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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日饭菜不错,不错……”。

大堂中,吕知县对眼前的饭菜又是一阵称赞,堂下那些郎中却个个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原本饥肠辘辘,却又惊吓连连,现在也没有了半点胃口。

知县大人要他们招供的:是否为各养马户中的马匹配药时动了手脚?是否对其他养马户和城中何家的马匹用药不同?

郎中,他只是个郎中,可怜啊。

‘还愣着干什么?用刑啊’。

吕知县看着饭菜渐渐要凉了,底下的还是没有招供的意思。

瞅见这些人就来气,早就想对他们敲打敲打了:平日里看病的时候,恨不得将手心都攥出银子来,老百姓恨死了这些所谓的郎中。

用刑是个很有学问的技术活,若对锦衣卫而言,那是家常便饭,对吕知县来说,虽不能如此‘驾驭’轻松,但基本的刑具还是可以用用的。

否则,我这县衙大堂岂不是成了摆设?威严何在?

“饶命啊,知县大人饶命啊……”。

底下的众郎中们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啊呀,夹断了、骨折了,粉碎性的……”,郎中就是郎中,连对自己的伤势都了解的这么清楚。

“知县大人,我们真的按着方子,对症下药,绝没有厚此薄彼,更没有多余的一味药啊,请大人明察……”。

痛苦声中,这次真的晕过去不少人。

按照仲逸之前的吩咐:此次用刑雷声大雨点小,绝不能给受刑之人烙下病根、残疾之类。

县衙们的差役也是相当配合,这架势简直就是对付一个杀人恶徒了。

“大人,小的仔细检查过了,都实打实的受了刑,若是再重一点的话,怕是要废了……”。

县衙的医官低声向吕知县说了一遍,不由的皱眉道:“我们县衙很少如此大范围用刑,是不是……这些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吕知县只是一阵微微的遗憾:若是郎中们配的药没有问题,那便是背后另有人在操作着,而那些养马户中马匹的离奇死亡,必是因为他故。

那么,闹鬼的事儿呢,怎么说?

“大人,小的们真的不知,开好了方子,他们都是到药铺抓的药,真的没有问题,若是大人不信,可以照着方子给县衙的马匹喂下去,绝对不会有事”。

堂下一名还算清醒的郎中向吕知县求道:“请大人开恩啊,再这样打下去,小的们可就真的要没命了”。

“你们就怎么不经打?休要心存侥幸”。

吕知县笑道:“是不是有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才众口一词,这么说的?”。

‘冤枉啊……’,堂下七零八落的声音,都是带着颤抖的那种。

折腾了半天,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吕知县看着凉凉的饭菜,不由心中暗暗叹道:此事,还真没那么简单。

门口一阵骚动,接着便是嘈杂之声,吕知县向外望望,再次端坐了身子。

不用说,是城外那些药铺的东家、掌柜,还有伙计之类的被带了进来。

‘知县大人,我们可都是老实本分的商人,这么多年了,大人您是知道的?今日,这是怎么个说法?’。

为首的一家药铺东家说道:“听说,县衙还将街上算命先生、郎中也给抓起来了?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药铺都是城中有名的老字号,无论东家还是掌柜的,与县衙的人还是很熟悉的。

吕知县不予理会道:“这里是县衙,不是大街之上,不该问的别问,看看那些方子,是不是从你们几家药铺抓的药?”。

这些郎中与药铺的人并不陌生,对于之前的药方,负责抓药的伙计大多还能记得,毕竟,马匹所需要的药,只有他们这几家药铺里有。

“回知县大人的话,没错,就是这个方子,那些养马户来的时候,拿的就是些方子,我们的伙计也都是按方抓药啊,绝对不会错的”。

那名为首的药铺掌柜肯定的说道:“今年开春以来,各地的马匹大多患怪病的,但症状无外乎那几种,所以这几个方子,我们也很熟悉,绝不会有一丝半点差错”。

吕知县手中同样拿着一张药方,他用力挥挥,再次问道:“你们可都看仔细了?每家每户都一样?城中的何家也是如此吗?”。

那为首的药铺掌柜重重点点头:“没错,每家都一样,绝不会有错”。

人群中,一阵说笑声,在药铺掌柜们看来:叫他们来,完全就是多此一举,脱了裤子放……

“大胆,在公堂之上,竟然戏弄本官,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不知道本官的威风了”。

吕知县将惊堂木拍的啪啪响,示意一旁的衙役,将方才说话的药铺掌柜摁在地上。

‘啪啪……’,木棍狠狠打在了臀部之上。

“哎呦……”,方才还是振振有词的药铺掌柜,连连摆手求饶道:“知县大人饶命、饶命啊。小民真的冤枉、冤枉啊……”。

“求知县大人开恩,请大人明察啊,我们真的是照方抓药”。

其他药商纷纷也跟着求饶:“大人明鉴,我们都是做正经买卖的,从没有坑蒙拐骗、触犯律法之事啊”。

还是不招?

吕知县心中犯了嘀咕:看样子又是和那些郎中们同样的结果,可若是再打下去,就成屈打成招了。

住手……

大堂中一盘安静,除了那微微的求饶和短暂的痛苦声,大多人的眼光都陆续停留在堂上的知县身上。

这场‘戏’唱到这个地步,倒是该吕知县来收场了。

换到平日里,他一定会苦思半天,这一点连两侧的衙役都似乎有觉察,他们暗暗紧紧腰带,准备好了‘持久战’。

‘这样吧,给马匹开过药的郎中留两名,将今年以来给那些养马户开过药,什么时候开的,开了几次,全部写出来’。

但今日吕知县一反常态,变得利索起来,他继续道:‘另外,两家药铺的掌柜和抓药伙计也各留两名,再想想抓药之时,是否有差错?’。

此言一出,堂下众人愕然:这是几个意思啊?

原本以为一番‘严刑拷打’后,众人相互印证下,他们是会走出县衙的,结果还是有人要留下。

‘此外,这里其他人可以暂先回去,但不得离开城,从明日开始,轮流替换到县衙,将自己开过的药方和抓过的药,全部写出来’。

吕知县慢慢说道:“此外,本官会派人到城中何家调查,若是你们谁说了谎,方才的夹棍与板子,只是最起码的”。

听说知县要去何家调查此事,底下又是一阵骚动:这么多年来,县衙的人可从来不敢去何家,尤其是打着‘查案’的名头。

何家是城中第一大户,除了家族人多势众外,名下产业甚多:酒楼、客栈、布行,养马只是其中一部分。

至于这何家的来头,听说除了知府衙门有相当可靠的亲戚外,在京城也有门路,不是一般人敢惹的,连同吕知县这个正七品的朝廷命官在内。

这么多年,吕知县敢怒不敢言,城中不少人对何家威严的忌惮,远远超过对他这个知县。

就拿才关闭城门的事儿来说,告示发出才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何家就有人来县衙,说是要出城,请县衙行个方便。

这哪里是行个方便,分明就是无视吕知县的存在嘛。

“不管他何家是谁,也不管何家背后之人是谁,只要有证据,铁的证据,就不怕将他押入大牢,而且要彻底法办”。

这是仲逸之前向他说过的,吕知县听完后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大了不少,一种通风通气的感觉:仲大人所说的找个法办,在他看来就是杀头。

当然,前提是要找出何家与那几桩命案的关系。

“就这么干”。

吕知县暗暗为自己打气:“反正我是不指望再进一步了,那怕是死在这个知县任上,也要将何家彻底扳倒”。

说来也是,当初走马上任,做了知县后,吕知县还是打算大干一番的,结果偏偏遇到了何家,真是倒了血霉了。

是你先惹我的,怎么就碰到了一起呢?

谁倒霉还不一定,不过这次吕知县决定:要动动这个硬茬儿了……

这时,有人喊冤道:“大人,这么长时间了,有的我们也记不清了”。

吕知县笑道:“你们不是每次都有记录吗?清单呢?再说了,你们收银子的时候,怎么就不会忘呢?”。

唏嘘……

“都听好了,此事没了结之前,城门会继续关闭,除非有县衙特许,任何不得随意进出城,若是谁想逃出去,休怪本县无情、王法无情”。

至此,吕知县起身道:“城北还有一块闲置地,闲着也是闲着,之前修建留下的砖石、栅栏还在,本县决定:就在那里养马”。

这么一说,好多人又兴奋起来,仿佛忘了之前的疼痛,还有接下来的要轮流来县衙的窘态。

从来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天大的事儿,只要发生在别人头上,那都不是事儿。

仲逸来县衙的消息,只有衙役们和那些才被押进大牢的算命先生知道,在别人看来:吕知县真要动城中何家,还是有些‘吃力’的。

这么多年来,县衙鲜有这么大的动作,又是抓人,又是上刑的。

看来,吕知县这次也是痛下决心了。

这场戏,还在后头呢。

一种‘复仇’之心顿时萌生,这在堂下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一样的盘算:你吕知县也就是在我们这些人身上耍耍威风,有准去动何家,倒是让你有去无回。

之前的那个知县,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堂下之人虽不敢明说,但通过眼神的交流不难看出:若是你吕知县灰溜溜的出了迁安县,我们可不会给你送行的,那怕是一碗茶水,也没有。

知县要在城北那块闲置地上养马,正是县衙与何家‘开战’的畜牧,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知县大人,既然是这样,我们该留下的留下,该回去的也就暂时先回了,明日我们会轮流来县衙做记录,知县大人还要忙于公务,就……不打搅了”。

底下人说了一通,为首之人再次拜道:“请知县大人放心,我们绝不会离开城半步,如今城门紧闭,我们可不像人家何家那样:可以进出自由……”。

‘放肆,掌嘴……’。

一侧的衙役领班立刻喝道:“休得胡言乱语,方才那顿板子,还没有吃够?忘了?”。

‘小民口误、口误’。

堂下那些人相互搀扶着、退步着,连连点头,心中却转悲为喜:就等着看吧……

“将留守的郎中和药铺掌柜、伙计带下去”。

吕知县淡淡说道:“你们,也下去用些饭菜吧,今晚都算本县的……”。

这么一刹那,底下不少衙役纷纷抬头望着他们的知县,心中却皆不是滋味。

肚中确实空空如也,但方才吕知县那番话,说到了大家心窝子里。

‘我们知县大人受委屈了、县衙受委屈了……’。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知县都是如此,那作为常年在这里的衙役,又能好到那里?

“大人,我们就与何家干吧,弟兄们万死不辞”。

衙役领班说了一句,其他人纷纷点头表态。

心头一热,吕知县欲言又止。

片刻之后,他轻轻挥挥手:“你们的心意本县知道了,先下去吧”。

众人临出门之际,吕知县特意说了一句:“对了,明日我们在城北养马的事儿,一定要搞得红红火火的,多弄些马匹来……”。

众人连连回应:绝不让大人失望……

大堂再次安静下来,吕知县独自一人在那里发呆。

这些人回去后,方才在县衙发生的事儿,就会说的满城风雨。

明日,一旦在城北开始准备养马的消息传来,何家必有所动。

那么,马匹又会患什么病呢?

闹鬼,又要从何闹起?

开弓没有回头箭,县衙再也无法安静了。

“仲大人,那些算命的怎么办?就这么关着、饿着”。

见仲逸从里堂走了出来,吕知县急忙迎了上去。

仲逸示意他落座,而后微微笑道:“这才饿了多久?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明日再说吧”。

吕知县连连点头: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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