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媃毕业典礼这天,她的爸爸沐知年、妈妈喻善还有弟弟妹妹全都过来学校了。
沐青瑶还用自己家教挣的钱给她买了一大束鲜花。
他们一家人在学校里拍了几张合照留念,中午沐知年奢侈一把,在三星级酒店包了个包间,接上放学的沐青楠和沐青莜一家人一起吃了顿大餐。
第二天是个周末,喻善在周六下午包了一晌饺子,打算让沐青媃带走吃。
沐青媃纠结了一上午,按裴焱的意思,她只用明天去公司即可。
可是,这两年来,她都没有和裴焱分开超过这么多天。
虽然她是裴焱是白纸黑字的契约情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想,无论是谁,都很难不被裴焱的魅力征服吧。
沐青媃最终还是决定上午去别墅。
喻善把冰冻好的饺子用饺子盒装了满满大三盒,因为沐青媃骗她说她现在住的是三人一间的宿舍,她想好让沐青媃和室友一起分享。
沐青媃九点多就带着冻饺子出发了。
怕饺子化冻后发黏,所以沐青媃打车去的别墅,路上没耽误时间。
沐青媃十点赶到别墅,看到裴焱常开的车停在院子里,她进屋之后,门口也有裴焱没换的皮鞋。
沐青媃猜测裴焱应该在家里,此刻可能在书房忙工作。
她进屋后脚步放轻,把饺子放进冰箱里,然后蹑手蹑脚上楼。
没成想,沐青媃最终在卧室找到了还躺在床上尚未睡醒的裴焱。
裴焱昨晚和几个朋友喝酒喝到半夜,很久没喝那么多酒,虽然没醉,但是回来的路上,酒精在体内的挥发,让他感到浑身燥热,神经兴奋,在车上他就开始臆想回去别墅怎么弄沐青媃。
甚至恶劣的想,最近让沐青媃过的太舒坦了,是该让她今晚好好给他表演节目了,今晚就算是她哭着求饶,也不放过她!
裴焱这么想着,血脉膨胀到达临界点,他几乎是翘着下车的。
结果,下车站在院子里,看着黑咕隆咚的房子,裴焱这才恍然,沐青媃今天不在别墅。
操!他低咒一声,看来他也没清醒多少,最近真的是习惯这个女人陪伴左右随时随时伺候他,竟然连她好几天都不在这里这件事都忘记了。
看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裴焱放弃了叫沐青媃过来陪他的念头,上楼直接冲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冷水兜头淋下来,滑过裴焱滚烫身体的瞬间,氤氲而出的热气让裴焱舒服的闷哼一声。
短暂缓解身体的焦灼之后,仍有得不到冷水安抚的地方,裴焱下控。
食同嚼蜡。
半晌,未有进展。
手心干燥和粗糙让他感觉自己如用被砂纸磨着,不由得想起沐青媃娇软如丝绸般的身子。
操!
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没成想,花钱买了暖床的,还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关键还丰衣足食不了了!
裴焱左手把湿漉漉的头发重重往后一抓,随着头皮传来的痛感把他拉出幻想,他嗤笑一声,咬紧牙关,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怨念:沐青媃,等你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概是对他恶毒心眼的惩罚,裴焱这一觉睡过去,头疼欲裂,十年没生过病的比牛还要强壮的男人发烧感冒了。
沐青媃看到裴焱躺在床上,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又轻手轻脚掩门退了出去。
她下楼,把厨房整理了一下,清点了下冰箱里的食物。
别墅的卫生有专一的保洁进行打扫,固定在每周一上午,会有两名保洁打扫房间,两名护工整理院子修理树木。
所以,其实沐青媃在这里过的还算清闲,除了裴焱体力太好,老是弄得她腰酸背痛之外。
沐青媃忙完去次卧洗了个澡,裴焱今天在家,他不喜欢她身上染上别的什么味道,虽然她今天打车过来的,但车上有一股烟和消毒水的混合味道。
她洗完澡,缓步走到主卧门口站了会,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又看时间已经过十一点了,不免担忧起来。
裴焱很少睡这么久,她记得他之前就算加班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也是九点前就起床了。
沐青媃想了想,联系了陈秘书,从陈秘书那里得知裴焱昨晚喝了不少酒,但夜里一点就到家了。
这么算的话,裴焱也睡至少九个小时了。
难道是宿醉引起的头疼,沐青媃迅速熬了醒酒汤,熬好汤关了火她便上了楼。
这次她走进卧室后直接来到床边,看着仰躺在床上依旧睡得很沉的裴焱,即便睡着,裴焱棱角分明的脸上依然锋芒锐利,上位者的强大气势没有消减半分,被子盖在腹间,肌肉鼓囊的胸膛,力量感爆棚,让人不敢亵渎。
沐青媃看着如同沉睡中的雄狮一般的裴焱,心中升起畏惧的同时,眼底的爱意也越发藏不住。
沐青媃沦陷的瞬间,忽然意识到裴焱不对劲,此刻裴焱额头上胸膛上出着一层汗,眉心也几不可察的蹙拢着。
沐青媃一下子慌了神,一个想法从她脑子里冒了出来,她把手贴在裴焱额头上,还好,刚出过汗的裴焱额头是凉的,并不发烧。
沐青媃刚松了一口气,手腕突然被一只大手重重攥住。
水嫩般柔荑被粗犷霸道的力量猛地往下一扯,沐青媃仓促间单膝跪在床沿,整个人往下落,差点趴到裴焱脸上,好在她用另只手在裴焱头顶支撑住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裴先生,你醒了。”
裴焱眯着眼睛,盯着沐青媃看了三秒才放松眼底的警惕,因为懊恼自己的懈怠,语气不善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沐青媃听出裴焱的声音有些沙哑,声音焦急而关切:“裴先生,我看你出了很多汗,是生病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焱闻言,想起自己昨晚的狼狈,不由得有些气恼。
他眼底渐染猩红,即便身体感觉到了几分沉重虚弱和力不从心,可是昨晚没被伺候好的小畜生,依旧不依不饶的宣泄着它的不满。
“你觉得呢?”裴焱眼睛狠戾的望着沐青媃,仿佛在控诉她的伺候不周。
裴焱握住沐青媃的手,顺着他腹肌塞进被子里:“说说看,我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