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沉这力拉城门的操作完完全全地震撼住了身边的神使教会教徒们。
在他们的认知之中能够做到这样不可能完成事件的存在只可能是神明的使者。
并且再此之前他们也从未在教会内部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力大无穷,甚至能够把万斤城门给悍然拉起来的存在!
可让他们吃惊的事情还在更后面。
仅仅只是把城门拉起来还远远达不到齐沉的目的,他要的是彻底断绝神使教会再从北城门攻进来的可能!
“暖男!”
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暖男闻声便心领神会,也不管从其他方向袭来的攻击,诡异附体之后快速在地面上弹跳着跑到城门边上,而后双拳重重就向着地面落去。
唰啦——
属于热心的力量传导进城门周边的土地,坚硬的地面顿时软化,而城墙在自重的作用之下则不可避免的向下陷落。
足足陷落了数米之后,城门的下面部分已经被土壤给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暖男立马抓住机会再一次发动能力,将软化的土壤重新改变为异常坚硬的材质。
这一下,就等于是把城门给埋进了一片难以撼动的平面里!
齐沉和暖男的这番默契配合彻底让附近敌我双方的人都大开眼界,而神使教会的人也没有想到他们好不容易破开的城门就这样再一次成为了阻挡他们的障碍。
只不过城墙的上端因为下沉还是多出了几米的空隙,神使教会个别派系的教徒们依然可以通过自己派系的独特手段从空隙中翻越进来。
只是这样的速度当然远远比不上直接冲进来,并且只要齐沉他们现在能够把城门内的敌人给肃清然后在这里建立一条阵线,那么翻越进来的教徒就只能是送死罢了!
“该死!”,堪堪从塔楼内赶到这里的一个主教面色异常的难看,他们都以为这两个诡异行者会直奔塔楼而去,因此所有突袭进入的主教都守候埋伏在塔楼之内,就等着他齐沉和暖男一个措手不及乃至将他们直接围攻致死。
可谁能料到齐沉的办法却是剑走偏锋,根本不去争夺城门控制室,而是直接找到最为关键的城门重新构建出封锁。
“杀了他!”
越来越多的主教赶了过来,也都看见了那被重新拉起并且下陷进土壤的城门,同时更加注意到了人群之中那无比显眼灰白色壮硕身影。
霎时,众主教身上都爆发出强烈的杀意,无比怨恨地齐齐望向齐沉。
唰!
一个物件型的诡异行者主教身形飞快,他的背后隐隐能看见一对虚幻的诡异翅膀,在这对诡异翅膀的作用之下他发挥出了极快的速度。
可以说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齐沉的跟前,而他的手里则握着一把无比锋利的长刀,乃是神使教会内部专门搜集稀有合金为他打造而成的。
这把长刀的锋利程度哪怕是拿来斩铁都足够!
嗖!
寒光闪烁,翼翅主教气力合一,嘴中发出轻快的哨鸣,手臂带动着长刀直奔齐沉的咽喉而去!
面对袭来的锋利长刀,齐沉并不知道这把刀究竟有多么锋利,但他也没有想过去抬手防御之类的。
诡异一体化之后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攻击胜过一切!
对此时的他而言最好的防御也的的确确就是攻击!
闪电一般的拳头比长刀更快的探出,拳头还未落到翼翅主教的脸上,那呼啸而来的猎猎拳风和毫不掩饰的死亡危机便让翼翅主教心头狂跳不止,最后竟是主动放弃了攻击,而是把已到半程的长刀收了回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咔——
翼翅主教的瞳孔迅速放大,刀身上传来的巨大力量让他吃惊到了极点,而那数条细微的裂缝更是差点要击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然能把火炮抵近都摧毁不了的长刀给打出了裂缝!
他来不及思考更多,在齐沉那直拳的推力之下暴退到底,就算把身后的一对诡异翅膀给用力振到了极限都无法停下后退的趋势。
但在翼翅主教翻滚在地的同时,又有数个神使教会主教向着齐沉发起了进攻!
一个主教浑身裹上了一层黏糊糊的黑色诡异液体,整个人变得仿佛鼻涕虫一样在地上留下一条痕迹后盘旋着冲向齐沉,而另一个主教则是身上长出了大量的根系,粗壮有力的根茎深深扎入地面汲取养分,而他的身躯则与此同时快速膨胀起来!
不过,齐沉也并非一人!
旧君一声号令,身边出现四门诡异火炮,他双眼布满血丝狠狠下达命令,四门诡异火炮的炮管之内立刻凝聚起强有力的诡异炮弹。
只听见轰隆轰隆的开炮声!
一发发专攻诡异的诡异炮弹向着那植物化的主教轰炸过去。
扎根在地的主教无法移动身躯,身体上被接二连三的攻击中并立刻就多出了一个又一个大洞!
但他立刻把自己的根系从地面里抽离出来,有力的根茎此时仿佛粗壮的大腿一样,可他打算转移却并能够这么轻松的就实现。
旧君手下的诡异骑兵们已经驾驭着战马带着阵阵阴风挥舞着诡异长刀杀了过去!
而那鼻涕虫一样的主教同时也遭到了暖男的拦截!
一发发空气子弹连绵不断地被他射出,噼里啪啦的打在鼻涕虫主教的身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那层黏糊糊的黑泥仿佛能够吸收一定的伤害,可是终究还是被打断了前进的势头。
在两个队友拦截下新的敌人之时,齐沉已经一个跨步冲到了翼翅主教的身边,二话不说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重重轰了下去!
只听见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那翼翅主教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后后脑勺便重重撞击在地面上,生机则是快速地流逝掉。
齐沉的干脆利落即让周遭的神使教会主教们心惊也更让他们感到愤怒。
他们互相之间的情谊也并不算差。
忽地,一抹寒光自绽放在齐沉的眼中。
一面反光面里唰地冲出来了一个人!
镜之神使!
......