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见两人正在下象棋,便跟两人说了一声,然后便进了厨房,给两人端上了一些瓜子和糕点。
不多时,她端来一盘水果色拉,笑眯眯的道:“尝尝这个,我没有加酱汁,加了牛奶,味道不太好。”
他们年纪大了,很少吃甜味的食物,所以安月给他们加的牛奶都是清淡的。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可以啊,很用心啊,哟,居然有我最喜欢的草莓。”
老爷子一脸的骄傲,哼哼,还是他家孙媳强。
他这一生,都是和那些老人们斗来斗去,从来都没有败过。
“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想着吃草莓,只有年轻人才会这么想。”
“那也是我的思想比较简单,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整天除了下棋就是喝茶,多无聊啊。”
“我外孙媳妇,已经有身孕了,马上就要抱曾孙喽。”
“有什么好骄傲的,云司湛已经结婚了,我的曾孙也不会太久。”
“……”安月。
该不会是为了让爷爷不失望,才这么做的吧?
当天夜里,爷爷吃过晚饭,就等着电视直播。
所以,他才会在中午的时候,让他们各自回家,免得打扰自己的节目。
“爷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待会儿会给你一个惊喜。”
正对着他们的位置上,云司湛看着她,不出意外,这个“惊喜”就是说给他听的。
是啊,云司湛并没有跟他说自己也参加了这个节目,所以他还以为只有安月一个人呢。
爷爷一听要给他一个惊喜,就更是全神贯注了,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片刻后,节目正式开演,首先是在飞机场,两位男女主角拎着袋子从入口处出来,伴随着开场曲。
“我们要拿到最好的旅游团队了!”
当安月带着云司湛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云老爷子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惊讶的指着云司湛:“屏幕上的人就是他?”
云司湛虽然画了淡妆,可是他的眼神何等锐利,一眼便看出了端倪。“爷爷,您说的没错,他就是云司湛。”
“意不意外?”
老人听完,也是不住的点了点头,“柔柔,你可真行,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上了这个节目?”
“……”安月。
不是她能劝得动他,而是云司湛自己要求上这个节目的。
老人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惊讶地问道:“他自己要求的?”
说完,他又转向了云司湛,“你能有这种心态真是少见,我要表扬一下。”
云司湛从小就很成熟,有一次让他带自己去旅游,他拒绝了。
平日里总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现在一副孩子气的样子,还能上节目。
云思湛平静的迎着他的眼神,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妇唱夫随”
“……”安月。
云老爷子眉开眼笑,越发的感觉到安月是一个好孙媳。
就连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孙子,也能被感化。
“能上个真人秀就不错了,干嘛非要化那么浓妆,长得那么难看,哪有资格和柔柔在一起。”
老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忽然开始找茬,对着云司湛开始各种不满意。
“你看,是不是一片坏叶,配不上一株好花?”
“……”云司湛。
他真的是自己的爷爷吗?
见云司湛没有说话的打算,安月道:“爷爷,云司湛之所以没有公开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是因为他想要让节目更好的进行,否则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柔柔考虑的很周全,现在看来,他也不算太难看,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以后让他把自己打扮的更难看一些。”
云司湛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淡淡叮嘱道:“若是我打扮的难看了,你们也没面子。”
老也早没搭理他,只是抿了抿嘴唇,“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可以不认你这个孙子。”
“……”这两个人还真是会开玩笑。
“如果你不想让安月做你的孙媳妇,那么不好意思。”云司湛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女孩。
“你以为柔柔像你这么狠心?”
安月连忙安慰道:“老爷子,你不用管他,他现在是我们的人了。”
老爷子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一副老顽童的模样。
云司湛眼皮跳了跳,硬生生将那句“孩子气”给憋了回去。
从那以后,这位老人就养成了一个嗜好,每次到了最佳旅游团节目播放的时候,他就会坐在在电视前面看。
两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节目终于结束了。
本来说好的是12期,不过因为云司湛突然要去外地,所以后面的两期都没有参加。
拍摄结束的那一天,剧组邀请了好几对男女嘉宾,他们在讨论在哪儿吃比较好。
容欣茹笑吟吟道:“要不要去一趟花楼,我听说那里有一场新的花会,里面有十多道菜,都是用来与桃花相配的,而且还有一道很好吃的桃子,我早就想去一趟了。”
林远洲打断了他的话:“我们要订房间,没时间订了。”
安月皱着眉头,端起茶杯,一言不发。
“没事,我跟楼主有点交情,给你们开个房间还是没问题的。”容欣茹得意洋洋地说道,然后看了安月一眼。
从一开始,容欣茹就和安月杠得不可开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似乎想要将安月比下去。
听到容欣茹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容欣茹心里美滋滋的,转身就去打电话了。
很快,她就接到了一条来自于花楼的消息。
店长:“安姐,有一个艺人开出了高价,说要成为我们的形象大使,您看行吗?”
安月:“不用了,1号房间留给我。”
“好的。”经纪人应了一声。
片刻后,脸色苍白的容欣茹走了进来,勉强笑了笑,道:“抱歉,酒楼的老板说,他们的房间都被人占光了。”
导演脸上闪过一抹失落,但也不能让她失望,便笑着说道:“没事,我们也知道这间房有多难订,再说了,m市除了这间房,还有很多饭店和西餐厅,我们去别的地方。”
容欣茹迎上安月的眼神,只当她是在嘲讽自己,不屑道:“好歹我还能和花楼的老板搭上关系,有些人虽然自视甚高,可在这种情况下,却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