
只见她将手中的糖,塞给她妈;然后双手一张来,抱着秦淮茹的大腿,立马糯糯的开口道:
“妈妈,妈妈~你吃糖!
吃完糖了,就不打小当了,好吗?”
包二:……
众人:……
包二乐呵呵的制止秦淮茹揍小当,温馨的提示:私下里,可以慢慢教育孩子。
然后,他对着三位管事大爷道:
“三位大爷,这乱搞男女关系,可是流氓罪。你们这私设公堂,有点不妥当吧。
还有,看你们几位的意思,还想着包庇许大茂?”
没等易中海几人辩白,许大茂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包二怼道:
“你猪鼻插大葱,装什么象!
你凭什么说我乱搞男女关系,你抓住我的短儿了嘛!”
包二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对着他道:
“你那么短,估计连自己都抓不着吧。
我就问你,听说过这个价码没有:
炕上两块一次,草堆里一块两次;买二还能送一。”
许大茂脸色一变。这些可是他和王寡妇的私密话,这包二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
“包二,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也嫖过王寡妇!
麻蛋,这骚娘们竟然背着我偷人!”
包二可不想在王寡妇这里,和许大茂连上襟。如果是别人的话,那还另当别论。
想到这里,他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娄小娥;却发现,这少妇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淦!
这娘们的眼神,为什么眉扫春山,眸横秋水。那含愁含恨的样子,像是要吃了他一般。
他赶紧收起骚心,义正辞严的对着许大茂说教道:
“你他么屁股有屎,就以为谁都不干净了。
告诉你,我认识秦家屯的人;你的名声,在昌平那一块,都臭了。”
看到许大茂阴晴不定的样子,包二又扫了周围吃瓜大妈一眼,状似无意的道:
“这打女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可听说了,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你们这些大妈们,现在还有心情在看戏;要是你们家的老爷们,跟着许大茂有样学样;那明天,我们可就得去你家看戏了。”
吃瓜大妈:……
这时候,已经有明白人反应过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开了:
“这许伍德不是个东西,是怎么教的儿子!有了这么个嫖老婆的兔崽子,他闺女还能嫁到好人家?!”
“老许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52年那会儿,他们夫妻不是干起来了,就是因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
也有大妈调转枪口,指着三位管事大爷的鼻子骂道:
“许大茂打老婆这事,如果今天不给我们院里的妇女同志一个交代,我们就不答应!”
“对!不能答应!”
……
最终,许大茂被拿住了短儿,本身战斗力又远不如院里的一众老娘们,只能被逼向娄小娥道了歉。
并且,三位大爷还罚他扫一个月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